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些移不開眼:“我喜歡王爺。”
呂貌似乎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笑得開心,主動握住沈紅杏的手認真道:“那你吻我。”
即便是以前兩人在一起時呂貌也從沒像現在這樣主動過。
沈紅杏越過這幾日隔在兩人中間的圓桌,半跪在他面前,正好和坐著的呂貌一個高度,然後輕柔的捧住他的臉,再近乎虔誠的用唇貼住他的,卻沒有再進一步。
呂貌難得主動糾纏住沈紅杏的舌,唇齒糾纏間吻越來越激烈,感覺許久沒有這樣毫無間隙的親熱過,以至於分開時兩人都氣息紊亂。
呂貌也不給沈紅杏喘息的機會,又貼上去吻住他,混亂中沈紅杏也感覺到今天的呂貌分外不對勁,但卻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
兩人一路吻著到了床上,呂貌身體緊緊的貼著他,四肢交纏,似乎連一秒都不想離開沈紅杏。
等到兩人衣衫散亂,呂貌卻停了下來,眼睛直直的盯著沈紅杏的胸前,手指剝開他胸口已經鬆散的衣襟,露出裡面的傷痕輕輕觸碰。
胸前的傷口看起來應該是還未癒合多久,呂貌的手冰涼的碰在上面,沈紅杏呼吸不由一緊的抓住他的手。
因為這幾日消瘦了許多,呂貌的眼睛看起來更大,深深的望向沈紅杏:“這個傷口是當日你去皇宮行刺留下的?”
卻還沒等到沈紅杏的回答,呂貌又痴痴的笑:“當時我還以為是真的……”
“你……就連演戲也這麼像真的。”呂貌掙開被沈紅杏抓住的手,尋著沈紅杏胸前傷口的位置摸到了自己的胸前相同的地方,“我說過,伏虎令是你能在我這裡得到的最後一樣東西……”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利用我對南朝有威脅。”
沈紅杏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呂貌用另一隻手裡的短匕首刺入了他自己的胸口,刺入的一剎那,血從呂貌的胸腔噴出,濺了沈紅杏滿臉滿身。
沈紅杏慌張一摸腰側,這把匕首正是自己身上的,原來呂貌今日的反常只是為了現在。
呂貌臉上還帶著笑,呼吸有些困難,抓住沈紅杏顫抖的手指,道:“我死了……你就放過他們,好不好?”
沈紅杏不敢擅自拔出匕首,只能點住呂貌胸口幾個重要的穴位先想辦法止住血,叫外面的人趕緊去把大夫喊來,然後緊緊的擁著懷裡的呂貌,完全失了平日的溫和冷靜,微微顫抖:“你終究是不願意再信我一次……”
☆、準備
宅子裡是本來就備著大夫的,所以大夫來的很快。
此時呂貌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儘管沈紅杏點了穴位止血,但血仍然是留了滿床,觸目驚心,他躺在沈紅杏懷裡,呼吸微弱,臉色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沒有血色。
大夫先用燒過的銀針紮在呂貌的頭頂,再分別將胸口周圍的幾個穴位封住,皺著眉頭看向一邊的沈紅杏道:“少主,呂公子的血是暫時止住了,但失血過多,我先用銀針吊著他的氣,馬上最難的就是把胸口的匕首□了。”
沈紅杏知道匕首肯定是要□的,但聽大夫的意思是很危險,看著呂貌緊閉的雙眼,蒼白的連眼皮上的青筋都能透出來。
“如果現在不□,過幾日再拔會不會好些?”
大夫腦門上也有些虛汗:“現在不拔,呂公子最多活三日。可是現在拔了,極有可能馬上就……”
沈紅杏臉上和衣服上還有呂貌的血,初冬這個季節裡,血早已冷透了凝固在沈紅杏身上,沈紅杏卻覺得現在還能感覺到血濺在臉上時有些滾燙的溫度。
沈紅杏不是沒有過被別人的血濺在身上的經歷,那些人臨死之前恐懼的眼神和恨意反而是他所習慣的。
只是這次不一樣,他只要一想到呂貌把匕首刺入胸口時的表情就有些發抖。
呂貌那種解脫的,甚至是愉悅的表情,彷彿是在沈紅杏的胸口刺了一刀,他從這個表情裡意識到,呂貌是多麼的想要離開他。
原本想著,就算是恨,能讓呂貌記住自己,在乎自己就好,可是呂貌的眼裡沒有恨,只有即將離開自己的輕鬆。
只是沈紅杏卻不能讓呂貌解脫,他瘋狂的害怕呂貌離開他,忘記他,哪怕是死,沈紅杏也不允許呂貌不經過自己的同意。
沈紅杏握住呂貌失去血色的手,將手指插|入他的指間,十指相扣,像以前兩人在一起時經常做的一樣,一點點的摩擦著他的指腹:“拔匕首吧。”
大夫聞言,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箱準備要用到的東西,準備好之後問還握著呂貌手的沈紅杏道:“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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