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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後,司馬承儒一直在弄他那盆枸杞,而齊思敬因為心裡難受就找了瓶酒出來喝酒,誰想這一喝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住的那個院子在齊思敬入住以前住的是一個釀酒的師傅,所以那院子裡別的沒有就是酒多,後來那釀酒師父雖然死了,可那些酒卻沒挪走,所以齊思敬這一喝就沒有酒不夠的時候,既然酒足夠,齊思敬自然就沒有理由停下來,所以他就一直喝啊一直喝,直到他醉的啥都不知道了也沒放下手中的酒壺。所以一個晚上,他除了喝酒以外再想不起自己還做過其他什麼了。
他鬱悶的往自己嘴裡塞了只蟹肉包子,不管了,還是先離開雲城出去避避風頭吧,拿定主意,齊思敬不再想這些糟心事,開始一心一意的對付眼前的食物。
這酒樓的雅間是一溜並排的小隔間,一般的,在一個雅間裡面談話只要聲音不是很大,隔壁雅間裡的人是聽不見的,但是齊思敬是習武之人,聽力比一般人要靈敏很多,再加上現在他隔壁的人談論的聲音著實不小,因此隔壁的談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真的嗎?要是真的,這男人也太沒用了!”
“絕對假不了,現在整條街沒有誰是不知道的,真是可惜!你沒看見當時那個情況,那個男人受的打擊太大,就爬到屋頂上唱了一個晚上的歌呢!你猜猜他唱的都是啥?我打賭你就是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他唱了啥!”
“是啥?”
說話這人淫。蕩的笑了幾聲才說:“XXX,XX,XXXX(都是豔曲)……”
“啊!這,這也太有傷風化了!”
“可不是嗎?但是人家就是牛叉!硬是在房頂上唱了半夜的豔曲,把縣太爺都給驚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
☆、醉酒之後(5)
“什麼?!這事縣太爺都知道了?”
“可不是嗎?有好事的人去縣衙擊鼓告他擾民,然後縣太爺就來了。”
“那這事後來怎麼處理了呢?”
“本來嘛,這事就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知道是那個小子的哥哥還是師兄什麼的一個人出來和縣太爺賠了罪,這個哥哥還是師兄什麼的那可不得了,他手就這麼一指,那個唱歌的小子立馬就消停了,站在屋頂上動都不動一下的!”
“看樣子這個哥哥是個習武之人啊,他這個手一指就是傳說中的點穴吧?”
“沒錯沒錯!就是點穴,嘖嘖真是厲害,點的人一動不動的。”
“那他這個哥哥既然會點穴,先前怎麼不出手呢?讓那個倒黴蛋唱了半夜的豔曲,這不是丟人現眼嘛這不是?”
“縣太爺當時也是這麼問的,可人家哥哥說了,自家兄弟跑了娘子心裡太苦,要是不讓他趁機抒發抒發心中的鬱氣,怕他會自殺,所以就沒阻止,任由兄弟給自家丟臉去了。”
“這個哥哥倒真是個好哥哥!”
“嗯!縣太爺也是這麼說的,縣太爺體諒他這個當哥哥的不容易,再說那個弟弟已經不再唱了,也就沒再追究這事,縣太爺帶著一群人呼啦啦的來,又呼啦啦的走了,你是沒看到,那場面可真是威風極了。”
這兩人一問一答聊的甚是盡興。
先前因為頭疼齊思敬沒注意去聽,所以他聽到的時候隔壁的對話已經進行了一小會了,但是憑著後面這點對話,齊思敬也大概明白了隔壁這兩個人是在討論什麼,他一邊聽一邊在心裡搖頭,感嘆著現在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竟然有人能無恥到大半夜不睡覺爬到屋頂上當眾唱豔曲。唉!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就在齊思敬感嘆的時候,隔壁響起了一聲酒杯碰撞的聲音,那兩人一起喝下一杯酒,痛快的長嘆一聲,接著先前一直在問問題的那人又開口問:
“那個跑了的娘子可有什麼訊息?”
“人都跑了還能有什麼訊息,”回答那人忽然壓低聲音:“你可知道那位小娘子為什麼跟人跑了?”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
回答那人聲音極小,齊思敬豎起耳朵才聽見他說:“我聽說,是那個男人不能人道。”
“真的?”
“我也是聽說來的,不過凡事有果必有因,這小娘子總不能無緣無故和人私奔吧?所以我想這事八成是真的。”
問的那人唏噓幾聲,感嘆道:“難怪那男人要唱一晚上淫詞豔曲呢,這可不是憋得太久了嘛。”
“可不是嘛!我還聽說了那個小娘子長得國色天香,因為耐不住寂寞所以才跟人私奔了,就是前天夜裡走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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