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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嘗試著按壓了幾下鈴口,又將手指上沾的淫水略有些笨拙地在柱身上緩慢塗抹開,再伸入毛髮搓動囊袋。如此重複幾次他終是感覺到快感從身下一層層漣漪似的侵襲開來,起初還時斷時續,漸漸就連視線也失了焦,左手原本撐在身旁,此時也加入了進來,同右手一起不斷在分身上擼動,發出黏膩的水聲。
失神中又回憶起那天荒野驛站,芄蘭紅衣赤足在自己面前跪下,一隻手緩緩自大腿遊弋至胯下,語氣卻純良如同兩人正襟危坐時的對談:“奔波了這幾日,還要照顧我,柏舟必然累了。”
又是馬車廂中,兩人並肩而坐,連散落的髮絲都快繞在一起。那雙從來不安分的手撫上自己分身,而手的主人亦是偏過頭,仔仔細細瞧著他的眼:“柏舟何苦每每拒芄蘭於千里之外?”
記憶裡的感覺像是和如今的重疊在了一起,漣漪變成潮水,浩浩蕩蕩地奔襲而來,將柏舟整個人都淹沒至頂。下身在手中變得愈發滾燙,最終狠狠抽搐了幾下,噴湧出的白濁的液體。
“啊……啊。”
釋放過後就是徹底的無力感。空氣裡瀰漫著腥羶的味道,柏舟皺眉掀開眼前床帳,被視窗灌進的夜風一吹才發覺自己出了滿身的汗。折騰了大半個晚上,雖然渾身上下都不想再動彈,可若是就這樣直接睡去到了明晨必定難以解釋,於是只得深吸了口氣,下床換上乾淨衣物,將髒衣連同被子一起抱起,輕手輕腳下樓去了。
章九。 夏日清長
這麼些年來,芄蘭當真是頭一回醉得如此厲害。昨晚飲酒時他雖然也不算信口開河,可碧蕪苑那種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地方,提供給客人的酒水又會烈到哪裡去。推杯換盞為的不過是煽動下氣氛,好哄得客人多花些銀錢,可若是客人一個個都在大廳裡直接醉得不省人事,豈不是因小失大?
芄蘭做了許多年碧蕪苑的招牌,自然是有副不錯酒量,可這樣也經不住昨宿的一頓胡來,到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當真是頭痛欲裂,就像是腦子裡被人硬生生給撬開,塞進了一團棉花似的。在心裡暗暗罵了自己一句,芄蘭一手按著額頭,慢吞吞地撐起身坐好。
柏舟早守在外面,聽見屋裡響動,趕忙走了進來,遞過一碗醒酒湯。芄蘭伸手接了,卻發覺溫度恰好,不由得隨口道:“你時間算的倒準。”
“只是湊巧罷了。”柏舟在一旁低眉垂手等著他將湯藥喝完,這才將碗又拿了出去。芄蘭坐在床上瞧著柏舟背影,總覺得從他身上傳來一絲緊繃的感覺,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倒也不是完全不記得昨夜之事,芄蘭趁柏舟出門換了大碗飲酒時其實還有一兩分神志尚清,後來被柏舟奪碗一事也還記得。不過他那一陣喝的太急,之後酒勁上湧,腦子便昏沉了起來,只記得自己後來又說了不少話,至於具體說了什麼,又是怎麼回到床上的,那就徹底不清楚了。
大約是,酒後失言,嚇著了柏舟?芄蘭一想到柏舟方才緊繃的背影就覺得十分好笑,那笑意一直持續到後者返回房間,還留了三分在唇角不肯消去:“昨夜我酒後失態,有勞柏舟善後了。”
芄蘭其實並無弦外之音,無非是記得昨夜摔碎了杯子,又弄得滿桌狼藉,故而有此一說,哪知道柏舟聽了這句,原本已經鎮靜了不少的神色又開始侷促起來,卻還是肅聲道:“此乃份內之事……”
芄蘭笑笑,對柏舟那微妙的態度不以為意,自行起床更衣。結果還在洗漱時就聽見敲門聲響,大約是丫鬟已經將午飯送了過來。柏舟告了聲罪就先一步走去外間開門,芄蘭正用帕子擦臉,突然聽得屏風外傳來柏舟一聲驚疑,對著來人發問:“怎麼是你?”
然後就是一個女聲響起,大約是因為立在門外,只有模糊幾個字飄了進來,連不成完整句子,聽來卻不似之前那個丫鬟的聲音。他整理完畢踱出去時兩人還未結束對談,果然是個陌生的小姑娘,充其量不過十歲的樣子,看上去倒是伶俐可愛,見芄蘭走來,趕緊低頭行禮,只不過動作頗有些不成章法:“宋笙笙問公子安。”
“不必多禮。”因為有外人在場,芄蘭便收斂了平日一貫的漫不經心, 和顏悅色地笑了一下。柏舟立在一旁,此時連忙同他介紹:“這是謝管事的甥女,昨日才到的,這一月都會在別院裡幫忙,這會是替荷香送午飯來了。”
荷香是之前那個來送飯打掃的丫鬟的名字。芄蘭默不作聲地聽了,又和宋笙笙客套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