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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有何好處?倒不如我與你們行個方便,送到軍營中從小兵做起,若當真有本事,斷然不會埋沒。等你們兄弟二人立下戰功,自然光宗耀祖。那時候,風風光光地將祖宅還給你們,誰還敢說你們半句閒話?”
這並不是丁望想要的結果,剛支起上身要與昭樂爭辯,便被丁期拉著一起拜了下去:“多謝殿下恩典。”
丁期已經應下,丁望自然不能再說什麼。
昭樂饒有興味地看著丁望,摸摸自己鼻子:“既然如此,等一會兒便有人來帶你們前往兵營。趁著這會兒,快去收拾些衣物,才不會耽擱訓練。”
丁期再次道謝:“謝殿下,我兄弟定當忠心效國,以振國威!”
“如此最好。”
昭樂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隨從的通報:“宋大人到!”
將丁氏兄弟交給宋蘭後,他便回了齊宮,沒有時間繼續耽擱,齊宮裡還有太多的事情在等著他。他拍拍常唸的脖子,藉由回宮路上的這一點時間,去想念那個送給他常唸的人,去想念開在天守宮中的楚地菊花。
菊花的香味還未淡去,卻已被屋中焚著的凝神香替代。可即便是凝神香,也無法以其自身的香味來起到靜心凝神的作用。倘若一個人的心不肯安定,那麼多麼名貴的香料,都無法使其感到安寧。
楚政惱怒地指著桌角的香爐:“什麼雲臺宗的名香,也不如此!把它給我扔出去!”
“是,陛下。”伺候他的宮人不願觸黴頭,躡手躡腳地湊過去,一把抱起還燃著香的香爐,就往外跑去。在門口的時候,還特意很用力地丟到一邊,使香爐發出了悶悶的響聲,這才作罷。
他扭過頭來,偷偷看陛下,見陛下仍是怒火熾盛的樣子,不由哀哀地嘆了口氣,打前些日子晉王的訊息傳過來後,他可是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
自哀自怨的宮人沒有注意到身後,所以當順德發出聲音時,嚇得他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還快去通傳。”
宮人拍著胸口,老大不樂意地唉了一聲。
他一向不服氣敬德和順德,本都是宮裡的奴才,偏偏陛下疼愛他們兩個。
一個做了將軍,高高在上,只能仰視不說;另一個沒什麼本事,卻也出了宮,還能被人尊稱一聲先生。
順德來到楚政面前,屈膝跪下:“陛下,吳王將晉王送去的耕牛退回了。”
“吳王他這是要幹什麼?”楚政拍著桌子。
早已知道了吳晉兩國之事,本擬著若不開戰便兩不相幫,大不了就是讓晉國賠上些牛羊錢帛。如今看來,這些似乎是不能滿足吳王的胃口……他想要的若非錢財,那麼只可能是晉國的疆土了。
楚政皺起了眉:“吳王那老匹夫想要晉國的疆土,也要先問問我肯不肯!”
“是。”順德抬起頭,神色肅穆。“順德還有一事要稟告陛下。”
他的神色令楚政也不由自主地嚴肅起來:“什麼事?”
☆、第七章 守株待兔,遠交近攻 (3308字)
順德道:“日前有大批的僧人來到我國境內,大肆宣傳陛下昔日遣散僧人之事。”
“什麼?”楚政站起來。“沒有人阻止他們麼?”
順德頗為無奈地說道:“派出了大量有學之士前去勸阻,卻沒有效果。”
楚政眉頭擰的緊緊的:“勸了不聽的,就打出去!我楚境幾時允許僧人入內了?”
“因為不久前陛下曾親自迎回雲臺宗靈童,所以僧人入境官兵並不敢阻攔。”順德又低下了頭。
楚政冷哼一聲:“傳令下去,楚境之內四處興建雲臺宗廟,所有百姓均須信奉雲臺宗。從今往後,除去雲臺宗以外任何宗教,不得入我楚地,否則格殺勿論。再派士兵前去驅趕境內僧人,若還不肯走,便已梟首示眾。”他往後仰靠在椅背上,腿長長地伸出去,舉起胳膊伸了個懶腰,裝作不經意地開口:“啊!說起來晉國與齊國乃是姻親之國,齊國對於當前的事情怎麼看?”
“齊國似乎是有自己的打算,直到現在仍未表明態度。”
“還沒有表明態度麼?盯著齊國,他們不出手,我們也暫且不要動手。”楚政擺擺手,讓順德離開。
昭樂是怎麼想的呢?楚政搖搖頭,不願再去揣測昭樂的心思。
關於吳王將晉王送回去的耕牛退回這件事,昭樂知道的比楚政要晚三天。
這三天並不足以改變什麼,昭樂這樣想。就連與之相鄰的楚國,都沒有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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