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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想了,我是皇家的人,自然明白皇家裡的事。別說一個皇上,就是我,想要什麼沒有。”劉陵加了一句,她想一舉擊潰他的意志,那樣她才會為他所用。
“是嗎?”玉含煙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笑他的痴心,也笑自己的枉想。劉陵說的沒錯,一個皇上怎麼會有真的感情呢?即便是有,也會在他當了皇帝之後消失 的。他笑自己,卻不為自己的付出後悔半分,他也明白了劉陵是個不安份的女人,也是一個好戰難斗的女人,她在為她設圈套讓他鑽呢。
“你明白了?”劉陵看不出他的笑是為什麼而笑的。她實在不明白,他在這個時候,聽到這種令人傷心的答案之後還會笑得出來,他是無心了,還是傷心至極?
“明白了郡主,玉含煙明白了,從知道九哥的身份那天起,玉含煙就已經明白了,玉含煙別無所求。”玉含煙放得開,說的極其自然。
“你別無所求是什麼意思?他是皇上,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劉陵是真的不明白了。
“郡主不是說過嗎?皇上是沒有真情的,而那正是玉含煙的所求,既然沒有,玉含煙還求什麼?”
劉陵聽了這話真的給他氣壞了,這一次她是真的沉不住氣了。她終於把手握上了自己的劍柄,她已經隱忍了很久,她幾乎被他給迷惑了。
“你要撥劍了?為什麼那麼急呢?”玉含煙閒閒地望著劉陵,一掃方才的心亂。
“你還想再說什麼?”劉陵在喊。
“玉含煙在想,郡主這次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對你嗎?”
“不!玉含煙指的是郡主的事,郡主若是能全身而退的話,只怕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你在咒我?”劉陵不再猶豫,她那火爆的性子,已經讓她將手中的劍指向了玉含煙的胸口。
“我在說實話,郡主,我想你該聽的出來。”玉含煙不去看劍,他在看劉陵,劉陵的眼裡射出了一種狂熱的火焰,他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是很難撲滅的。他抬起眼,看了一下門外的天空:屠蘇這時該出城了吧?
“我不會讓你來擾亂我的心的。”
“你不自亂,他人又豈能亂你的心。”
“住嘴!”劉陵手中的劍已經刺破了玉含煙的衣服,玉含煙感覺到了那劍帶來的森森的寒氣。
“好吧,我住嘴。只是,郡主,事實終歸是事實,並不能因為我的閉嘴而有所改變。”
劉陵冷冷地一笑:“我讓它改,它自然會改。就像現在,我若是叫你去死,你必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也許明天是個陰雨天吶,想看到太陽就真的難了。”玉含煙眼睛望著門外,口氣悠悠地說。
“是啊,也許明天真的是個雨天,只是,那是明天的事,而現在,我卻在想,你會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倒地呢?”
玉含煙感覺到了那鐵器進入他溫熱身體裡那種冰冷的感覺。他身子微微一顫,便看到了那透衣而出的血,鮮紅鮮紅的。他皺了皺他那好看的眉頭:“你好像很喜歡血。”
劉陵撤回了自己的劍:“不錯,尤其是你這種美麗人的血,這血花就該開在你這樣人的身上才對,那才能透出它們的嬌豔。”
玉含煙不想與劉陵再糾纏下去了,他閉上了眼睛,胸口的傷在隱隱地作痛。
月奴顧不上危險不危險了,她忘情地衝了上去,將手中的錦帕按到了玉含煙的傷口上:“少爺,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的血呀,快點包紮一下,上點藥吧。”
“我沒事,你走開。”玉含煙推開了月奴的手,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卻很痛。
“好個賤婢。”劉陵眼睛一瞪,手中的劍已經橫著拍向了月奴。
“啪”的一聲,劍背重重地拍在了玉含煙的背上,玉含煙被打的踉蹌了一步才站穩。他轉過身來,擋住劉陵:“別傷害她們,她們不值得郡主為她們生氣。”
劉陵的手仍舊持著劍:“她們不值得,可你要怎麼樣才能讓我放過她們呢?”
玉含煙苦苦一笑:“郡主無非是要玉含煙跟著郡主走就是了。玉含煙聽命,只是郡主還是手下留情,放過她們吧。”
“是交換嗎?”劉陵嘴上不說,但畢竟是女人,她為玉含煙的舉動弄得心情很不好,她在找藉口。
“玉含煙一介平民,怎敢和郡主講條件,是郡主仁慈的心才使她們得以安生,玉含煙感激還來不及呢。”
“那就好,走吧。”劉陵無意與一群下人婢女們為難,她既說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