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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琴進門。
燕於琴進門的時候,明顯地感到心臟顫了好幾顫,面對門內幾位師兄師弟臉上意味不明的笑。他暗自捏了把汗,先是對著昭樂行了跪拜大禮,轉而同魏慈明行了師徒之禮。
“師兄請起,此處並無外人,無需拘泥於禮。”
昭樂唇邊掛著一抹笑,瞧得燕於琴心裡發慌,坐好之後,怯怯地湊到文知禮耳邊問:“師弟的病……”
文知禮見他靠近,眉毛一挑:“離我遠點兒!”此話一出,滿座皆笑。文知禮在桌下惡狠狠地踩了燕於琴一腳。
玩笑歸玩笑,終是要回到正題。
“燕師兄這一路疾馳實在辛苦,先喝口水吧。”昭樂推了一杯水過去,微笑道:“此番請師兄趕過來實是有要事相商,若非李師兄身處參軍之職,需替伍師兄留守軍中,今日我們七人本該一同商議。”
燕於琴將空杯放下,沉聲道:“殿下有話不妨直說。”
“不錯!殿下只要一聲令下,臣必當一馬當先,以震我大齊雄風!”王彩御忽然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邊,死死盯住昭樂的眼睛,情緒激動地說道。
昭樂笑著伸手拍拍王彩御的胳膊:“師兄先坐下,此事尚不著急,待到開戰之日,我齊國大軍之中定少不了師兄的位子。”他環顧身邊幾位師兄,身子往前傾了傾:“如今楚趙二國已呈雙分天下之勢,雖然現在齊國仍在戰局之外。正所謂覆巢之下無完卵,這場戰爭之中,天下八國,誰也不能倖免於難!多則三年,少則一年,戰火終會蔓延到齊國的疆土!咱們不能坐以待斃!”
聽昭樂提到了在座所有人都最關心的一件事,就連一直低頭捻弄佛珠的魏慈明都抬起頭來看著他,認真地聽著。
“我有一個想法……”
伍齊射試探著問道:“殿下是想……徵兵?”
“沒錯!”
“殿下此番想徵多少士兵?”何九疇手中拿著一隻龜甲,手指沿著龜甲的紋路來回描畫。
“決不可少於五萬!”
昭樂的話讓在座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氣,伍齊射皺著眉重複道:“五萬?”
“正是!”昭樂鄭重地點點頭。“幾位師兄和師傅心中所想,昭樂自然明白。若國中有五萬大軍,楚趙兩國必都來干涉,可我齊國國土並不小於楚趙兩國,為何一直受制於人?如今天下大亂,唯有力量強大方可保障我國土平安!”
王彩御問:“若此刻徵召五萬士兵,楚趙兩國前來干預該如何是好?”
話外之意再明朗不過,現在的齊國如何和楚趙兩國較量?若說楚趙兩國正是九天騰飛之龍,那麼齊國只能算是一條方才破殼之龍。而且,楚趙兩國那兩條大龍爪中分別抓著齊國這條龍的父母。
“這正是我要說的。”昭樂撐著桌子站起來,看著燕於琴和伍齊射二人道:“此事需兩位師兄鼎力相助,方可成事!”
“殿下但說無妨,伍齊射自當為殿下效犬馬之勞。”伍齊射說完,旁的燕於琴也點了點頭。
“發徵召文書之事,只寫徵兵一萬。徵兵之初先由伍師兄親自挑選一萬精兵,燕師兄於暗中留意可塑之才,暗中調遣,雖是暗中行事,卻不可少於四萬之數。伍師兄所選的一萬精兵于軍中操練,以騎射為主。”昭樂轉頭看向燕於琴,道:“而燕師兄則是挑選優秀善戰的門客帶你選出的四萬士兵,前往凌山北部的山洞中秘密操練,以近戰為主。燕師兄行事之時需萬分謹慎,莫讓他國察覺蛛絲馬跡。”
燕於琴笑笑:“自然!”
何九疇轉著桌上的龜甲,淺笑道:“太陰,太陽。殿下這步棋行的未免太險了些,若是楚趙兩國連一萬精兵也不許殿下留該如何是好?”
“那一萬精兵本就是我用來給他們看的!”昭樂皺起眉,目光堅定。“若能留下則是齊國之運,若不能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兵行險招,方可於此亂世存身立命。”
在齊國發出征兵文書的當日,餘下七國國主均接到了這個訊息。
已做了楚王的楚政看過細作的傳書後,哈哈大笑,連說:“有趣,有趣!”
已儼然有替代趙王之勢的趙靈宮聽到這訊息後,挑了挑眉:“給我盯緊了,別讓姜昭樂這小崽子給我玩出花兒來!”
梁王看過情報後,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讓人將信送往密夫人處。
晉王說:“我孫兒長大了。”
魯王說:“一萬士兵能成何事?小孩兒到底是小孩兒!”
吳王站在吳宮之中眺望東方,與自己一水相隔的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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