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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門外這陣勢,當得起車如流水馬如龍。
不過,楚薔生現在畢竟被我爹從內閣除名了,太子也似乎有點什麼麻煩背在身上,我更不喜歡應酬那些外人,所以我們就後門直接進到楚府後花園。
楚薔生見文湛到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文湛,我知道他們有事要說,又不想讓我聽到,我就擺了擺手。
倒是楚薔生過來笑著說,“王爺,我這裡一會兒唱堂會,是你喜歡摺子戲,我給您留著個好位子,就在那邊的荷塘邊上,又能聽戲,還能看花。”
我原本想說,薔生你忘了請我喝花酒了,忽然想起來,楚薔生如今已經不在內閣了,再說,文湛還在邊上,我就把這話嚥了下去。
我拿著一個紫砂手壺,裝著明前茶,邊對楚薔生道謝,邊到外面四處走走。
楚薔生這大宅院,我今天也是第一次仔細逛。他這院子建的清雅,那邊有荷塘,池塘邊上弄了書院,掛著牌匾,取名蓮池書院。繞著蓮池,曲曲折折的有竹院,還有一些亭子,分別取名什麼藻詠亭、灑然亭,濯錦亭和麵對一池水的觀瀾亭。
楚薔生大約還信佛,我見他讀過佛經。不知道他從哪裡挖來兩棵菩提樹和萬年龍血樹,就栽種在石橋兩旁,剩下的,堤岸上則是這雲蔽日的垂柳。
我踱著西方步,哼著小曲,裝模作樣的看著楚薔生自己給亭子寫的楹聯,諸如什麼‘天邊月到平臺迥,林際花藏曲塢深’,帶著點小精緻。
我正想著找個石凳坐,從竹林那邊就走過來一個人,我剛開始就是一愣,我還以為看到了我爹。我又揉了揉眼睛,才發現,又不是我爹,我爹病怏怏的,卻自有一股子雍容。眼前這個人也穿著白色袍子,圍著半臂的白裘,就是看上去有些落魄,好像我爹進賭場,輸的快要當褲子了。
我和他不熟,就打了個招呼,“三殿下也來了,一會兒我敬你一杯酒。”
那個人,正是嘉王羽瀾。
羽瀾原先總跟著文湛,裝扮的跟雙生子似的,現在不知怎麼了,又看中我爹的裝扮了,所以總是在有意無意中學我爹。諸如,拿著象牙煙桿抽菸,又諸如穿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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