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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開頭不重要,結局滿意就好。”
不過也不能怪他,畢竟是自己族人害死了他親人。祁路湊過頭吻了吻他的唇,把祁融樂得叼過來又一頓咬。
唇舌交流畢,祁路喘著氣問道:“現在還恨嗎?”
祁融答:“恨。但幸好我把你救出來,現在你是我的同類,不是他們的。”
祁路的心窩好像浸泡在熱水中一般舒服。他勾了勾嘴角:“那我幫你去揍他們。”
祁融趕緊搖頭,正色道:“太恐怖了,敵一還行,敵眾絕對吃不消,我不允許你幹那麼危險的事。”
“我現在很厲害,以前根本沒法比。龔野哥教我的方法我每天有在練,現在我打他們一群沒問題。”
祁融皺眉捂住他的嘴:“不要再提這事,我們不回去。”
祁路被他捂著仍奮力開口,聲音怪異:“你不想報仇?”
“不想。”祁融繼續搖頭,“姐姐更希望看到我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紀念汶川大地震
紀念《野性之心》滿月
☆、
凌國大軍在過邊境時,被一支已向龔柯投誠的雁軍攔住。雁軍稱附近某城鎮遭龔梧部隊暗襲,瀕臨淪陷,請求大軍支援。作為盟友的凌軍只好過去檢視。結果大群人馬繞著邊境行了兩天路,到達時花了不到一個時辰就攻下了城鎮,直把凌軍鬱悶慘了。這麼一拖延,耽誤了與龔柯會合的時間,反倒等來了龔梧敵軍。於是凌軍只得留在邊境,跟敵軍磨完了才能趕路。
龔柯收到信時拍著桌子笑得嘴都合不攏,把原本著急的傳信士兵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祁融和祁路正好進帳來,龔柯揮手打發了士兵,把信傳給他們看。
“兄弟好本事,既把凌軍留在邊疆,又讓他們對上龔梧的主力部隊。這麼一來,凌軍不能威脅到皇都,又把龔梧的右手砍了,一石二鳥啊。”龔柯道。
祁融勾嘴勉強一笑,卻不說話。
龔柯拍著他臂膀道:“傷心什麼,人都是會變的,野心這個東西,誰都不好說。沒有的時候什麼也不想,一旦有了些,”他嘖嘖兩聲,“就是個無底洞。”
祁融掃開他的手,手臂被他拍得生疼:“你不懂。我覺得其實他沒變,我跟他相處了那麼久……哎我也說不好。那些不過是我的推斷,指不定他沒利用你的意思。”
龔柯撐住他雙肩盯著他的眼:“你就差他一點——感情用事。所以他能做皇帝,你只能做我手下的混混——哎喲你打我幹什麼……清醒點,原旭晨不是省油的燈,你是最瞭解他的人,你的猜想不會有錯。”
祁融苦笑:“感謝信任。”
龔柯搖頭,惆悵道:“這世上誰都不可以信任,除了他們這樣的。”他指指祁路,目光卻飄向了天邊。
祁融深有感觸地拉住祁路的手。
半晌無話,龔柯做完例行反省後回過神來,突然哈哈大笑:“做人那麼累幹什麼,笨點什麼都不知道多好,對不對小路?”
祁路翻了個白眼。祁融一腳踹他去天邊懺悔,啐道:“問你自己才合適!”
祁融本想助龔柯奪下皇位,待雁國江山穩定後便向原旭晨請辭回留國,做一個閒散王子,替父王料理國事儘儘孝道,與祁路默默廝守一生。他不求聞達九州,不求把國家治理得像商國那麼富有,像凌國那麼強大,只求百姓衣食無憂,親人愛人快活無拘束。至於原旭晨想守著凌國還是吞了整個九州,那跟他沒關係,只要不招惹小小留國,他就當沒看見。
他就是這麼一個懶散沒有追求的人,做儲君做到這份上,大概也只有祁路這種傻瓜才會看上他吧。
他毫不羞恥地笑著,撈過祁路猛一頓親,不知不覺親到床上去了,把原本正在琢磨陣法的祁路弄得不明不白。
然事與願違才是人生。不出兩日邊疆傳來急報,凌國大軍遭野人族襲擊,傷亡雖不重,但影響十分嚴重。野人族數十人半夜偷襲東北部的軍營,沒等將士們反應過來便已連殺百餘人,然後扛上屍體就跑,追都追不上。不用說,這些死去的人是被他們搶去當口糧了。更嚴重的問題在於,這百餘人裡有一位是當朝丞相的侄子,家裡人本想讓他參軍一年回來好混個一官半職,便送他去凌軍最安全的隊伍做後勤,沒想到飛來橫禍客死他鄉,連屍首都收不回來。
這問題在丞相的渲染下,在朝堂上很快引申為野人族的九州威脅論,凌國眾臣翻出龔野的例子,強烈要求凌皇派兵滅族。彼時祁路的身份尚未被世人所知,不然說不定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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