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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財大氣粗看得起他的老闆,濮然向來樂於紳士的服務到家,於是多送了兩條圍巾,積極的幫她打好包,腦袋伸出攤外為她叫個拉貨的。
沒想到剛探出頭,就有股電流穿過腦門,電流的目的地是身後的大眼姑娘,而來源則是一個腦袋燙的象馬爾地夫草房頂,其中一撮染的象雞毛撣子的拉貨仔。那傢伙上身穿一印著五阿哥頭像和還珠格格四個大字的t恤衫,□拖著一條鑲鑽破洞的牛仔褲,要是再來個煙燻妝就更加極品了。
身後的姑娘顯然是受到了衝擊波,不著痕跡的轉向了旁邊路過的顧客,介紹起自家衣服,可憐濮然一句“拉貨的”已經脫口而出。
蘇友癲癲的跑到跟前,微微鞠躬:“老闆,拉貨啊,車場還是物流?”
“嗯……”濮然儘量不抬眼看,把貨摞在手推車上,“跟這位老闆拉到車場。”
目送兩個人一車貨從就近的通道離開,他發現那女人悄悄的掏出手機特意錯身跟在後面,暗自感嘆怕是這小夥子在渣浪圍脖要火,搖著頭縮回攤子,心裡開始琢磨另外一件事:這一天的任務大概好像可能完成了,他是收攤呢還是收攤呢還是收攤呢?
蘇友幫女老闆把東西擺進寶馬後備箱,偷偷瞟了一眼穿著打扮都很大腕的女老闆,一路上聽著手機咔嚓咔嚓的聲音偷偷竊喜,新形象果然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女老闆八成是看上他了,無奈身份懸殊……咳!
女人把工錢塞給他,蘇友打眼一看鈔票的四肢健全貨真價實就塞進了口袋,客氣的祝願她路上順風,沒走兩步又被叫了回去。
“差點忘記了。”女老闆開啟後座門,拎出一大袋布料,如付重託的說,“幫我帶去給濮老闆,具體的我會打電話直接跟他說。”
蘇友挺高興,女老闆信任他,敢把貨給他捎,果然自己已然魅力無窮,顯然忘記了這一來一回本應該收兩趟的錢。屁顛屁顛的跑回攤位,濮然正在打電話,看見他捂著話筒跟他說等會,於是蘇友就把腦袋搭車把上就老老實實的等在那。
濮然電話打夠久,隔壁妹子總在忙,連個搭話的機會都沒,蘇友無聊打量起攤位和攤主來。這店就叫“樸素的店”,掛的都是麻布風格的衣服,樣式都沒什麼特別的,跟麻袋似的沒點裝飾,雖然攤主自己和塑膠模特身上那件感覺上好像還行,但整體太簡單。蘇友撇撇嘴,比起滿場的蝴蝶結和雪紡紗裙,他家一定很難賣。攤主就更奇怪了,穿的沒什麼特別,衣服緊的地方緊,松的地方松,頭髮半長有點自然捲曲,紮成一個小揪揪頂在後腦勺上,鬍子留的很短,只在下巴上形成一個淺淺的形狀。蘇友想不出詞來描述,跟腦袋裡的青春時尚的概念相去甚遠,但又有種讓人禁不住多看兩眼的……明星範兒,對!明星範兒。
喊了句拉貨的沒動靜,拉貨的還倚在車上盯著他沉思著什麼,濮然皺著眉頭貼耳朵邊大喊聲:“喂!”
蘇友驚的跳起來,差點連同手推車一起翻滾三百六十度。攤主收了布料,拉下簾子,背上個麻袋似的雙肩揹包說:“走,跟我到別處拉點東西,工錢時候給,不會虧你。”
作者有話要說:開!
2、蘇友沒朋
跟著濮然的北斗星一路從動物園跑到木樨地,這老闆還真能買,一大卷一大卷布料的往車上摞,最後蘇友推著車還扛了一包,把北斗星塞的如同沙丁魚罐頭。
老闆倒是挺開心,邊開車邊接了幾個電話,然後就開啟音樂,翻出暗格裡塞的滿滿的一堆大白兔,嚼在嘴裡跟著哼哼。
蘇友一直盯著他動作,濮然覺得好笑,這貨打扮這麼吸引眼球,骨子裡卻呆頭呆腦的,人家讓他把東西捎回來他就捎回來,完全沒發現裡面還裹著現金,人家讓他等著他還真就等著,自己打了幾個電話他那眼神都不帶動的。濮然從來沒帶著拉貨工去買料的習慣,無奈裁縫那今天只有小可一個人在,又瘦又小的小姑娘一隻,就他倆,好一段路進不了車,這些貨卸到猴年也搬不完。而且從見這極品第一眼起,他就萌生了溜他四處轉轉讓人圍觀的壞心眼。
隨便撿起一塊大白兔遞給他,蘇友拒絕了,腹誹自己才不是小女孩,要拿糖哄。濮然斜了斜眼一副瞭然模樣,大概是路上車堵的太悶了,笑笑逗他說:“怎麼,覺得大男人吃糖娘娘腔啊?”
蘇友一下被看穿,結結巴巴的解釋:“沒,沒有……”
“我血糖一低就犯暈,一犯暈呢就抓不穩方向盤了。”
旁邊道剛好空出一段距離,濮然打了左轉燈果斷併線,嚇的蘇友真以為是要暈,忙去抱安全帶,車子打正後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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