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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得安東尼懷中虛弱不堪的朱狄斯一聲喝止:
“放了他……”
侍衛掏掏耳朵,直到又聽見了一聲清晰可辨的“放了他”,才不情願地將這小傢伙扔在了地上。
“安東尼……給他些錢,我來日還你……”
“別說了……”
安東尼竟鼻子一酸,險些溼潤了眼眶。將隨身攜帶的所有錢財塞進昏迷不醒的小男孩手心裡,抱起朱狄斯越發骨瘦如柴的身體,安東尼一步一步向王宮走去。
他不願見尼祿,但是他知道尼祿手裡有最優秀的醫生。而他,不忍心將懷中這外強中乾又受了傷的的彆扭鬼交到市井庸醫的手裡。
看著尼祿身上行‘淫的痕跡,安東尼一陣作嘔,但是看到尼祿為朱狄斯大為傷心,甚至大動肝火,又勉強欣慰。而尼祿呢,一想到安東尼是波培婭曾經的丈夫,便瞧他不順,可是想到他與朱狄斯的過節,又頗有些佩服他能親手抱著朱狄斯送到自己面前來尋求救治,於是,便對他格外仁慈,微笑著請走了他,還允許他在朱狄斯留在宮中養傷的時候前來探望。
然後,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那日行政會議散場後,安東尼徑直去了王宮,魯福斯引導著他去了尼祿特地為朱狄斯準備的庭院裡。 急切想要知道朱狄斯現在情況的安東尼將手貼向了門閂,卻在下一秒,連手帶人,瞬間石化。
室內傳來了令他抓狂的聲音。
“陛下,夠了,夠了……啊!”
朱狄斯一聲慘叫,門外的安東尼和魯福斯全身皆是一抖。
“就快了……你再忍忍……”這是尼祿的聲音。
“呃……不要!那裡……痛……啊啊啊……”
魯福斯心虛地看向安東尼,而安東尼的手已經攥得咯吱作響,額上青筋突兀。見他右手顫抖著要爆發,魯福斯趕緊捉住了他的手腕,衝他擠眉又搖頭。
明明知道朱狄斯那令人無法抗拒的蠱惑力,明明知道他有著怎樣的出身、怎樣的野心,明明知道尼祿那淫‘棍有著怎樣的劣性,所以,自己也早就應該猜到兩人之間這層關係了,不是麼……
終於,安東尼一聲輕嘆轉過了身去。他怎會不知道,自己的一時衝動將斷送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更是羅馬的前途!自己若毀於一時衝動,誰來刺殺尼祿,誰來接應蓋爾巴,誰來推動這場革命,誰來挽救帝國!
再不忍聽到那傷痛中悽苦的叫聲,安東尼一咬牙,揚長而去。
就在他離去的時候,尼祿正親暱地把一塊抹了藥膏的紗布往朱狄斯額頭的傷口上貼。
“是有點疼,但你演得也太逼真了,連我都佩服,我親愛的表弟。你就算不這麼賣力,我也會關照你的。”尼祿壞笑著說道。
那日,朱狄斯的確疼痛難耐,才發出了那般悽慘的哀號聲。也正因為疼痛那難耐,他才錯過了尼祿笑容中的一絲轉瞬即逝的陰險。
【18】暴君性愈狂,無奈胯‘下躺
·1·
就在朱狄斯的傷勢漸漸好轉之時,波培婭居然懷孕了。所有人都在恭喜他們的皇帝即將得到一個親骨肉,只有兩個人在為此而悶悶不樂,一個是為自己那已被尼祿收為了義子的親生骨肉弗瑞斯命運擔憂的安東尼,一個是為了保護胎兒而勉強逼著自己不碰懷孕中波培婭的尼祿。
但尼祿可不是一個能像安東尼一樣自律而節慾的人。塞內卡已經無數次嚴厲地叫停了尼祿的荒‘淫‘性‘遊戲,尼祿多少得給自己的老師一個面子,因此不敢太過放肆,這就導致了他極度的慾求不滿。於是乎,到處東躲西藏迴避著尼祿的斯波拉斯又被尼祿從深宮中給扒翻了出來,再次充當起了他的性‘奴隸。
聽聞朱狄斯負傷後,斯波拉斯心中一直牽腸掛肚,可是尼祿一直守在身邊照顧朱狄斯,致使斯波拉斯甚至沒有一個去看望自己那位地下情人的機會。於是,當尼祿在王宮的後花園中“使用”他的身體時,斯波拉斯忍不住問道:“聽說朱狄斯受傷了……他……現在怎麼樣?”
當斯波拉斯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竟驚覺尼祿那徘徊在自己體內的器物動作遲滯了一下。
“他很好。”說完這句話,尼祿的兩隻手突然緊緊掐住了斯波拉斯的腰部,前所未有地狠狠撞擊他的身體最深處,惹得原本早已對此事淡定的斯波拉斯發出陣陣尖叫。
“尼祿,你!”
“哈哈哈哈哈……” 突然間,尼祿一邊奮力侵襲斯波拉斯的身體,一面仰頭大笑起來。“斯波拉斯,你知道嗎,我真希望你是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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