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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將酒毒蒸出來,加以 調理就會好的。而中毒深的,就只能任其在痛苦中死去。
“你怎麼知道含煙是中的酒毒?”
“屠蘇請了大夫,大夫說治不了。”
“那你為什麼要帶他出去?”
“屠蘇是想讓少爺分散精力,減少他喝酒的次數和數量。”
“你達到目的了?”劉徹盯著這個對玉含煙忠心如此的奴隸。
“沒全達到。”屠蘇梗了一下脖子。
“把含煙給我,你去準備浴桶和炭。”劉徹由屠蘇懷裡將玉含煙抱了起來。他即使是討厭玉含煙這副難看的樣子。他既然是為他而來,他就要抒事情弄清楚,他可 不想讓一個奴隸說他沒有感情。再者說,他在心裡是真的在乎玉含煙的。當玉含煙被他抱在懷裡的時候,他明顯地感到他又比以前輕了許多。
玉含煙此時像個死人一樣攤在劉徹的懷裡。他的手由袖子裡滑落下來,垂著,看上去劉徹抱著的就是一個死人。
屠蘇只是怔了一下,就飛快地跑了出去。院子裡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和低低的話語怕。
劉徹要的東西很快就擺在了他的面前,玉含煙的臥房裡。劉徹只留下郭舍人和屠蘇,月奴。其餘的都打發了出去,他們站在外面的廊下,靜靜地候著,隨時隨地地聽候主子的吩咐。
玉含煙的衣服被一件件地除去,浴桶裡裝滿了冒著熱氣的水,木桶下面還燃著炭。
劉徹看到玉含煙被脫去最後一件內衣時,他發現了玉含煙的身上有不少的青紫擦痕。他將狐疑的眼光投向了屠蘇:“這是怎麼回事?”
“是少爺自己摔的。”
劉徹不再問了,他有太多的不明白。他將玉含煙親自扶入浴桶:“你們兩個看著,如果含煙要勸,造成不能讓他出來,一會兒讓李得初送來一碗參湯。”
屋子裡充滿了熱氣,劉徹脫去了長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浴桶裡的玉含煙、他的心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他不知道張泌這個法子管不管用,他從來也沒有機會試過。
汗水已經溼透了郭舍人和屠蘇的內衣,他們誰也沒有喊熱。他們此時只關心桶裡的玉含煙。可桶裡的玉含煙依舊睡著,不見絲毫動靜。
過去有兩刻鐘了,劉徹有些心急。他開始變得坐立不安。他可不想讓玉含煙就這樣的死在他的手上。那樣等於他親手害了他喜愛的人,他會痛苦一輩子的。
“動了,公子,少爺他在動啊。”屠蘇的驚叫聲讓劉徹一直懸著心放了下來。他來到木桶邊上看著玉含煙在桶裡開始不安份起來。他不但括勸,頭也跟著不安地擺動著。最後他睜開了眼睛,迷茫了好一陣,才好像清醒過來似的:“放開我,你們想殺了我嗎?”
分奮力地掙扎著,水太熱了,頭上的汗珠兒像下雨時的雨點兒一樣不斷地流下來,他感到自己快要乾了連呼吸都好像變得困難起來:“屠蘇,你在嗎?快放我起來。”他看到模糊的屠蘇,也看了郭舍人。他們兩個按照劉徹的吩咐,緊緊地按著他的兩肩,他想動一下都很難了。
看到桶裡的玉含煙,他從來沒有見玉含煙這樣過。若不是他對他的愛那麼深的話,他不會把自己搞成這樣的,他看著他,眼睛裡竟然有些溼。咬了咬牙,他將自己的感情收藏起來:“你想起來嗎?”他站到他的面前,伸手為他撩起了擋在他面閃的長髮:“你還認得我嗎?”
“你――你是誰?是皇上還是九哥?”玉含煙的眼裡重雙閃過一絲希冀的光。那只是一剎那間的事,卻讓一直觀察他的劉徹抓個正著,他笑了:“含煙,你是不是又在鬧脾氣了,和我開玩笑嗎?你怎麼不起來了?為什麼不像上一次一樣,站起來和我打呀?”
“你不是九哥,你走開,我不要你管我,我生我死都已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玉含煙的眼裡帶著一種近乎死亡的光,聲音裡透著一種逝去的蒼涼。
他知道他愛他愛得很苦也很痛,因為他不姝給他更多。
“我不會就走的,我要讓你恢復到以前的那個樣子,我才肯走的,不然,我吃定了你。”劉徹也是滿腹的心傷。對一他,他已經盡了他最大的力量,可他不知道, 他也不能告訴他,他是在關心他,愛護他,他不能把他放到他的身邊去,他不想在自己還沒有完全掌握大漢帝國的時候,把他帶走。他得到他有著無上的權力的時 候,才能把他帶在身邊。到那時,他就能給他所有他想給他的一切。
“求求你,放了我吧。”玉含煙沒有力氣再做掙扎了,他身上僅有的那一點力氣已經讓他揮霍怠盡。他只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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