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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領,兩人差不多的身高,一個沉靜如水,一個癲狂似火。“你他媽敢再說一遍?”
“童華!放手!”白非驚叫出來,憤怒不言而喻。呵呵,童華總算看到他的憤怒了,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和他發火。
“請你離開。”方是音調沒有起伏,但白非察覺到他隱忍的殺意。按說方是和童華第一次見面,他不應該這麼衝動。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白非沒來得及深究,就被童華破空的拳風打破了思路。原本手上拿著的一捧山茶花散落一地。
方是沒有還手,臉被拳頭擊中,後退了幾步。啐了口血後,依舊直視童華,寒意漸濃。
“童華,別逼我現在和你動手!”白非已然從床上彈跳而起,把方是拉回到身邊。方是反手握住他,用自己受傷的那隻手,很快白非的滿腔怒火就剩下小心翼翼了。
白非一旦暴走,這個世界上只有方是拉的住,但就不會這麼和諧了,嗯……雖然也是很溫柔的方法。
看著白非蒼白的臉色,因為憤怒逐漸漲紅,卻又因為方是的動作而絲絲褪去。童華長長撥出了一口氣,收起了自己的爪牙,就當是祭奠曾經的感情,就當是感謝白非往日裡對他的喜怒哀樂吧。
“你醒來了就好,我不打擾你了。”在變得瘋狂之前,童華匆匆離開了,再也沒有看一眼地上的花。
房間裡恢復沉靜,剩下的兩個人對望許久,方是突然開口:“山茶花,他為什麼知道?”那是你最愛的花。
白非神色尷尬,仍然正面回答:“我曾經把他當做過朋友。”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真傻,天真到以為自己可以感化那塊頑石。
可是……白非直勾勾盯著方是,一雙眼睛亮晶晶,卻黑的深邃:“你為什麼知道?”
方是不留痕跡地移開了目光,轉向地面被沾上了灰塵的白色花朵,笑著說:“來之前見過你父母。”
白非相信了,因為前世的方是確實是從父母那裡得知自己的喜好,儘管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知道的。下意識的,白非拒絕去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回去吧,十月份學校活動很多。”白非提議。
“好。”堅定而有力,方是一貫的乾淨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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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華回到辦公室,看著這間華麗的屋子,以及不掌握任何實權的“董事長”的桌牌,童華掃落了眼睛能看到的所有東西。打碎了玻璃櫃櫥,踹翻了皮質轉椅。
正發著瘋,敲門聲響起,門外陌生的男聲:“董事長,您沒事吧?”
他辦公室的門有多久沒有人敲響過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情:“進來。”
一個男子推開門,對著屋內的狼藉愣了片刻,輕輕把門關上,臉上帶著溫和平靜的笑容走了進來:“我叫韓青,從今天開始是您的私人助理。”
白非、方是和韓青,三個重生之人,足以改變命運的軌跡,讓未來撲朔迷離。只有未知的明天,才有去探索的意義。曾經的記憶,前塵的恩怨,已經似是而非。
第11章 韓青番外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不知道父母是誰,事實上我也不想知道。六歲的時候,我被一對老夫妻收養,他們對我很好,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很幸運,而這些幸運中最大的一個就是遇見了方是。
他和他媽媽兩個人相依為命,擠在十幾平方米的小房子內,不論生活如何艱難,方是永遠都圍在母親身邊幸福地微笑。我們兩家離得很近,也因此成為了朋友。參與過方是最快樂的日子,這是我一生都引以為豪的事,可那時我想不到,他的快樂消失的那麼突然,那麼徹底。
我們一起上完初中,到了高中,養父母因為年齡過大,腿腳不便,帶我搬了家。與方是相隔一座城市,對我來說那段距離無法跨越,我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高考完後,我急切地回到B市,知道他媽媽患癌症去世了。我到處找他,終於在一座吊橋上看到落入水中的身影。
窒息的恐懼讓我無法移動半步,好在有一個人救了他。看著他們躺在堤壩上互相傾訴著,我成了多餘的人,連黑夜的大雨都把我排除在外。我轉身離開了,回到C市,把年邁的養父母送到養老院,毅然決定去應徵入伍。這個決定讓我今後的每一天都在後悔,我錯過了方是最黑暗的日子,把方是身邊的位置拱手讓出。他再也不會把脆弱和溫柔展現給除了那個人之外的任何人。
參軍兩年因為成績優異,我被選入了特種兵,又是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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