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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
“王爺不必多說,在下心意已決,辭官是遲早的事,皇上不可能關我一輩子。”
呂貌想了很久,然後儘量委婉的說:“我知道你為什麼要辭官,可是你不能就這麼走。”
文備賢合上手中的書,認命的嘆了口氣:“王爺既然知道了,就更該放我走。”
“皇上說他需要你。”
文備賢眸子閃了閃,語氣悲哀:“可是,我不能再呆在皇上身邊……我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感情,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宰相。”
“而皇上……需要的是一個更稱職的人。”
呂貌開始同情起面前這個就連難過時都保持著冷靜的男人,恐怕他現在能說出這番話,心裡已經不知道責備過自己多少遍了。
呂貌試著挽留:“但現在皇上不肯成親,只有你能勸回他。”
文備賢直視呂貌的眼睛:“你覺得一個不希望皇上立後的宰相,能勸他什麼?”
這一句,堵得呂貌啞口無言。
沉默了一會兒,文備賢看著桌上的書房裡掛著的牌匾:“世代忠傑”,那是先帝賜給文家的。
文備賢語氣有些酸楚:“我等到皇上立後,再走。”
呂貌鬆了一口氣:“好。”
從宰相府回來的路上,呂貌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元寶看到了也不再講話,只是同樣沉默的呆在一邊。
在王府門口看到了沈紅杏的身影,依舊是一身紅衣,只是不再有濛濛的細雨,夕陽落山的餘暉灑在他的身上,彷彿鍍了一層金色的光澤,讓呂貌心裡也暖暖的。
這樣的男子,竟然也愛著自己。
呂貌跳下車,迎面抱住有些吃驚的沈紅杏:“你怎麼來了?”
沈紅杏無奈的輕笑:“你忘了我昨日說了要來看你。”
想到現在太陽都落山了,呂貌有些心疼:“你什麼時候來的?”
沈紅杏回抱住他,輕描淡寫道“才來了不久。”
呂貌這回聰明瞭:“我才不相信,你又騙我!”
沈紅杏只是笑,收了收手臂,將懷裡的人抱的更緊了些。
許久才緩緩道:“王爺你變聰明瞭。”
呂貌不顧身邊元寶緋紅的臉,把腦袋埋在沈紅杏的頸間,表情疲憊,語氣卻充滿了幸福:“沈紅杏……”
“嗯?”
“我們不要像他們一樣,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沈紅杏笑意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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