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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國增加至七國,其中除商國外,其它均為小國。聯盟軍駐守於商國與凌國交界處,隊伍日漸壯大。
武曜五年秋,凌軍第二次伐商失敗。受原雁國關照過的小國接應雁國舊部造反,凌軍再次中途撤軍,留給反凌同盟儲存主力和殘喘的機會。更多小國前來加入同盟。
武曜六年春,發生凌國軍機洩露事件,凌皇原旭晨肅清疑黨,殺了一大批雁國和凌國舊臣。凌國內人心惶惶,同盟軍卻士氣大好,祁融和祁路率領軍隊屢建戰功,祁融運籌帷幄,各國君臣無不信服。
武曜六年秋,祁路率兵憑藉祁融智謀以少勝多,在邊境重要防禦關卡取得大捷,後稱“商門關大捷”。祁路“武神青衣將軍”的名號愈加聞名遐邇,祁融被同盟軍正式推為總頭領,留王立詔將王位傳予他,自己當起太上王,提供糧草後備支援。
武曜七年春,凌皇平息內戰,傾大部分兵力第三次伐商。這次戰爭足足持續半年。同年秋,凌國終因糧草不足退兵,兩軍勢均力敵,兩敗俱傷。
武曜八年春,九州土地正式分割為涇渭分明的兩大陣營。靠西為凌國國土,靠東為反凌同盟國,主要以凌商邊界為線劃分,凌國國土稍大於同盟國總面積。因祁融的傑出領導貢獻,也為了使同盟國之間不起衝突,能長久聯合與凌國抗衡,各國君王協商之下推選祁融為皇,改商國國號為留,商王城作為皇都,祁融稱帝,其它同盟國成為留國的諸侯國。
封帝儀式因連綿戰事而草率進行,祁融身穿明黃色龍袍站在瓊樓之上,面對腳下臣服眾生感慨萬千。他只想安逸與所愛之人執手一生,卻在追求願望的路上,身不由己被推到漩渦中心。他得到了他不曾想過的,卻似乎離真正想要的越來越遠。
凌國眾臣聞訊大怒,拒不承認祁融的帝稱,唯獨拍板之人凌皇原旭晨不置可否。
自此,九州浩戰漸熄。凌留邊境雖摩擦不斷,但兩軍主力一直在各自領土休養生息,按兵不動。
祁融從祁路身體內緩緩退出,指腹輕輕撫過他的臉。祁路緊閉雙眸,已經昏睡過去。祁融凝視心愛之人蒼白的面色,眉尖蹙起,內心泛起一股淡淡的不安。
祁路的體力大不如前,雖說戰事操勞,但沒做完一次就昏過去,這是以往從未發生過的情況。更何況,最近大戰漸息,他已經有半個月沒身體力行上戰場殺敵了。
照理來說不該這麼虛弱才對。
祁融親吻他的眉眼,祁路在睡夢中也顯得侷促不安,眸子在眼皮底下不停震顫著,似乎在拼命掙扎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祁融只能心疼地把他緊緊摟在懷裡。
他不是沒讓御醫仔細檢查過,但所有結果都顯示祁路的身體狀況很好,只是體質稍虛,絕對談不上嚴重。配給他的補藥吃得他快流鼻血,日常三餐也是祁融親自下廚,菜式豐盛營養充足,也不見得祁路吃得少。但虛弱的症狀一直未改善,雖說不影響白日裡練兵議事,可一到晚上房|事的質量明顯下降。祁融已連著一週沒能盡興了。
祁路對此也很愧疚,他甚至嘗試了一些能讓人興奮的藥物,但一到這個時間倦意就洶湧襲來,擋也擋不住。反倒被祁融發現他在偷偷服藥的事,被他狠狠訓誡了一頓。
祁路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事。每天見祁融頂著一張幽怨的臉飄來飄去,害得不少深受其苦的君王將領沒少與他促膝長談旁敲側擊。祁路很是無奈,所以他考慮了一下,把某天下午的軍事統統推掉,一個人跑去找祁融。
祁融正在御書房裡批閱奏摺,看到祁路過來很是驚訝。他知道祁路對自己交給他的職責很是上心,沒特殊緣由他絕不會放下軍務在這個時候過來找他。
於是他停下手上事務,緊張地仔細打量,一邊問:“出了什麼事?”
祁路倒是一副淡定的樣子搖搖頭:“想你了。”
祁融聽到這三個字,頓時整個人都快飄起來了。
他得意忘形地嘿嘿一笑,風度儀表什麼都丟了。他拍拍自己大腿,示意祁路坐過來。
祁路關上房門,也不推辭,依言直接坐他腿上。
祁融摟住他的腰,讓他與自己貼得更緊些。股縫撞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祁融還惡意地將胯往前頂了頂。
祁路側頭瞥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那便是預設了。
祁融解開他的腰帶,將手探進胸前撫摸,掐住一顆小珠,肆意把玩起來。祁路的身子抖了抖,雙手撐住跟前的案桌邊沿,不經意瞥見一本奏摺上寫著凌皇染病的事宜。
“原旭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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