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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她發現就完了對嗎?」寧懷恩一語道出他所想,動作卻絲毫不停。「所以你不要叫得太大聲,如果被伯母聽到,可不要怪我讓你太舒服了。」
白嶠緊緊攥住男人的衣襟,睜著一雙紅眼睛,苦苦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這裡!」
「真是惹人疼的小兔子……放心吧,我會很溫柔,轉過去。」
「不要……啊——唔唔!」
肉刃挺入,白嶠本能地尖叫,但隨即他就用自己的手將嘴巴緊緊捂上。
寧懷恩的動作果然溫柔,但卻十分壞心地故意從敏感處磨過,還握住白嶠的玉莖上下套弄。
白嶠雙腿打顫,連站立都費盡力氣,而更讓他崩潰的是,寧懷恩將手指伸入他口中,撬開唇齒,不許他咬緊雙唇控制聲音的洩露。
他俯身咬著白嶠的耳朵,道:「還記得在將軍府時你答應過我三個條件嗎?當時我保留了兩個,現在第二個我決定了,日後必須是你給我送粥,明白嗎?」
「我、我不行的……」白嶠嗚咽地求饒,「我真的沒辦法,每天這樣……會被孃親發現的……」
「乖,我不為難你,你每天給我送粥,我就不會每天對你做這種事。嗯……七天三次可好?」
白嶠哪能說不好,含淚閉目,勉強點頭。
寧懷恩露出一絲微笑,「真乖。」他抽出手指,「今天只給你一個教訓,若是你再敢陽奉陰違,我便讓伯母看看,她兒子在男人身下的樣子有多嫵媚。」
白嶠慌忙點頭,不敢有分毫遲疑。他知道,這男人絕對會說到做到!
第九章
寧懷恩下了最後通牒,白嶠也只好老老實實地每天送粥,不過男人確實沒有太難為他——如果隔三差五地拉他上床不算的話。
寧懷恩還讓白嶠每天送粥的時間提早一些,這樣即便雲雨之後再回去也不會太遲,不過他不放心小傢伙一人回去,總是親自送到白家院門口。
白嶠只能安慰自己,這樣還算可以接受吧。
「晚安,早點休息。」寧懷恩溫柔地說。
「嗯,晚安……」紅著臉,白嶠小聲地說,扭頭轉身進屋,只是關門前,卻又忍不住抬頭看上一眼。
寧懷恩還站在院外,微笑看著他。
白嶠知道,自己沒進屋之前對方是不會離開的,因為過去幾天以來都是這樣。有時候他會想,寧懷恩究竟是恨他,還是喜歡他呢,一再地折磨他,卻又十分的體貼……
目送白嶠進屋,又等了片刻,沒有異常的動靜,寧懷恩這才離去。
走出不到百步,便有一名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跟了上來,他是北翰的謀士,已經三顧茅廬,可惜有人就是不為所動。
像是沒看到一般,寧懷恩自顧自地往前走。
文士跟了一段時間,終歸還是忍不住開口,「將軍,您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主公絕非東楚老兒那種不能容人之輩。」
寧懷恩輕輕一笑,「我不是說了嗎,什麼時候出現勢均力敵的對手,什麼時候我就跟你們走。」
文上嘆氣,「將軍天縱之才,要找到堪與匹敵的對手談河容易!東楚、西霖皆是強弩之末,又如何能再找一個像將軍這樣的棟樑!」
寧懷恩不以為然,「在下於東楚出仕,征戰十年未逢敵手,未有敗績,望三國,雖稱猛將如雲,卻沒有一個能獨挑大樑。非在下力強,實時之弱矣,不願再為。」
「將軍您——唉!」
文士無奈嘆氣,不知還能說什麼。
寧懷恩僅憑一己之力撐起東楚大局,只可惜東楚國內矛盾重重,東楚皇帝老兒妒忌英才,讓一員大將甘願出走,不再效忠朝廷。
本來這對西霖和北翰而言是個機會,無奈名利於寧懷恩毫無吸引力,更不能威逼,否則只是弄巧成拙,這事著實令人頭疼。
這天剛過戌時,白嶠便帶著粥來了。
往常寧懷恩都會拉他坐下陪自己一起吃夜宵,幾次之後白嶠習慣了,也就自發地留下來。不過今天他神色焦急,將粥端出後便說:「我……我娘今天不舒服,我想回去照顧她……」
寧懷恩端起的粥又放下,拉過白嶠的手,問:「嚴重嗎?要不要我幫忙?」
白嶠勉強笑了笑,「下午的時候發病的,剛才吃過藥已經好些,可是我有些擔心……我、我這幾天讓鐵柱把粥送來好嗎?」
早上他就注意到,孃親臉色難看,所以粥鋪也沒開門,這粥他是在家裡煮再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