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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立下了誓言:但凡傷害了自己驕傲和自尊的人,不論是誰,都決不能輕易放過。更何況,是這個佔有了自己身體無數次、現在卻能夠瀟灑地“面對現實”的男人……
【14】美人奪入帳,幼子搶進房
……》
·1·
婚後的魯西貝拉歡快地做起了她夢寐以求的家庭主婦,一時間,朱狄斯邋邋遢遢管理的家被搞得井井有條;婚後的朱狄斯臉上洋溢著爽朗的笑容,舉止瀟灑、言行得體,積極地參與著各種公共活動,在尼祿身邊越加活躍,把自己那顆陰暗到黑炭一般的心一層一層地小心裹好。
終於,朱狄斯決定出手了。
那一天,朱狄斯僱了兩個男人演繹了一場讓人頭大的財產糾紛,然後去奧托那裡打官司,輕鬆地將奧托糾纏在了公務上;而朱狄斯自己,卻假裝不曉得奧托不在家,面帶微笑精神昂揚地去找他“商談政事”。
果然,一切都在朱狄斯的意料之內——奧托不在家,於是波培婭接待了他,吩咐奴隸們端茶倒水地伺候著他,並挽留下在此等候奧托回來。事實上,朱狄斯哪裡是來找奧托的呢,分明就是衝著波培婭來的。
朱狄斯依然清晰地記得初見波培婭的情景。作為安東尼的妻子的時候,波培婭傾國傾城的容顏中透著少女的嬌羞和清純,像一顆尚未熟透的果實。朱狄斯曾以為經歷了離婚風波後的波培婭會意志消沉、容顏憔悴,卻不曾想過了這些日子之後,再見她時,她竟然蛻變成了一個嫵媚性感、成熟誘惑的女人。
面對日漸風情萬種的波培婭,朱狄斯忍不住直言不諱道:“你可知,當時逼迫你和安東尼離婚的事,其實,是我做的。”
沒想到波培婭只是挑著眉毛笑了笑,道:“早知道了。”
“難道你不恨我?難道你不愛安東尼?”
沒想到,波培婭竟帶有些許嘲弄地笑著,慵懶地倚在榻上反問道:“恨?愛?”
看著性格氣質已然完全蛻變的波培婭,朱狄斯禁不住繼續道:“難道你也不愛奧托?若你不愛他,又為何會為他而蛻變得如此風情?”
波培婭呵呵地仰頭笑了起來,手指玩弄著鬢角的烏髮說道:“朱狄斯,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呢,想不到連你也這麼笨!我們女人不就是靠不斷地征服男人來贏得自己的生活嗎?愛情什麼的,不過是理想。理想都是浮雲,人要面對現實。”
朱狄斯一時間啞口無言。他真是沒有想到,奧托的那套現實理論竟然也能從他老婆口中蹦出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的波培婭,正是朱狄斯想要的。
朱狄斯的嘴角漸漸掛上了危險的笑。“波培婭,既然這樣,我問你……你想不想征服更了不起的男人?”
波培婭瞟了朱狄斯一眼,壞笑道:“難道是你?”
“不不不,”朱狄斯說道,“我不過是個小角色,又怎能配得上羅馬第一美人呢。”
“呵呵,照你這麼說,那誰能配得上我呢?”
朱狄斯從容道:“皇帝。”
波培婭的眼睛漸漸眯成了一條縫,低聲道:“有意思。”
就這樣,一個背德的默契在朱狄斯和波培婭之間達成了。
那一晚,辦完公事回來的奧托盛情款待了朱狄斯,一邊喝酒一邊聊得酣暢。那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軌跡即將因為朱狄斯而再一次地徹底改變……
從那一天起,需要奧托處理的案件陡然增多了起來,忙得他焦頭爛額,無心顧家;從那一天起,尼祿在朱狄斯的牽線搭橋下時不時地溜出王宮,到臺伯河邊的一座橋下和羅馬最美的女人偷偷地幽會……
每一次,當親眼看到尼祿與波培婭勾搭到一起之後,朱狄斯就會悄悄地撤退。而這一天,當他離開橋邊之後吹著口哨軋大街的時候,卻正好看見了許久未見的安東尼。而禮節性地打招呼的時候,安東尼竟突然向他打聽起了波培婭的狀況,弄得朱狄斯一陣心虛,還以為安東尼知道了自己的把戲。
朱狄斯使勁壓著心頭的恐懼淡定地告訴他:“我最近也沒怎麼去奧托家,但是我知道,她過得很好很幸福。奧托是一個有活力有激情的男人,你知道,那可是女人們的最愛。”
朱狄斯一番話除了回報波培婭的狀況,還捎帶把冰冷淡漠的安東尼給諷刺了一番。
可沒想到,安東尼只是低頭輕嘆了一聲,道:“她好,便是了。”
“原來你還愛她。”橫刀奪愛的得勝感讓朱狄斯昂起了眉毛。
“我早就說過,我對她,沒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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