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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擾是我的溫柔。但願你懂的,又不願你明白。
“淼宇……這花海真好看……”明月不知為何自己為何會如此,但當話說出口成句時,便如此了。
“許久不見有人來了,我們下盤棋吧……”見明月站在遠方,看著這片花海和自己,淼宇只覺這千年來的等待並沒有白費。
“好。”清冽的聲音一如千年前的模樣,那時有個身著白衣的少年,也是如此答道。
只是,那時那個人頭挽白玉頭戴金冠,全身帶著一圈淡淡的七彩光華,永遠給人一副只可遠觀膜拜的模樣,神情冷清肅穆。也許,只有在那個人面前這人才會露出常人的情緒,學會嬉笑怒罵。
第三十五章:夢入大荒
棋盤上是一沒有下完的殘棋,一切一如曾經的模樣,千年不變。
明月手執白字,淼宇手持黑子,感受著眼前這個人溫潤的氣息,淼宇似乎覺得這個人從未離開過,就像從未來過一樣。
隨著白子黑子落盤,江山廝殺,定局已成。明月恭敬道,“前輩棋藝高超,明月受教了。”經過一盤棋,明月的情緒恢復到一向無慾無求的境地,對淼宇由直呼其名便改稱為前輩。淼宇曾說,這千萬年來,這大荒境內便來說兩三個人,便來過兩三個人,由此可知這人年歲之長,本不是一般可以直稱其名的。
“下棋貴在神定,我只不過心寧些罷了。”明月前世之棋藝與淼宇便是棋逢對手,這次竟輸了三子。在這大荒境內,明月現在能力之與前世同,只是他不自知。而明月心在凡塵,與重陽在桃花林之事,猶在腦海,又如何安心下棋。而此番差了淼宇三子,也是淼宇手下留情所致。
“有花須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人世間的事,心隨隨緣便是緣……”淼宇雖在大荒之內,但在其演化之術內,這宇宙萬事很多事都在其手掌之中。明月在凡塵所歷之事,也必不能不為其所知。只是,長久只來,淼宇從不屑用此術巡查明月所做罷了。
現在淼宇見明月眉宇間隱現有劫難,方才掐指一算。“這裡的花名曰般若,這花天生靈氣,天上地下,也只喜生於大荒之境。此花甚奇,有萬般公用。本離大荒之境便湮滅,花便是在大荒境內也離枝便逝如幻影。但由因緣際會,我這裡存了一朵乾花,你入大荒便是有緣,你今天且拿去,日後有大用。”
“此物既是如此珍貴,晚輩虧不敢受。”
“無妨。便作今日陪我下棋解悶之資。我這裡寂寞的很,你若願意,可常來……”雖說,淼宇希望明月常來,但他也知道這大荒之境漂浮三界之外,豈是有人想來便能來。這次見明月來,淼宇也無甚期望,雖期望那人久留,卻也自知不可能。
神仙贈無甚與有緣人是常情。明月見淼宇甚是真心,便也不再做做,接受下來。其後,淼宇又邀明月賞了這大荒之境幾處難得之景。
青衣迎著黃昏,俊美的容顏在漫天紅霞映襯下顯得美好不可方物。玉笛弄聲,明月不知淼宇所奏為何,但只覺聲聲似要透過靈魂,似悲似喜又無悲無喜,也許這就是無慾與有欲相互轉化的最高境界。把強烈的情感融入無慾之心,以悲憫眾生的姿態訴說心事,大愛無聲,洗滌魂靈。
待淼宇欲送明月走時,在大荒也是呆了一日之久。仙界一天,人間一年。這大荒一天,又抵過仙界一年。淼宇知明月此次是生魂前來,便開啟時空之門,把他按照來時的時間送回,但就算如此,待到明月醒來時,人間已是半月之久。
何謂醒何謂夢,大荒原中大荒夢,醒與夢時事一同。
明月生魂初返時,因身體之宿醉緣故,又陷入睡夢中去。只是這時,有睡無夢。
“怎麼還不醒,上次受傷還不是七天就醒了。你不是說最多半個月嗎,怎麼今天都第十五天了,怎麼還沒醒。”開始七天,重陽還抱著軟軟的身體,像個大型犬蹭來蹭去。但當過來十天,卻怎麼也沒了耐性。只能徒勞的在殿內走來走去。
帝王之怒,伏屍千里。現在帝王暴躁的後果就是現在宮殿周圍絕對無閒雜人等出現,就連蚊蟲都消失無跡。
“不是今天還沒過完,急什麼。那麼多天都過來了。”依舊是一幅吊兒郎當的話,因為一直習慣重陽如此時而冰山時而火山的模樣,現在的七廉心態隨遇而安了許多。
“七廉,你該知道騙朕是什麼後果!不要以為朕不敢殺你!”看著七廉依舊不在乎的模樣,重陽有些火。這個傢伙!現在都什麼時候,他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現在在床上沉睡的可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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