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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了,文備齊的意思就是他知道,但是又不想告訴自己?那既然不想告訴自己,為什麼又告訴自己他知道呢?
除非是在告訴自己答案之前還有什麼條件!這是皇甫緒以前教過自己的,現在總算可以派上用場。
“那在你告訴我之前,有什麼要求?”
被一語中的,文備齊的臉有些紅,語句也不如剛才那麼流暢:“呂兄,雖然很不好意思開口,但還是拜託你帶我出府。”
呂貌不解:“皇上只是叫人看著文宰相,你怎麼會不能出府門呢?”
文備齊指著自己的臉,有些不好意思:“我和兄長樣貌太過相似,他們攔著我不讓我出府門啊。”
“你不會和他們解釋嗎?”
文備齊更加不好意思了:“解釋過了,可是無論怎麼解釋他們都不相信啊。我不是善於辯解的人,可是他們完全不相信我真的是很過分。”
想了想,文備齊又慌張的補充了一句:“其實今日用兄長的秘密來換取出府的自由也實非我所願。只是出府實在是有急事,不然我絕對不會為難呂兄的!”
呂貌看到文備齊現在這個慌張的樣子,和剛才那個繞來繞去從容應對的模樣實在反差太大,不由問道:“這個出府的方法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吧?”
文備齊一臉被看破的窘態:“其實……是有人教我的,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所以只能用了……”
“不過,呂兄是好人,我覺得就算不用這個方法,你也會答應帶我出府的,對吧?”
被文備齊一臉純良的看著,呂貌點了點頭,帶他出府也只是舉手之勞,更何況還能知道為什麼文備賢要辭官,只是呂貌實在是很想知道這個方法是誰教他的。
“那這個方法是誰教你的?”
文備齊臉上染了點紅暈:“她說先不要告訴你,你以後自然會知道。”
“那你現在告訴我文宰相為什麼要辭官吧?”
文備齊斟酌著詞句:“我自小就因為身子弱被送到城外靜養,雖然每年只能見兄長几次,而且兄長也總是板著一張臉和我說道理,但每次只有提到皇上時……”
“只有提到皇上,兄長才會露出不一樣的神態來。一開始是有些無奈,後來漸漸的,兄長提到皇上時語氣和神態裡都多了些神采,整個人似乎都充滿生氣一樣。”
呂貌突然想到元寶說自己每次也只有提到沈紅杏才會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來,而且全身都感覺充滿了精神。
一個有些大膽的結論在呂貌心中漸漸成型,莫非……
看到呂貌的表情,文備齊不再多說,只是詢問:“呂兄大概知道原因了吧?”
呂貌不確定的點點頭,突然陷入了沉默。
“所以,兄長這次辭官,也應該是想徹底放手了。”
“呂兄,如果……如果可以的話,就放兄長走吧,他一定也很辛苦。”
和門外的侍衛打過招呼,呂貌把文備齊順利帶出了宰相府,文備齊由衷的感謝道:“呂兄,這次多虧了你,不然我真的出不來了。”
呂貌揮揮手:“小意思小意思!”
文備齊笑得如沐春風:“這幾日如果呂兄想見我,就來紅杏樓吧。”
呂貌愣住:“你準備住在紅杏樓?”
文備齊表情無害:“是啊,畢竟紅杏兄也在紅杏樓,能多多照應也好。”
幾日不見,呂貌差點忘了文備齊對自己的威脅,至少文備齊依舊對沈紅杏虎視眈眈!呂貌看著文備齊離開的身影,突然有種叫侍衛把他抓起來的衝動。
走回宰相府,呂貌在書房裡找到了文備賢,文備賢正坐在書桌前看書,只是似乎並沒有看進去,一炷香的時間也沒見他翻過一頁紙。
其實文備賢和文備齊還是很好區分的,至少呂貌自從見過文備齊之後就再也沒有認錯過他們兩個。
文備賢從小就頂著一副聖賢的面孔,說著聖賢說過的話,看著聖賢留下的書,就連行為舉止也一板一眼,甚至和他相識十幾載,他真的沒在自己面前笑過。
文備齊雖然才相識不久,但性格實在太過熱情,似乎每次見他都是在笑的,對人又體貼,就連呂貌都不禁感嘆終於見到一個比自己還傻的。
也許正因為文備賢從小養成的性格,才讓他承受比別人更多的痛苦吧?愛上當今皇上,在文備賢看來簡直是不可原諒的罪孽。
推開門進去,文備賢警覺的抬起頭,然後面無表情的寒暄:“王爺怎麼來了?”
“文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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