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4/4 頁)
管任萬成還是以前那個任萬成,笑容乾淨又溫和,喊他“哥”。
他知道那些都是夢,夢裡的任萬成和現實的任萬成不是同一個人。但他卻忍不住害怕。
——萬一呢。
他總是會剋制不住的這麼想
某天他發現自己的內褲在不知不覺裡已經被他扔的只剩一條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那些夢”要比初三時頻繁很多。
他頓時覺得自己猶如被宣判癌症到了晚期一樣。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夢中那個朦朧的霧影,再沒出現過。
就像被任萬成取代了一樣。
直到有一天他又夢見了那團白霧,蛇形纏繞著他,隱約又變成了一個人的形狀,在他側面緊緊把他摟抱著。
他那會兒居然慶幸起來,竟因對方不是任萬成而覺得被拯救了。
然而當那個人的模樣清晰起來後,他的表情就垮了。
――是任萬成。
那一刻他才意識到,不是任萬成替代了那個模糊的人形白霧,而是那人形的白霧,就是任萬成。
他猶如墜入黑漆漆的無底的深淵。
他醒來後,紛亂的腦內在不斷往前追溯。他不能清晰的去思考,只是覺得,距離頭一次夢到這些開始,已經過去很久了。
一年,也許聽起來很短。但對他而言,對隔三差五就會夢到這些的他而言,很長。
也就是說,這些個日夜裡,他所夢到的,其實都是任萬成。
他沒法接受。
尤其是他發現自己夢遺了之後。
當他再一次發現自己在夢裡因為那些事洩了後,他覺得自己受夠這些了。
他在衛生間將褲子扔到一旁後,盯著底下毛毛草草之間的那根膽怯低垂的東西,他的目光充滿了憎厭。
他心裡不舒服了一個早上,到了中午,吃完飯後他以要去買書為藉口,脫離了一起吃飯的同學們,然後自己一個人去了文具店,冷靜的買了把美工刀。
他一臉平淡的拿著美工刀回去了,潮溼的手卻總覺得美工刀外的包裝紙很滑。
他將美工刀塞進了書包。
晚上快要洗澡的時候,他拆了美工刀的包裝,然後偷偷的拿著刀進了衛生間。
他鎖了門,脫了褲子。他低頭看著自己毛草中那根低垂的東西,還沒推出刀片的美工刀拿在距離底下十五厘米的地方,他的手心就已經全是汗了。
他甚至覺得拿著這把輕輕的小刀都沒力氣。
他推出了刀片。喀啦喀啦喀啦喀啦。他死死盯著他底下的那根東西,快速的呼吸著,心跳快的發慌。
他抬起了底下那根玩意,屏息著,硬著頭皮將刀片的刀鋒挨在了根部。
刀鋒在那兒細微卻冰冷的觸感讓他全身發涼。他手裡出汗更厲害了,幾乎不敢呼吸。他全身輕顫起來,他左手中的那根東西也害怕和哀求般的顫著,他極力剋制,但右手的刀也不可避免的跟著在抖。他手中出汗就越發厲害了,同時他又將刀更緊緊的攥著,生怕自己在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一個手滑割掉了自己、疼到難以忍受的在地上捂著流血不止的地方痛嚎。
半晌後,他卻顫顫巍巍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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