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寧懷恩親吻著他的面容,從眼角到臉頰,從顴骨到眼角,半年不見,這張面孔並未變化多少,依然是他記憶中的模樣,一急就發紅的眼角,小兔子似的,惹人疼惜。
目光漸深,男人的大手探入他的衣襟。
白嶠身子微僵,隨即面色潮紅,垂下眼瞼,顯現幾分羞澀。
寧懷恩不過是微微傾身,便將他壓倒在榻上。火熱的吻從耳根開始,漸漸沒入頸窩,衣襟敞開,男人熟稔的點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苗,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像是在迎合男人的吮咬。
「將、將軍……」
「別叫我將軍,我已不是將軍。」寧懷恩淡淡地說,似是責備。
白嶠啞口,愧疚感衝散不少情慾,他吶吶的看著寧懷恩,泫然欲泣。
看到他這副模樣,寧懷恩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叫我懷恩。」
看白嶠遲疑良久,喊不出口,寧懷恩也不勉強,繼續親吻他的身體,拉開他的雙腿,似是溫柔的撫摸、開拓,然而不等他完全適應,男人突然粗暴地進入,撕裂般的疼痛讓白嶠發出一聲尖叫,身子彈起,卻被男人強行壓了下去。
白嶠痛苦地仰起下巴,一絲絲鮮血從穴口流出,滴落在軟榻上。
「為什麼要背叛我呢?」寧懷恩喃喃說著,聲音輕柔,卻令人不寒而慄。「我一直在想,是我對你不夠好,還是因為我們出生在不同的國家,又或者是,因為你我都是男子,所以我對你再怎麼好,你都沒有辦法認同我?」
「我……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呢?」
「我、我……」
白嶠說不出來,眼角紅了,不知是情慾還是愧疚使然。
寧懷恩看著他不再說話,一點點深入。
毫不留情的入侵帶來劇烈的疼痛,白嶠像離了水的魚一般難受,張大嘴,急促地呼吸。
肉刃終於頂至甬道的最深處,寧懷恩鬆開了箝制,一手撐在榻上,一手扶著少年的腰,慢慢地抽插起來。
穴口一定是裂開了,白嶠覺得很疼,可被男人調教過的身體很快就陷入情潮,快感一波波襲來令他無法自拔。雙腿夾著男人的腰不住磨蹭,雙手攀上男人的臂膀,似是在渴求擁抱,勾得男人慾火更盛。
寧懷恩順勢壓低了身體,含著少年的耳垂吮咬,自言自般語地呢喃,「最開始我只是將你當成一個有趣的玩具,可是越看你便越覺得喜歡,你拎著食盒的樣子總讓人會心一笑,你煮的粥和別人不同,同樣的粥,別人卻煮不出你那樣暖暖的滋味。我想說,要不就這樣一輩子下去吧,吃一輩子暖暖的粥多好……」
白嶠哭了,「對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了又如何呢?」寧懷恩言語淡然,「知道了,你就不會背叛我?」
白嶠答不出來,只能繼續說那三個字,「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了,我聽膩了。」寧懷恩眼中隱隱閃過一絲冷冽,但一瞬即逝,再次壓下身體,附在對方耳邊,用那溫柔得令人恐懼的口吻說:「用你的身體還就行了。」
「我……嗯……」
白嶠想要說什麼,最後卻被自己的呻吟淹沒。
寧懷恩親吻著他的身體,細微的麻癢讓白嶠身體裡的慾火更加狂暴。他胡亂搖著頭,指尖摳進男人的肌肉裡,情慾和疼痛令他迷亂失神,只知道用力抱住這具火熱的身體。
月灑清輝,窗戶虛掩了一室春光,榻上,側躺的少年白皙的身體上青紅遍佈,下體更是一片狼藉。他大口喘息著,疲倦得似乎連眼皮都無法睜開。
男人就躺在他身後,火熱的胸膛貼著他的背部,那強而有力的手臂從後環抱而上,將他牢牢禁錮在懷。
肩膀上癢癢的,白嶠知道那是男人在輕輕啃咬。
「晚上留在這裡。」寧懷恩淡淡地說,不像命令,但也不容拒絕。
白嶠怔了下,顧不得身體的痠疼,連忙轉身哀求道:「我、我不能……」
寧懷恩平靜地反問:「為什麼?」
「我……我孃親還在家裡等我,我不能不回去……」
「你娘也在這裡?地址給我,我讓望冬去說一聲就是了。」
「可是……」
白嶠還在猶豫,寧懷恩卻突然抬起他的一條腿,藉著側躺的姿勢一舉攻入袐穴,讓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的喘息和呻吟。
白嶠回不去,註定的。以前寧懷恩能把他吃得死死的,現在一樣能。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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