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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淡淡地道:“我從沒打算回頭,更沒想過去找君主求得解藥。”
“這樣也罷……我讓重言多多用心,總也能想到一些法子。”蕭俟看來還不知道唐重言的心已經用到其他地方去,說完這話,瞧司空心不在焉的樣子,很識趣地道,“那我不打擾你了。”
司空立即道:“不送。”
蕭俟無言地看了看他,想說什麼又忍住,起身走了。
司空雖然說了不送,還是將他送到門口,看他背影消失在影壁後,便飛快地掩門上閂,跟著迅速轉身賊忒兮兮地幾乎跳著回到內室。魏凌波擁著被子正坐起來,薄薄的單衣自兩肩自然垂落,被他胡亂扯開的白色中衣也還保持原樣,從頸項到胸膛留著一片光潔柔滑的肌膚,印著幾點殷紅的吻痕,宛如一串可口的珊瑚子,瞧得司空直是垂涎。
他輕手輕腳地摸到床邊,卻見魏凌波微微露出笑容,道:“蕭二爺這麼關心你,你卻不知好歹。”
司空摸著鼻子在床邊坐下來,道:“胡說,你這邊可不就是最好的?所以我一送走他,立即就過來了。”
魏凌波伸出手,撫在他的臉上,輕輕道:“我先前總以為你逃出楓林一心要來找這個人,非常地不智。剛才聽了他的話,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真有這樣坦蕩赤誠,肝膽相照的好朋友。我……我突然有些羨慕他……”
司空捉了他的手,笑道:“羨慕他什麼?”
魏凌波不語,垂著睫毛,神色哀傷。司空將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帶,自己湊過去朝他耳朵呵一口熱氣,道:“傻瓜,你與我難道不也是坦蕩赤誠,肝膽相照?若是擔心還沒到這地步……你就快快把自己給我袒露出來,與我赤誠相見。”
魏凌波被他抱著這樣一陣耳語,再不解風情也聽得懂意思,卻微慍地道:“我只有這樣,才能和你做好朋友麼?”
司空“咦”了一聲,真是有段時間沒聽見他這麼鬧彆扭了,於是道:“錯了,我早就將你當做好朋友,可是總覺得這還不夠,一直想著要怎樣才能更進一步……”他說著將魏凌波慢慢壓倒在床上,笑嘻嘻地說,“也好叫你曉得,你對我來說比起蕭俟更加重要。”
魏凌波那句話說出來,其實就有些後悔。他有時候發些小脾氣,也並不是當真氣恨,卻很易因此惹得他人敬而遠之。司空儘管說已經很瞭解他的脾氣,但他無法看見,心中難免害怕,直到聽見司空如此戲說,才放鬆了繃緊的身體,低聲道:“對不起。”
司空親了親他眼睫毛,溫柔地道:“哪裡,是我太過輕浮,令你不開心了。”
魏凌波面頰醺然,雙手抱住他的腰背道:“我並不討厭你的那些話……你、你若是喜歡,我便脫了衣服。”
司空一聽,真是得意忘形,急忙道:“你等等,我去點了蠟燭你再動手。”
魏凌波一怔,感到司空果然從自己身上爬起來移向床頭燈盞,不由咬著薄唇納悶地道:“你……你又要做什麼?”
第一殺手(四十九)
“咳,門窗緊閉,室內有些昏暗而已。”司空拿了紙媒火石迅速點燃蠟燭,放好燈罩,再回轉身道,“可以了。”
魏凌波知道他定有什麼壞主意在打,然而此刻卻不想拂逆他的任何要求,便坐起來拉開腰帶,略有些害羞地主動將外衣脫下,正要自己疊好,卻給司空搶了過去,道:“交給我就行了。”魏凌波手指放在中衣上便不由遲疑了一下,方才緩緩拉開衣領,昏黃燈光下那美麗的鎖骨與胸膛也彷彿浮著一層濛濛的微光,瑩白如玉。司空手中疊著他的外衣,眼睛卻直盯著他的動作不放,自然也為那可口的肌膚嚥了好大一口口水。魏凌波細長的手指在他自己的胸膛肩膊上掠過,便似正展開著一幅絕美的畫卷,而指尖劃過瑩潤的肌膚,更有一種自瀆般的誘惑力。
司空打的這個主意,卻遠比他想象中更要美妙,他再次接過魏凌波脫下的中衣,看著魏凌波尖尖的十指滑過橫貫著一道血色傷疤的小腹,抓住褲頭,更不禁瞪大了眼睛。魏凌波忽然微微一笑,蜷起雙腿跪坐起來,溫言道:“你想看麼?”
“當然──”司空脫口而出,一眼望見魏凌波的笑容,心裡頓時咯!一下,急忙道,“隨你喜歡。”
“你想要看,我才這麼做。”
魏凌波顯然已經曉得他的想法,悠然笑著說道,司空無奈地道:“非常想。”
魏凌波抿唇含笑,不止臉孔耳朵,已經赤裸的上半身也悄悄泛起情慾的粉色,他聲音聽起來更加引人入醉,道:“有那麼好看麼?”
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