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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走!”玉含煙話音一落,三匹馬同時衝了出去。
風在耳邊急速地穿過,馬背上的人緊緊地貼在馬的背上。在黎明將至的大地上,得兒得兒的馬蹄聲敲的格外的清脆響亮。
玉含煙已經超過衛青半個馬身了,兩個人已經將屠蘇遠遠地拉在了後面。風將屠蘇擔心的喊聲颳得遠遠的:“你再不加鞭的話,你就輸了。”玉含煙轉頭衝著衛青微笑。
“我不會輸給你的。”衛青要紫雲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兩鞭。那紫雲將蹄子揚得更大,頻率變得更快了。
“你註定是要輸的。”玉含煙輕輕地將馬鞭在空中甩了幾下,那汗血馬便已經超出了紫雲一個身子去了。
天亮了,屠蘇打著馬沿著他們下去的路,一路尋了下來。終於找到了他們,他們已經換回了坐騎,正說笑著往回走呢。看到屠蘇,衛青樂了:“屠蘇大哥你說我們誰贏了?”
屠蘇看到兩個人都那麼高興真猜不出到底誰輸誰贏,只好說:“你們兩個都輸了,也都贏了。”
兩人對望一眼:“你猜的那麼準?怎麼說?”
“蒙的。”屠蘇,坦誠的話又讓兩個少年開心的笑聲沖天而起,笑聲驚起了晨曦中的小鳥。
“說對了,我們各有輸贏。”衛青不得不佩服玉含煙,雖然他的年紀小,可他的學問和見識一點也不小,方才他們跑到最後,玉含煙以幾個馬身之差勝過了衛青。
“我輸了。”衛青有些懊惱,他怎麼就沒有讓紫雲跑過汗血呢?他的汗血衝到前面,按照約定,他輸了,他沒話可說。
“你真的認輸了嗎?”玉含煙平息了一下自己狂亂的心跳。
“當然,願賭服輸,我衛青是不會賴帳的。”
“其實是你贏了。”玉含煙下了馬,坐在了地上。
“怎麼會?你不用安慰我,我輸得起。”衛青也下了紫雲,將兩匹馬拉過來拴到了一棵光禿禿的樹上,他不想讓玉含煙笑他沒氣度。
“為什麼要安慰你?”
“我的馬衝到前面,按照規定,我自然是輸了。”衛青很自然地坐到了玉含煙的身邊。
“但終究是你的馬跑在了前面,比腳力,我的紫雲還是比不過你的汗血。”
“可是——”衛青搞不懂了,比這前可沒說要比腳力呀。如果比腳力的話,完全沒有必要交換著騎呀。如果比腳力還要換馬的話,那有心的一方只要不肯出力,那另一方必輸無疑。
“沒有什麼可是,昨晚我們說過要比誰的馬快,如今已見分曉。”玉含煙說得很開心,沒有一絲牽強的樣子。
“那樣的話,你不是輸了嗎?”衛青不理解他為什麼輸了還會這麼高興。
“是啊,我輸了,輸的心服口服。”
“不!你也贏了。”衛青突然抓住玉含煙的手,鄭重地說:“你沒有作弊,你輸的磊落。在人格上你是贏家。”
玉含煙笑了,笑得很甜。他交了一個好朋友,懂得尊重人的好朋友。雖說他只是個平民,一個盜馬的小賊,但他仍舊為自己能夠交上這麼一個朋友而開心。
“我可不可以請你明天晚上來看我的馬群?”
“好啊!我一定來。”玉含煙興奮起來:“我請你吃飯,我們一定要痛喝幾壇。”
他們迎著朝陽走去。
正文 第十一章血花(一)
箏箏的琴音自牆裡傳出,那久閉的大門今天卻意外地大開著。
劉陵只帶了十幾個兵士隨行,來到宅子前,她仔細留心地看著這所府第。穿過大門的空檔,直接看到了中庭,院子裡清新雅靜。這讓劉陵踏入這個院子裡的時候,就對這個庭院的主人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好奇。
她在郡丞那近似諂媚話語中,知道了這個小縣還住著一位當今皇上的一位絕色的相好。她對劉徹的這位相好到是很在意,也很好奇。她從郡丞那裡知道,皇上每個 月給他這位遠離他的相好支出費用。她很奇怪,為什麼遠離京師仍舊能夠讓劉徹時刻牽掛著他。他究竟大哥城什麼地方?她想來看個究竟。倒並不是真的要拿他去要 挾劉徹,一個皇上曾經眷寵過的人,即使是再好,再受皇上的寵愛,也不會讓皇上為他做出什麼的。
他死了,皇上多說也只會覺得有些惋惜,不會有什麼難過之舉。如果他真的忘記,只怕她還得說幫了劉徹一個忙才是。
那清澈如泉水般的聲音由那房間裡流出來。這曲子清幽的令這個女中的霸王也有了耳目為之一新的感覺,她駐足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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