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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聽到外頭市集上有人在彈沙胡琴。我帶上人皮面具下了馬車,和徐山一道走進附近的酒家要了半隻雞,和一碟垛得高高的麻油牛肉。
“這最後的招式已經教會了你,剩下了就看個人領悟。”我說著喝了口白水。
“是,小人多謝侯爺。”
“謝什麼,交易而已,吃完這頓大家就各走各的,若他日你不幸被朝廷緝拿回去,我也不會幫你求情的。”
徐山低著頭,吃了幾塊牛肉後方道:
“小人還是陪著侯爺一塊兒回燮城吧。”
“罷了,”我嘆口氣,“雖然你的死活於我無礙,可也不好叫你白白送死。我此番回城算是二次抗命,你我非親非故,實在犯不上無謂的拉扯。”
徐山於是不再言語。我滿腦子想著回城之後的事情,隨便挑了幾口菜餚也就放下筷子。
坐在對面桌旁的女子穿著秋香色的衣裙,頭上卻簪了一朵大紅色的絹花,這本是犯忌的顏色,可畢竟邊陲小鎮,想來人們還留著羌無舊時豪爽歡快的民風,並不太看重這一類小節。不論京中計程車大夫如何沾染了中原的風習,羌無人畢竟還是羌無人啊。
那朵大紅色的絹花令我想起衛府母親親手種下的紅品山茶。小舅舅曾說過就是看著它得了靈感給我起的名字,我雖不大信,但因為這番話平日裡卻還是對那一株山茶留了心。這些年來它年年盛開,倒活得比我還好些,今年是我第一次錯過了花期,它可會覺得寂寞?
幾日馬車顛簸我都是囫圇的睡覺,到底精神不濟,只一味的盯著那朵絹花,沒留神那戴花的女子已然羞紅臉低下頭。
“侯爺,侯爺?”徐山低聲提醒不及,那女子身邊的漢子已然拍桌起身。
“你看什麼看!”
“我家公子一時失神,還望這位兄弟海涵。”徐山反應極快,上前擋在我們中間作揖道歉,還順手塞了塊碎銀子到那漢子手中。
那漢子見狀猶豫了一下。
“行,你讓他也給我家娘子道個歉,這事就算揭過了。”
徐山有些為難的回頭看我。
“無事,本就是我惹的誤會。”我站起來拍拍他肩,走上前對那對夫妻拱拱手。正準備開口的時候,那原本羞答答舉起半片衣袖遮面的女人忽然眼神一睞,心中剛覺不好,一把銀針已然從她袖中朝我射來!
那漢子也幾乎在同時一掌朝徐山劈下,我一腳勾起旁邊長凳手擋住銀針,伸手抓住徐山的後衣襟一躍至後。
方才到底離的太近了,還是有一根針刺擦著脖子過去,感覺只是擦破了點皮,但萬一針上有毒就麻煩了。
徐山大概跟我想到了一處,他刷的拔出身上的佩劍,對我低聲道:
“侯爺快走!”
“走不了,真要有毒還得從他們身上尋解藥。”我在周身點了幾處穴,以求降慢要害處血液流動的速度,可畢竟是脖子受害,想必只能速戰速決才能得利。
“往日大多紙上談兵,今兒剛好給你看看實際使起來的樣子。”我對徐山苦笑一下,一招破軍十八式裡的‘落馬於丘’揮向那對男女。
破軍十八式用於刀刃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我眼下赤手空拳只能使出原本的三成。但我不願去用徐山的劍,在我心中,若要使劍,唯有夕狼。
見狀那漢子反倒上前,避開我這一掌後隨即一矮身直攻我下盤,那帶簪花的女子卻已到了門口,將兩根手指含在口中,發出了尖銳的哨聲。
“糟糕了,這處有埋伏。”我一招逼得那漢子摔倒在酒樓木桌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桌子應聲而裂,那漢子卻馬上魚躍而起,繼續不要命的向我出招。
徐山一劍‘魚破赤水’正中他的下腹,湧出的鮮血在一瞬間就從衣料下面滲了出來。來不及去檢視他的死活,我已經聽見外頭有了不詳的動靜。
“走!”我扔下這句話隨即破窗而出,可惜馬車留在了前面,只能靠輕功先儘可能的遠離這裡。
徐山畢竟所學不足,我帶著他一路疾奔只覺得氣息越來越凝塞。
“侯爺,侯爺不必理會我……”他沒出多少力倒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閉嘴。”
見到前面有一排粉牆黑瓦的宅子,這幫賊人來路不明總不敢私查民宅吧,想畢我拼盡最後一點力氣帶著徐山起隨意選了一家縱跳入。
落下的時候正巧一個婢女打扮的女子路過牆下,見到我們不由大驚失色,張口就要出聲,我怎能容她如此,忙捂住她的嘴再將其壓在牆上。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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