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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俯身捂住他的嘴;從指縫裡呵氣;語調柔和輕緩:“不必騙我;你為人,我清楚。你不會跟我走。更不會感情用事;對付司徒鋒。”
暗衛九怔忪地望著司徒雅的眼睛。凝在瞳仁中的狡黠光芒,有些銳利陰戾,倏忽一橫;宛如彎刀碎盡;只剩下模糊的溫柔。好似氤氳薄霧;籠住半夜漆黑如墨的潭水。看不明白,也看不夠。
“過了今日,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司徒雅微微垂下眼瞼,伸舌舔舐自己的手背,彷彿是在隔著手背舔舐他的唇,壓低聲呢喃道,“所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像是讓這舉動蠱惑,暗衛九不自覺張嘴,回應般舔著司徒雅的手心。全心全意,一遍又一遍。司徒雅的掌心很涼,興許是習琴的緣故,皮肉緊貼掌骨,薄而平整。不像他這樣的莽夫,生滿刀繭。他的舌尖能感受出那掌心狹長的紋路,不由自主閉眼,緩緩用舌理清記牢。
司徒雅斂起眼角,他並不是個沉淪色|欲的人。但暗衛九這腦袋堪比木魚的夯貨,就算連敘綢繆的細枝末節,都遲鈍得要效仿他,也總能輕易撩撥他的心絃。
“暗衛九,你還有一輩子的時間,侍奉司徒鋒。卻只剩下一兩個時辰,能和我在一起。”他趁熱打鐵,鄭重其事道,“我願折壽半百,借用你兩個時辰,當你的主人。”
暗衛九一下子揪心至極。明知道司徒雅面熱心冷,誆言詐語信手拈來,甚至不關心兄弟生死,乃至犯下弒父的滔天大罪,空口承諾也不必付出任何代價……卻莫名其妙酸澀難當。
司徒雅撤開手,將袍帶擎至他眼前,認真道:“你睜著眼,也許會記起,我是魔教教主。從而耿耿於懷。打個商量,我用袍帶矇住你雙眼之後,你就忘掉我是誰,稱我為主人,乖乖聽我的話。時辰一到,我自會離開,絕不為難司徒鋒……而你我孽緣,從此了斷。”
暗衛九沉默片刻,沙沉道:“好。”司徒雅手掌一抄,托住他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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