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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陰平寨,肯定和司徒雅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我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你隨我去查探便知!”
暗衛九隻好在司徒鋒幫襯下,依樣畫葫蘆易容,又在胸膛處綁了兩個大碗。
兩人攏胸正襟,邁著小碎步出門。暗衛九又是一呆,只見打前方來了個挑扁擔讓他們避開的‘司徒雅’,而左邊屋簷底下坐著個吆喝賣蘿蔔的‘司徒雅’,入目摩肩擦踵的,全是他溫文爾雅卻舉止離奇的小主人。
暗衛九置身‘司徒雅’的人潮,雖然這些小主人都不搭理他,但他還是神使鬼差覺得……快活。
與此同時,陰平寨寨東的地牢之中,唐鐵容也很快活,他一身孝衣,靠牆倚坐,臉紅耳赤數著:“一個暗衛九,兩個暗衛九……”而他旁邊高鼻深目的公子,正擢住他的手,情真意切道:“秦晚妝,自從西湖畫舫一別,沒想到你我,還能在此絕境重逢,葉某真是死而無憾……”
司徒雅鎮定自若,於一片互訴衷腸的動靜之中,羨慕地看著唐鐵容,倘若中了‘狐眼迷魂香’,真能看見數不盡的暗衛九,倒也不失為人生一大快事。想罷,他上前用竹笛撥開那姓葉的公子,又擋住唐鐵容的視線,打趣道:“唐兄,數拙荊算什麼本事,數別人去。”
唐鐵容一把拽過司徒雅,喜道:“暗衛九!”話雖如此,眼中卻一派清明。
司徒雅跌坐在唐鐵容身側,滿臉不解。
唐鐵容低聲道:“司徒公子,你怎也來了?”
司徒雅道:“聽聞唐兄和舍弟鬧了點不痛快,家父遣在下來和解。”
哪壺不開提哪壺,唐鐵容怒火中燒:“他…狗孃養的!”忽覺不對,忙不迭改口,“在下是指,他和司徒公子不是一個娘養的……”覺還是不對,尷尬道,“他,他就不是人。”又自覺這像是句姑娘話,大怒道,“我到底哪裡像姑娘!”
司徒雅心平氣和聽他講來,才知道司徒鋒打聽了陰平寨所在,並未貿然闖入,反倒是接踵而至的唐鐵容,急著尋找司徒鋒,毫不猶豫立在女牆下,和排排持箭的山匪叫陣。
山匪的箭雨對唐鐵容而言,算不得什麼,但隨箭而至的馥郁蘭香,使得他恍惚了一陣,看山匪全變成了暗衛九。他哪知道這些莽夫也懂迷魂香,當下潛心運功抵抗,但聽那假暗衛九笑道,又給寨主抓了個面首!以為司徒鋒也被抓去當了面首,他將計就計,束手就擒,哪曉得無意間一個回頭,卻撞見司徒鋒好整以暇,抱劍倚在寨外不遠處的樹旁,一臉看好戲的嘲諷——竟是拿他投石問路了。
司徒雅正要出言安慰,地牢外有個嬌滴滴的聲音喚道:“司徒雅。”
唐鐵容又恢復了一臉痴呆。司徒雅起身相迎:“寨主有何見教?”
龍惜容開啟牢門,自腰間皮鞘拔出一柄峨嵋刺:“你把舌頭伸出來,讓我割一下。”
司徒雅婉拒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才不敢毀傷。”
龍惜容狠下心:“你知道的太多了!”
司徒雅雙眼一閉:“不如殺了在下。”
“不行,萬一,”龍惜容斟酌,萬一教主喜歡這種擅長溜鬚拍馬的公子,“我興許要留你當面首!”
司徒雅道:“那這舌頭就割不得,在下平生所長,乃是吹簫,當了這面首,才能以聲悅人。”
龍惜容道:“割你舌頭,和你吹簫又何干系?”
司徒雅一本正經道:“吹簫靠的是舌間送氣,在下吹給寨主聽聽。”
龍惜容凝神戒備。司徒雅端起橫笛,尖銳的笛聲微微顫抖,聲聲急促,直吹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龍惜容不由自主起了身雞皮疙瘩,只覺耳心好像讓鐵針刺破,五臟六腑都要揪成一團。
還在寨中睡回籠覺的九如神教總管居養華猛地坐起,忙不迭穿衣套鞋,向屋外叫道:“來人!”
教眾旋即推門而入。居養華罵道:“教主來了怎不知會一聲!”
教眾抱拳惶然道:“這……屬下們忙著捉拿昨夜裡刺探的宵小,實在不知教主何時駕臨。”
居養華氣結,側耳諦聽笛聲,忽地冷靜下來,傳話道:“教主有令,司徒鋒已潛入陰平寨,朝廷鷹犬也已混入寨主大張旗鼓劫來的面首之中。看好‘九龍杯’,一切按計劃行事。”
第五十二章 。。。
司徒鋒領著暗衛九;來到陰平寨東;此處傍著巨石嶙峋的溪流,人跡罕至。沿著溪流;有一條羊腸小道,蜿蜒出寨;沒入煙霧皚皚的疊嶂之中。司徒鋒吩咐暗衛九立在岸邊把風,兀自踏入滿是浮冰的山澗;用劍鞘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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