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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內褲用衛生紙捲了幾層扔到了紙簍裡,用馬桶刷把它戳到了廢紙底下。洗乾淨自己後他發現自己沒拿乾淨內褲,只好先空著穿上睡褲。
他出了衛生間後任萬成就進去了,而他一直看著地板,根本沒敢去看對方。
之後他冷靜了些,上學路上卻仍一直在想這件事。
他很認真的在想:為什麼會這樣。
他覺得這幾天的夢都有些反常。
他從沒有這樣一連幾天都夢到如此……“激烈”,的夢。之前也有一連幾天夢到和人糾纏在一起,但也只是親吻摟抱而已,甚至大多數都也只是摟著,最“嚴重”的時候也只是兩人緊緊抱著纏在一起,基本上只要洩出來了就不會再有這樣“開放”的夢。
然而這幾天,卻一次比一次“誇張”,他感覺在“經歷”些自己從未想到過的一些東西……
他想著,對地磚越發盯得仔細了。
進了學校,要進各自教學樓的時候,元正禮問任萬成:“今晚要等你嗎?”
任萬成看了元正禮一會兒,說:“不用等了。”
“那我在車站等你。”
“嗯。”
這天放學,元正禮沒遇到楊建濤他們,於是就一個人走,然後一個人到了車站,等任萬成。
這回並沒有等太久,他就看見不遠處的任萬成和其他幾個同學道了別,然後另一個同學過來了。
這幾個人元正禮都不太熟,沒怎麼見過,他不知道任萬成什麼時候換了批同學一起走了。
不過任萬成朋友多,想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
任萬成和同學聊了會兒,沒多久那個同學就坐車走了。站著等了會兒車,任萬成突然轉過頭說:“哥,以後還是一起回吧。”
元正禮有些奇怪:“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樣方便些,你也不用等我太久。”
“沒事,也沒怎麼等。”
任萬成笑了笑,說了句“還是一起回吧”,接著就談起其他的了。
這天夜裡睡覺前,元正禮盯著爬上床的任萬成,突然問:“你一般什麼時候睡著?”
說真的,他有些怵,怕睡著又夢見那些。
任萬成正收拾著床,接著轉過頭看看他:“也就五分鐘左右吧,有時候躺那就睡著了,有時候十來分鐘才能睡著。”頓了下,“怎麼了?”
他看著任萬成的眼睛,那雙眼睛乾淨明亮,他怎麼也沒辦法把乾淨又溫順的任萬成和夢裡毫無廉恥去那些齷齪事的任萬成聯絡起來。
他脫了鞋,然後爬上了梯子,只留了句,“沒事,只是問一下。”
燈關後,他躺在床上,自暴自棄的等待著就在自己腦中產生、卻自己又不能控制的夢。
這天晚上,他睡得不是很安穩。
—未完—
不過早上醒後再回想起來,他就慶幸了很多――他似乎並沒有夢到什麼。
他放鬆了不少,覺得果然是發洩過就好了。
他認為終於擺脫了那個夢。
想來也不是太可能做的夢,以前在家裡住偶爾會夢到類似的事,也沒見遇到過任萬成。
估計是巧合罷了。
這是他以為擺脫了,才會任由自己隨意解釋,但當他發現自己沒擺脫的時候,他的心情又沉了下來。
因為才隔了幾天而已,那些夢就又回來了。
不再是曾經模模糊糊的人影白霧,而依然是任萬成。
有時候比較緩和,親吻,擁抱,再者就只是趴在他身上、埋首在他的頸邊而已。然而有時候,行為卻是有些露骨了,帶著欲‘望與發洩,粗魯中是帶著剋制的謹慎,一言不發的做著齷齪的事,在他呻吟聲大的時候像怕被人發現般捂住他的嘴。
他感到惶恐,覺得就自己像被困入沒有出口的牢籠,永遠被這樣操控著。
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不能讓他漸漸變得習慣和無所謂。正是因為頻繁的出現,他才認為這不是偶爾的。
他晚上常常怕到不敢睡,不想再去夢見那些事,因為不論從哪個角度,那都是不正常的、可怕的。但儘管如此,因為疲憊,他又撐不了多久,還是會沉沉睡去,然後面對那些。
醒來有時候會聞到那種奇怪卻又不難聞的氣味,很淡,他甚至會懷疑是不是他的鼻子出了問題,但他堅信他確實是聞到了,這莫名其妙不知從何而來的味道總會讓他心驚膽戰。
他開始有些怕任萬成,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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