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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所謂的要求最高並不是指身體,而是心理,一個優秀的花滑運動員必須要有極其強悍的心理素質,要能在不斷的失利中快速調節心態,而這點也恰好是卡住很多運動員的一項基本要素。
一個好的花滑運動員,不單單心裡素質過硬還要有一顆堅韌不屈的心和過硬的身體素質,一項項歸納,最終只能大範圍選撥的馬德明經常會是滿懷希望的來而又失望的歸。
連續兩天蹲守在花滑賽場,疲憊又有些無奈的馬德明在晚上跟於毅閒聊時,數次從於毅口中吐出的名字讓馬德明升起了一絲好奇,外人不瞭解於毅,但跟於毅相交近十五年的馬德明卻很清楚於毅的吝嗇。
能從這個老夥計口中得到誇讚是極其難得的事,可短短一個晚上,初步計算,於毅至少誇了陶惟七次,而每每帶出的都是一個有韌性的孩子。
數次的誇獎引起了馬德明的好奇心,正好第二天是陶惟3000米總決賽,已經無法再從花滑賽場選出隊員的馬德明帶著一絲好奇趕到了主會場,在那裡,站在人群中的馬德明第一次見到了於毅口中的陶惟。
僅僅一眼,陶惟比列勻稱的身材就吸引了馬德明,四肢修長,體態勻稱,甚至帶著一絲平和的陶惟讓馬德明眼睛一亮,慢慢靠近中,陶惟的比賽開始了。
當完美展現身體靈活性的陶惟真正拿出全部實力時,那一刻,馬德明感覺整顆心都劇烈的跳動起來。
不同於外人看到的是陶惟急速的飛奔,馬德明看到的更多的卻是陶惟身體各個關節的靈活,完美的壓道轉彎,靈動而充滿韌性的身體還有那份超越年紀的耐力。
那一刻,在馬德明的眼中陶惟的一切都是為花滑事業而準備的,見獵心喜,馬德明甚至沒有等到比賽結束就匆匆找到了於毅,一個要求,要陶惟。
這要求可把於毅難為夠嗆,別人不知道,於毅可是知道,陶惟是張國琴的命根子,要是不經過張國琴的允許私自帶走陶惟,張國琴能把自己的辦公室砸了,而且,於毅有自己的私心,陶惟的條件實在太出色了,本身就是從h省走出的於毅還是希望陶惟能夠留在h省再為h省速滑隊效力幾年,於毅相信,以於成飛和楊國成的手段,下一屆的冬運會,陶惟一定會是當之無愧的速滑之王。
可架不住已經打不出苦情牌的馬德明那張已經抽在一起的老臉,而且馬德明的困境或許可以說於毅瞭解男子花滑的困境,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驕傲的馬德明不會說出求字。
到底還是國家的利益高過了私心,無奈的於毅點頭答應,但是也說了,這事必須徵得張國琴和於成飛的同意,而且馬德明不得私下接觸陶惟,有些苛刻的條件讓馬德明笑的合不攏嘴。
在馬德明看來不管什麼苛刻條件,只要人到手一切都是紙老虎,滿懷欣喜的馬德明忍耐了幾天後,終於等到了比賽結束,天還沒亮就殺到於毅老家的馬德明甚至把老於頭堵在了被窩。
又好氣又無奈的於毅只能無奈的趕在上班前堵住了張國琴,帶著訕笑說明來意的於毅在張國琴意義深長的目光中耍起了無賴,好在失笑的張國琴並沒有為難倆人,很光棍的找來了於成飛。
可讓於毅和馬德明沒有想到是從倆人開口於成飛就一言不發,既不說反對也不說同意,只是沉默的一根接著一根抽菸。
早在陶惟比賽開始就知道陶惟留不住的於成飛此時也是滿嘴苦澀,沒想到來的如此快的於成飛壓根沒想到第一個找來的竟然是花滑隊的總教練。
對馬德明,於成飛雖然不瞭解,但馬德明的大名於成飛卻是聽過的,中國第一個參加世界級比賽的花滑選手,也是中國花滑隊第一任教練,甚至可以說,不同於國家花滑隊其餘的教練,馬德明是真正的專業花滑教練。
想到陶惟蒼白著臉帶著深深渴望的那句想學花滑,此時此刻,跟吃了黃連似的於成飛是真的滿心不捨。
而且,想到楊國成,於成飛更加無法點頭同意,近兩個小時的沉默,滿心無力的於成飛把手中的香菸按滅抬起頭看向坐在對面的於毅和馬德明。
扯動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於成飛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緣分,前幾天陶惟才說出真正想學的是花滑,今天你們就找上門,說句掏心窩的話,陶惟我是真的不想給你們,不光光是為了我們體工隊,而是為了老楊,你們可能不知道,老楊還有不到兩年就退休了,從陶惟進隊開始,為了培養陶惟,老楊把手中的隊員全部交出去,為的就是全心全意栽培陶惟,咱都是教練員,終其一生帶出一個世界冠軍,是每個教練員最大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