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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小心臟。。。
咳咳,某兩隻終於修成正果了。。。阿彌陀佛。。。
今兒粘了一點上次的文,不然貌似有點兒接不上,呵呵。
偶腫麼隱隱覺著這文快寫完了。。。Orz。。Orz。。。
☆、成全
這日,墨車又懶懶地倚在床頭四肢痠軟起不來,只是強打著精神逗著思墨玩兒,小思墨攬著墨車的脖子脆生生地叫。
“小爹爹,思兒乖,思兒嫁你。”朱兒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她背地裡偷偷教了那麼久,今天終於囫圇個說出來了,佳話啊佳話。墨車也有點兒反應不過來,良久才在小思墨臉上親了親,再愛不釋手,不知則無畏,這小丫頭竟如此暖人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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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八,當今聖上三十歲生辰,普天同慶,下詔書大赦天下。錢府捐了六十六萬兩白銀,五十五萬石糧食作北拒蠻夷的糧餉,另有古玩字畫,玉壺瑪瑙無數入了宮門做賀禮。皇帝捏了一指紅箋,只淡淡說:愛卿有心。當下心照不宣,這是送回那人應得的一點兒回報,只怕還不夠。
錢家財力通天,富可敵國,雖說只是個世襲的幌子侯爺,卻與朝中太多勢力牽扯不清,要牢牢控制住,才叫人安心,君側無人酣睡,便是如此道理。
宮宴之上,君臣舉杯盡歡,好一片融洽。
皇帝半開玩笑對錢榮說:“朕將身側佳人都予了卿,卿可應鞠躬盡瘁了啊。”話中之意溢於言表。
錢榮當下心上一凜,面上坦然對上皇帝的目光,回字擲地有聲:“臣當結草。”
從宮宴上回來,錢榮便一頭扎進上墨小築。醉酒的身體一步三晃,卻清清楚楚準準確確將墨車撈進懷裡。
這是他唯一的弱點,橫空出世,卻被皇帝牢牢扯住了小辮子,錢家防了幾輩子,最難防的卻還是個情字。薄情寡情溫情柔情,情情意意都是柔骨的鋼刀,懸在頭頂。墨車名正言順是宮裡的人,皇帝不要了那才叫賞,只要皇帝手裡還捏有一線價值,旁的人求取竊奪都無用。錢榮低頭看看懷裡的人,纖薄柔軟,稍一鬆手彷彿就要隨風而去。腦中霎時響起那日秦淮北館裡鴇兒玩笑般的一句話:
那樣的人兒,我留不住的。
是留不住還是不想留,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貪心太多反而容易失去,魚與熊掌不可得兼?罷了,世間還是當如墨車所說,莫惜花前醉,盡取今日歡吧。於是伸手拔下烏髮上的木釵,撫下一頭流墨。
一夜酒醉,抵死纏綿。
第二日晌午,墨車剛剛睜開眼睛,細碎的吻便又從頸後纏上來。
“小車。”錢榮低啞的聲音自身後響起,瘦削的手掌探入衣襟,又是一番溫柔糾纏。
墨車再醒來的時候,已是黃昏,身上換了乾淨的衣服,錢榮早已不在身側。朱兒端了托盤進來,看見墨車的樣子,不禁臉皮又紅。
“公子可是餓了吧,我在廚房弄了幾樣小菜,正打算叫你呢。”朱兒說著轉出外屋
,提了熱水進來。墨車洗漱後吃了半碗粥,仍舊是全身乏力正欲再往床上歪,門外忽的有人低聲通報。
“墨公子可在?小的是大人近侍錢錦,老爺傍晚忽的咳血岔氣暈過去了,夫人遣小人來知會公子一聲。”
朱兒收拾碗筷的手僵住,墨車倏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剛走幾步卻又停下來。只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好好照顧姥爺。”
朱兒見狀有些疑惑,瞪著眼睛眨也不眨望著墨車。墨車只淡淡一笑,笑裡有些許苦澀些許自嘲。
“夫人寬厚,容得我許久,如今子生從我房中出門便出了事,如何不是我的過錯,我又怎能去看他。”墨車走到床前拉開被子徑自睡下,朱兒嘆了口氣出去,這水晶般通透敏感的性子,由著吧是無辦法。一夜無話。
次日,墨車清早起來強打精神便欲差朱兒去打聽錢榮訊息,還未出口,便有人在門口低聲道:“墨車公子,老爺有請。”
墨車匆匆披了外袍便跟著那人往外走,心裡來不及多想,通常都是錢榮來上墨樓裡見他,怎的今天差人來請,莫不是病的重了。出了小院一路順著牆根兒而行,冷風貼牆而過,無遮無攔地往衣袖裡鑽。墨車衣著單薄,冷風一噤,不由打了個寒顫。前面小廝像是腦後長了眼睛,竟停住了步子解了衣襟外袍披在墨車身上。又繼續行,不多時便見了一扇小門,停住。
“不瞞公子,小的是夫人跟前的近廝。公子請走吧,這是夫人叫小的給你的。”小廝回過頭,從懷中摸出一個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