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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得初嚇得身子抖成了一團兒了。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只不過剛剛才一個多月的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你別害怕,一五一十地講給我聽。”劉徹穩了穩心神,看到李得初嚇得那個樣子,若是再吼下去的話,只怕他會越說越說不清楚的。
顧得初長出了一口氣:“少爺是在奴才們到的那天開始酗酒的,從早到晚,少爺就沒有清醒的時候。直到十多天前,大管家將醉酒後的少爺用車子拉了出去,只有 那一天,少爺沒有動酒,但回來之後,少爺咳得很利害,鬧的也很兇。整整一宿都沒有安份下來。直到大管家不得不拿出酒來,少爺才算安靜下來。打從那以後,不 等少爺醒來,大管家就帶著區鵬區虎兩個,將少爺帶走,一邊幾天都是如此。漸漸的,少爺把家裡的男丁都帶了出去,奴才也實在不知道他們去了什麼地方。”
“這麼一大幫人會去什麼地方呢?”劉徹也不明白:“含煙還是醉酒嗎?”
“是,每次回來都是醉著的,但他們走時會帶不少東西走的,回來就所剩無幾了。”
“你是說他還吃東西是嗎?”劉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氣不起來,他只想知道他在幹什麼:“你起來,盡你的力量把他們找回來。”
“回皇上,他們也快回來了,這天也快午時了。”
“你不是說天亮他們才走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敢騙我?”
“不是的,少爺現在出去的越來越早了,所以回來的也就早了些,只怕馬上就要到家了。”
“也好,你先去後院把月奴她們放出來,讓她們將屋子收拾乾淨,不要讓含煙知道我來了。”劉徹吩咐完之後,便來到東間那個他曾睡過的屋子。那個屋子裡到是 纖尖不染,這到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屋子還是原來的樣子,絲毫沒有改變。劉徹的心好堵,他慢慢地坐了下來,靠坐在床邊,閉上眼睛想了和含煙的情愛。他一 時是那麼的瞭解他,可一時鄧又是那麼的不瞭解他。他就像一團迷霧,當你在時,你會看得很清楚。當你離開的時候,你就會失去原來的蹤跡。
院子裡有車輪轍地的聲音,接下來就是人聲吵雜。
劉徹將窗子開了一條縫。他不敢相信自己著眼看到的事實。那是含煙嗎?是他的含煙?他的含煙多麼飄逸的一個人啊!清爽利落,召人憐愛。可眼前這個人是他嗎?一身月白色的長袍上盡是泥土和乾草,頭髮凌亂地披在肩上,擋在前額屠蘇和另一個家丁攙架著,走了進來。
劉徹趟了出去,站在玉含煙臥房的門口,直直地看著玉含煙,他在想:這就是玉含煙,他日思夜想的玉含煙嗎?
“公子?”屠蘇首先看到了劉徹,他一下子跪了下來:“公子總算,少爺有救了。”
“有救了?”劉徹盯著地上兀自呢喃不止的玉含煙:“他還用我來救嗎?”
“公子是不想救少爺了嗎?”屠蘇的眼裡充滿了驚恐。他心裡早知道的,早晚有一天,劉徹棄他的少爺如此的。他低下了頭:“是,皇上說的對。少爺是不,反正 他這樣下去話也不會活多久的。”屠蘇將玉含煙摟在懷裡,將他凌亂的頭髮撥了開去,淚水止不住地落下來,落在玉含煙那蒼白的臉上、唇上。那裡已經失去了往日 的光彩,變得黯淡無光了。
“你說什麼?屠蘇。”劉徹很不明白,他此時的心情讓眼前的情形攪的一點興致都沒有了。
“屠蘇不敢說什麼,屠蘇只是在替少爺不值。”屠蘇不再多想,既然劉徹已不再管他的少爺了,那麼,他少爺離死也不會多遠了。他少爺一死,他還活著有什麼意思,他會跟著他的少爺一起去地下的,在地下,他也要照顧好他的少爺,少爺活著就是他生的希望。
“不值?你替他說不值?”劉徹劉徹盯著屠蘇,這個比含煙還倔強的漢子,他對含煙的忠心,他是知道的:“你知道你說這些話,我是可以治你死罪的。”
“我不怕,反正少爺也沒有多長時間好活了。皇上這麼做正和屠蘇和心願。”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劉徹看著一直未醒的玉含煙問。
“少爺他已經中了酒毒,我沒有辦法阻止他。”屠蘇看著懷裡的少爺,他真的可憐少爺呀。
“中毒!酒中毒!”劉徹皺了一下眉頭。他曾聽張湯說過,酒中毒的人死的很痛苦,不喝酒的時候會感到全身疼痛難忍,而喝酒只會令酒毒更深,起到死亡。他記 得他曾經問過張湯,有什麼法子可以治的。他也是出於好奇才問了一下,張湯告訴他,中毒淺的斷酒即可以治好。中毒略深的,只有用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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