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3/4 頁)
越過火的動靜,喑啞道:“不行……”他勉力想合腿夾緊精關,卻發覺雙腿尷尬地分跪在司徒雅身側,根本無法辦到。
“再試。”司徒雅不容置喙,彷彿在委以重任。目光卻滑過那急劇起伏的小腹,落在暗衛九結實的腿根處,翹挺的**正在他手中痙攣,前端的鈴口漸漸溼膩。大好風光,一覽無餘,“暗衛九,我要你做的事,沒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
“……”暗衛九無暇多想,不顧高|潮來臨、空前強烈的刺激,拼勁力氣拽住衣結,勉力有條不紊地用指尖挑撥。這回衣結竟真的迎刃而解,他有些高興,看司徒雅,司徒雅也是滿臉讚賞。
司徒雅讚賞的是,趴在他身上玩衣結,就能抵達高|潮,真是太可愛了。
暗衛九順著他的目光,埋頭往腿間看去,終於回過味:“……”
司徒雅緩緩收回手,炫耀似地將溼膩的指節送至唇邊,慢條斯理抿了抿。
暗衛九愣了愣,驟覺他果然是魔教中人、為害江湖的禍首,罪大惡極,孟浪奸猾……但就是很想要他,想到想咬他一口。又覺和他在一起,就會越來越醃臢墮落,無藥可救。
但暗衛九很快釋然了,這是最後一次。下山之後,他一定不惜代價,親手了結這六親不認的魔頭。不必弄髒三公子的劍。這個人,他既然認錯,就死也要帶走。
想到此處,他重新對上司徒雅的目光。然而還來不及看清司徒雅的神情,丹田處就是一陣劇痛,莫大的痛苦蔓延向奇經八脈,將力氣絲絲絞盡抽離。
司徒雅還想繼續,暗衛九卻驀地趴在他胸口,蠻力將指掌扣入泥中抓撓。他心中一凜,坐起身,圈住暗衛九把脈。暗衛九歇斯底里抽回手,用額頭胡亂蹭著他的臂彎,和體內毒性抗衡。
即便如此,司徒雅也已心念電轉,大致摸清癥結所在:“你是不是調遣內力,就會情動,並且很快內功盡失。洩慾之時,經脈絞痛?”
暗衛九自喉頭擠出一聲:“……教主…怎知?”
司徒雅失笑:“我娘是點絳派掌門。岐黃之術,自是耳濡目染。”
待那陣劇痛過去,暗衛九精疲力盡,不願抬頭:“什麼毒?”
司徒雅思緒萬千,殷無恨給他的‘驚喜’,竟是千歡斷絕散。或者該稱,果然是千歡斷絕散。
此毒似毒非毒,二十年前難倒無數江湖郎中——本身不造成任何傷害,不動用內力時無跡可尋,然而一用內力,就會失去內功,對床笫之事思之如狂。倘若放任自流,**會越來越強烈,痛苦也次次加倍,卻越來越食髓知味。因此無藥可救。要麼精盡人亡,要麼歡好千次經脈盡斷而死。
他陰晴不定思忖良久,不答話,只是盯著暗衛九的側臉看。
暗衛九清醒幾分,就算中毒也不該向魔教求教。不過,內力全無如同廢人,無法與魔教對抗,只有等待三公子出關,再往唐門請唐鐵容搭脈。他正要起身,司徒雅突然道:“不悔。”
暗衛九不明所以地抬起頭:“……?”
“此毒名喚‘不悔’,歡時盡興,歡盡不悔。”司徒雅一本正經道,“是採花賊慣用的雕蟲小技,用來對付會武功的武林人士,以防事後被人追殺。”
暗衛九疑道:“雕蟲小技?”
司徒雅反問:“中毒迄今,歡好了多少回?”
暗衛九想了想:“五回。”
司徒雅臉色頓黑。暗衛不由自主坦白:“用手……”話一出口,頓覺不妥,窘迫之餘強行鎮定,作出一副光明磊落的神情。司徒雅也不深究:“下毒的是我魔教中人,意圖攛掇你與司徒鋒歡好,破了他的童子功。其實,再歡好一回,你這淫毒就會不攻自破。”
暗衛九聽得心道一聲慚愧。始才領悟,殷無恨好似救他、又下毒害他,將他扔下懸崖的道理。想必是知道山洞所在,卻苦於無路可下,又知道三公子在山洞中,定會接住他……
“既然如此,”司徒雅漫不經心地瞄向一株蒹葭,芽尖在陽光下投影全無,是春季午時,血氣行於太陽穴。他當即一個翻身,將暗衛九摁倒在地,一面寬袍解帶,一面起勁調侃道,“昔日冗事纏身,沒工夫折騰你。難得今朝坦誠相見,不為所欲為盡興方休,怎對得起這大好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葡萄乾給我的地雷~
…………
太久沒寫嘿咻了沒想到如此之卡完全寫不出大戰之前來一發的爽快感捶地
☆、79第七十九章
這話講得輕浮至極;暗衛九還來不及反駁,司徒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