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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癒合能力很強,明天就能好。而且,我沒錢。”方是說的很輕鬆,並沒有在意自己的手。
前面說的時候,白非果然看到方是的手已經結痂,正想感嘆他的恢復能力,被最後一句戳進了左肋,生生的疼。
一把抱住方是,把他勒得越來越緊,在他耳邊說道:“不是白家,讓我來幫你,我們一起奪回方家,好嗎?”重生來靠電子商務已經賺了一筆不菲的財產,雖然遠不夠和方家抗衡,卻也能夠起到不小的作用。
“好。”方是久違地吹散了寒霜,笑的含蓄內斂,曇花一現。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刺耳的怒斥打破了甜蜜的場景。
白非不悅地望向聲音的源頭,然後全身不自知地顫抖起來。感受到白非瞬間滔天的恨意,方是回頭看去,同樣露出了銳利的目光,白非並沒有看見,他和方是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門口那人身上:二人前世共同的噩夢——童華。
第10章 祭奠往日
童華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童家勢力遍佈黑白兩道,童父更是白手起家,獨自創業。他很小的時候,媽媽就為了爸爸擋槍而死。然後爸爸娶了大家族的妻子,開始洗白,並有了二兒子童安和一女兒童寧。所有人多覺得童夏書對大兒子很好,有求必應,每每大兒子犯了事都會給他擦屁股。相反對二兒子很嚴厲,各種嚴加看管。
很多人都讚歎童夏書對死去妻子念念不忘,情義深濃。只有童華知道,童夏書從來沒有愛過媽媽,在他眼中只有勢力和金錢。童夏書以為童華太小不記得了,但童華記得很清楚,他媽媽是被童夏書硬拉過身前擋槍子的。所以童夏書每每看到和妻子越來越像的童華,變得煩躁起來。娶了二妻之後就讓童華一個人住進了他媽媽死前住過的大別墅。
郊區的大別墅承載了童華所有陰暗的童年時光,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童夏書對他所做的根本不是溺愛,而是放縱。放縱他的隨波逐流,放縱他自甘墮落,放縱他闖下一切禍端。童華想,當有一天,他犯下了無法挽回的事之後,童夏書一定是樂見其成的。所以他以給童夏書找小麻煩為樂,哪怕自己名聲越來越糟,他也甘之如飴。
就這樣,他在扭曲的環境中長大,沒有人分給他應有的陪伴,甚至沒有人交給他正確的是非觀,直到,童華遇見了白非。他嫉妒那個從小在溺愛中長大的孩子,不斷欺負他滿足自己的快感。而比自己小了將近6歲的白非,面對童華的攻擊,沒有一次退縮,站在自己的底線不斷反擊。他固執的堅強讓童華第一次認識到了什麼是錯的。
然後他發現他愛上了那個一直當做敵人的小孩。他開始濫/交,從女到男,而且都是圈外的正常人,童夏書依舊當做沒看見。倒是白非,闖進了他的包間,把兩具赤/裸的身體扯開,看見那個被強迫的男人滿是傷痕昏迷不醒,狠狠給了童華一拳,飄然留下一句:“真後悔和你做朋友,爛人。”
那時候他才知道,原來白非曾經把他當過朋友,而這唯一的關聯被他自己親手斬斷。媽媽曾經說過,如果有人因為你做錯了事而對你發火,那說明他真正關心你。當童華不斷挑戰白非的底線藉以卑微地得到那關心時,卻將自己一步步逼上了絕路。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白非對他變得視而不見,不論他做的多麼人神共憤,那個人都不再施捨給他半分憤怒。直至得知他考入了B市大學,童華帶著最後的乞求參加了白非的家宴。卻得到對方一次又一次的漠然,甚至隱隱約約看到了厭惡和痛恨。那刺人的目光讓童華不敢接近。
聽說白非被綁架昏迷不醒,童華十分擔心,幾乎夜夜難眠,因此在得知白非醒來後,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站在玻璃牆外面看到了白非慌張地給另一個男人包紮傷口,然後擁抱在一起的親密場面。一股被世界遺棄,被眾人背叛的憤怒讓他僅剩的理智弦一根根崩斷。
他的世界,再沒有人為他喜悅、為他悲傷、為他憤怒、為他鼓掌。
那個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對自己那麼痛恨?壓制不住的殺氣朝童華撲面而來,讓他一步都前進不了。
“對不起,這裡不歡迎你。我們在做什麼也和你沒有關係。”白非同樣極具攻擊性的恨意,讓童華想要摧毀掉一切,拉著眼前的人和自己一塊掉落地獄。甚至想要囚禁起白非,讓白家把童家打垮。反正童華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不是嗎?
他向前邁了一步,那個男人身形立動,封鎖住他全部路線,冰冷地望著他:“白非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童華猛然攥住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