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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自己相提並論。且那桃花酒雖入口清冽香氣宜人,但酒勁本來就比一般的酒強上十倍。
重陽醒來已是第二天早晨,看著自己懷中就差了一點就變成自己人的明月,自是心神動盪,忍不住又去品嚐時那美豔的紅唇,卻在此時察覺明月不對勁時,禁不住全身顫抖。明月練得功夫與俗世不同,真氣有很強的隱藏性,尤其是在主人暈迷時,外人根本探不到任何資訊。由於有了上幾次的經驗,重陽慢慢讓自己平靜下來,引導著自己真氣在明月身上游走一圈並未發現任何異常後,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著懷中粉雕玉琢的玉人,重陽在明月臉上又胡亂蹭了蹭。抖了抖自己那沾滿桃花的衣袍,把遍體種上無數桃花印的在明月包裹嚴實,打抱起來,飛身離去。
在很多年後,重陽很會想到那日與明月在桃花林中相擁的場景,那是第一次在明月的全身打下自己的印記。醉酒撒嬌的明月不是不誘。人,他卻忍住了自己原以為不能忍受的東西,沒有在明月不知情的狀況下強要了他。他從來都希望可以名正言順的與那人相親相愛。
被重陽碰觸的時候,明月並非對外界沒有任何感知,但精神卻似乎被另外一種東西牽引,去了別的地方。
“這是哪裡?”看著眼前一片紅豔豔的花海,像火燒雲一樣延伸到天際,明月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卻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見過。
花海中隱隱有霧氣瀰漫,讓人不知花海之深,花海之廣。
明月在天山時,常弄些花草,天下奇花異草也收集不少,但如此如火焰般燃燒的花朵,卻是他從沒有見過的。而這花海在遠觀中,猶如無盡的熱情在燃燒,似一不小心就將人的心神焚燒殆盡。
如火般燃燒,如碟般飛舞。
“竟有生魂能到大荒之境,多少年這裡都不曾見一人……”就在明月對著綿延的花海一時無措時,一聲清越的嘆息自背後傳來。
明月此時才從失神中恢復過來,在不遠處的花叢深處竟一方石桌一個竹木小屋,一個身著青色衣衫的人正搖著羽毛扇看向明月,只是那眼神深不見底,明月第一次完全看不透一個人的情緒。
“你……是誰?”誤入他人之領地,又問別人是何人,原本這是十分唐突的話語,但那人隱隱熟悉的感覺卻讓明月忍不住問出來。
那個人,身上有種讓人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他們就是認識……
“這裡是三界之外的大荒之境,縹緲獨立於世外,不與三界眾生相擾,方有緣人才能入內。千萬年來,見過這大荒之境的不過兩三人。我便是常住這大荒之人,一個人習慣了,也便忘了自己名字。不過,你可以叫我淼宇。曾經有個棋友在這與我下了千年的棋,他便常如此我稱我……只是,後來另一個人來著,帶著他走了,這裡便又剩下我一個人。”而這兩三人中還包括一隻能化形的靈獸。
那隻靈獸是一直小白鳥,法力不是很強,但那人喜歡讓它停留在自己的肩膀上。一種性格的主人養一種性格的寵獸,很神奇的是,那小白鳥的性格一點也不像那人,聒噪的模樣反而像極了那帶他走的魔王。
也許,那隻小白鳥就是魔王的也說不定。
事實究竟如何,淼宇沒問。
他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
不知為何,聽到大荒神簡單的介紹,明月一瞬間竟有些想要落淚的錯覺,似那人話語中深深的落寞之氣讓人感動,又似別的,心裡無緣由的酸酸的。
火紅的顏色,像極明月夜夜夢中那襲紅色的身影,如此的耀眼卻又煢煢獨行。
花如人面,花如人魂,如何不憐,如何不憐?
“你……為何不去找他?”既是常相思,為何不去追尋?
“我若走了,這片花海誰來照料。我從神識便一直在這大荒之境,對外面的事也不甚感興趣。他走後,雖想過要出去尋找。但最後想想還不如守著這片花海。等有一天他回來,會看到這花海還如他走時一般模樣。”這大荒境內的花海本無這邊繁盛,只因加諸發力,才能呈現如此情形。如沒有那施法的人,不久這花海也難存了。
大荒境內最讓那人流連便是這片花海,若這片花海不再了,那人又會記得大荒境內些什麼?再說,就算我再找到他,又能如何?
若看著心痛,不如靜靜懷念,不如靜靜懷念……
不過,還好,他又來了。
雖然他已在輪迴後不記得我……
有一種愛,就做守候。
因,這只是,我一個人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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