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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後來,就被暗衛營統管收走了。”
司徒鋒萬沒想到,當年起興收留的小孩長這麼大了,還碰巧就在他身邊當暗衛,一時間很有成就感:“這有什麼大不了的,等離開這鬼地方,再買給你吃。”他越想越自豪,又越想越惱怒,“小爺好心收留你,你怎死心塌地跟著司徒雅團團轉?”話剛出口,他就想通了其中關竅,當年他可是冒充司徒雅去逛的燈會。當即自知理虧,唯恐暗衛九反將一軍,逼他說出當年和司徒嵩乾的荒唐事,“罷了!咱們既往不咎。”
“小主人的恩情,”暗衛九身心俱疲,閉上眼道,“屬下銘記在心,來世再報。”
司徒鋒也知道暗衛九中毒已深,只是不知到底中了什麼毒,頗不甘心——敢情他的人,將恩報在他對頭身上,這輩子和他就算了結了?他無意間目光落在暗衛九腰下,那褲襠處突兀地隆起一團。他茅塞頓開,忍不住罵道:“不過中了淫毒,你就敢和小爺死去活來裝悲壯!”
“……”暗衛九一骨碌爬起身,就要逃跑。
司徒鋒攥住他褲腰,不費吹灰之力拖回身下,順便剝出結實的臀肉。暗衛九被迫趴在地上,悶不吭聲反手就去擋那要害處。司徒鋒本沒往那處想,看他欲蓋彌彰反而來勁了:“你倒是懂!”
暗衛九啞聲道:“不是淫毒,屬下運功抵抗……武功…就沒了。”
司徒鋒樂在其中,掰開他的手:“再磨蹭,你命也沒了。”
“不會武功有何用!”暗衛九也不知哪來的犟脾氣,歇斯底里爆出一聲喝。
司徒鋒氣不過,照他的臀狠狠摑了一巴掌:“暗衛一以命換命救你,你不為他報仇就想死?!”
暗衛九一怔:“報仇?”他驟覺司徒鋒的手指順著臀縫要往裡按,辭不及意掙扎,“不是他……”
司徒鋒停了手:“什麼不是他?”
暗衛九默默地看著短彎刀上的裂紋,司徒雅深夜握住他的手,親吻刀身的畫面鮮明如斯,又恍如隔世。他頹然放下刀:“屬下曾和魔教中人苟且,也和二公子……不能,一錯再錯。”
司徒鋒怒極反笑:“好,暗衛九,你就算和不倫不類的渣滓苟合、就算是死,也不願和小爺親近是不是?我當初救你一命,讓你在司徒家吃十三年白飯,就是為讓你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扇我耳光!我還不如收留一條狗,它至少知道向我搖尾巴!你算什麼暗衛,給臉不要臉,什麼東西!”
不知為何這番辱罵,在暗衛九聽來,猶如千刀凌遲,痛定之後,竟無比快慰。
司徒鋒和司徒雅畢竟不同。以前,司徒雅總讓他有一種……他無比重要的錯覺。即便司徒雅什麼也不做,他也能體會得到,在世上無依無靠一文不值的他,好像是個無價之寶。好像他一煎熬,司徒雅就知道。他受了傷,司徒雅會心疼。司徒雅受了傷,他會心痛。好像他受了傷,就該回到司徒雅身邊了,有個地方回去,有個人心疼。因此水裡來火裡去,也很高興。
像是要確認這種錯覺,是否真的一去不復返,他囁嚅片刻,擠出聲音:“屬下,是……”
司徒鋒挑眉:“是什麼?”
暗衛九咬緊牙關,努力調勻氣息,道:“一條狗。”
司徒鋒看不明白了。
暗衛九攥拳靜靜等著,司徒鋒不明所以陪他等著……什麼也沒發生。
暗衛九點點頭,自言自語:“的確是一條沒人要的喪家之犬。”
司徒鋒一下想起當年坐在井邊那無人搭理的小孩了,心坎一軟,盛氣凌人道:“暗衛九,你敢罵小爺不是人!有種就直接罵,犯不著傷人一千自損八百還帶拐彎抹角!小爺和你對罵保準洋洋灑灑八百駢文對仗工整還不帶重複!老子不把你罵得醍醐灌頂如獲新生老子就不叫司徒鋒!”
暗衛九漠無表情道:“甘之如飴。”
司徒鋒正覺得少了個詞:“對,罵得你甘之如飴。”
暗衛九就著趴跪姿勢,恭順地分開雙膝,埋下頭。他不是不懂如何當好暗衛,也非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只是有虛無縹緲的妄想和堅持,他聽說收留他的人是二公子司徒雅,從小到大心地善良,是個好欺負的書呆子,他想在司徒雅的面前顯得強大可靠,刀槍不入,威武不屈,處變不驚,就像一塊無懈可擊的鐵板。十三年了,他為他臆想中的小主人,努力鑄造這樣一個暗衛。然後笑話百出地將彼此栓死。然而,從此以後,司徒雅不是司徒雅,他也無須再是他。他想明白了,如獲新生,報恩,他無以為報,便按照胡不思的訓誡,例行公事,討好道:“小主人,此地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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