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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總經理啊!他有什麼理由要背叛自己的妻子出賣自己的公司?!這也一直是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點。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究竟想說什麼!”
白琴的嗓音裡透出明顯的恐慌。或許她已經明白了修遠的話所以才越來越恐懼越來越矛盾。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你可以問問自己身邊的丈夫。”
我猜測白琴此刻的心情一定很複雜,而她的表情一定更精彩。
“小琴……”
是倪鋒的聲音,他一向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一個完全不起眼的存在,如同空氣一般因為太普通往往被人忽視和遺忘。那一次通話現在回想起來竟是我們之間僅有的交流。
“你只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其他什麼也不必說!”
白琴的語音顫抖的很厲害。我想她一定是盡了最大努力才勉強不讓自己當場發作。
倪鋒沉默了片刻,還是輕輕的回答:“是。”
一片死寂中,我彷彿聽見了某人心裡的琴絃崩裂的聲音。有些東西碎了就永遠無法復原,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再也無法回到從前。其實我們一直明白這個道理,但卻往往向著相反的方向越行越遠。
“小琴,我……”
呼嘯而過的是一個響亮到讓人發疼的掌摑聲,那一巴掌必然是落在了倪鋒的臉上。我很想知道每一次當她狠狠一巴掌抽在別人臉上的時候她有沒有過絲毫的猶豫有沒有過絲毫的心疼。我一直很厭惡暴力也很恐懼暴力,過去每當敬修對我暴力相向的時候我的身體會痛,但那一次在母親的墳前我朝著他狠狠抽過去的時候,我體會到的則是更加深刻的心痛。
“你滾!——你給我滾出去!永遠也不要讓我看見你!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滾!——”
有人說女人崩潰的時候最可怕,也最可憐。
“別急著趕人啊,三姐,為什麼不聽一聽他的解釋。或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呢。”
我覺得修遠在下一個套子,企圖將所有的人全體套進去。
“白修遠!”倪鋒突然出聲喝止他。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倪鋒,事到如今你還是不忍心對付這個女人?看來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不過這場戲既然已經開了場你就有責任將它唱到落幕,做事要有始有終才好。”修遠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全然的狠厲無情。
“不……已經夠了……我不想再報仇了!這樣已經足夠了!”
倪鋒的聲音很虛弱也很悲傷。
“報仇?報什麼仇?我們白家欠了你什麼你要這樣來報復?!”
老太爺質問。
“一條人命。”
修遠答道。
“白修遠!”
倪鋒朝他怒喝。
“一個女人的命。”
修遠繼續說。
“什麼女人?!她是誰?!”
老太爺追問。
突然間,我的心也猛烈的跳動起來。
“她姓駱,”
胸口猛地一窒,我緊緊的攥住了拳頭。
倏地我睜開了眼睛,吊頂水晶燈的燈光直刺入瞳孔,視線一片模糊。
“時間剛剛好。歡迎回來,我的‘茱麗葉’。”
眾人一臉的驚愕,修遠走到沙發邊,伸出手將我從仰躺的姿勢扶坐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緩和我已經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是行動上還有稍許僵硬。
“他、他不是死了麼!”
白琴的臉白得像一張紙,瞪著銅鈴般的眼睛看我。
“不用驚慌,我只是和各位開了一個小玩笑。”
修遠一手攬著我的肩頭一手撩起我的衣袖,指著那個不太明顯的針眼笑道:“我們在北美的研究所研製了一種全新的鎮痛劑。用量到達一定程度便可以使人進入完美的假死狀態,當然如果計算失誤的話,哪怕只是一毫克足以致人於死地。”
“依夏,現在感覺如何?是不是有種重生的感覺?”
我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雖然靠在他的臂灣中我卻猶如置身極地般的寒冷。依然是這雙迷人的眼睛,依然是磁性低沉的嗓音,依然是唇角邊泛起的淺笑,但此刻一切都變了樣,天翻地覆,支離破碎,他不再是我心中的王子,他變成了恐怖的惡魔,邪惡陰險心如蛇蠍!還有那膨脹的破壞慾和毀滅欲!我不敢相信這是我曾經迷戀過的男人,這是與我朝夕相對頸項纏綿的男人?!難道這才是真正的白修遠?!以前的他統統是假的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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