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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見識,你呢?不說那些話,還有啥有用的麼?”
譚睿康說:“說我是災星,不過也會遇上貴人,都是命中註定的緣分,從十七歲起,碰上貴人的時候,命就轉好了。”
遙遠一聽就尷尬,忙道:“我可不是貴人。”
譚睿康道:“你是,不用問了,你就是我的貴人。”
遙遠坐直身子,伸了個懶腰,他其實一夜沒睡,還是很困,他說:“要說的話也是我爸。而且沒有什麼貴人不貴人的,你全是靠自己呢,沒聽你老師說麼?你沒迷失在大城市裡,這都歸結於你的本性。”
譚睿康:“嗯……”
遙遠側過頭,譚睿康也側著頭,兩人蓋著同一件外套,晨光熹微,譚睿康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遙遠的雙眼,眼神有點無辜,又有點期待。
兩人靠得很近,遙遠下巴一揚,嘴唇直接觸碰到譚睿康的臉,吻了吻他。
譚睿康:“!!!”
譚睿康馬上抬起手臂擋開遙遠,遙遠哈哈大笑,說:“我愛你,哥。”
譚睿康蹙眉道:“別……別這麼玩,小遠!別惡作劇,哎!”
遙遠朝他比了箇中指:“你傻嗨麼?”
譚睿康:“你你你……”
譚睿康既好笑又無奈,拿手指頭戳遙遠腦袋,天已大亮,譚睿康說:“我出去看看那狗還在不,你別出來,有動靜馬上把門關上。”
遙遠道:“我來吧。你身上帶血,它見了你就發瘋。”
譚睿康不容置疑道:“我來。”
譚睿康把門開啟一條縫朝外看,說:“應該走了。走了,出來吧。”
遙遠注視著他的後背,又想抱抱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脖側,但他不能這麼做,剛剛親他純屬自己一時衝動,千萬不能再越界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譚睿康回身來牽遙遠的手,說:“走。”
外面一到白天就變了副模樣,滿地碎石鋪就的道路,鋒銳的沙礫與小石頭折射著陽光,遙遠被譚睿康牽著手指,心臟又開始砰砰地跳,從前他們牽過無數次手,那時候都覺得很自然,然而現在便覺得很不自在了。
他趁著撓癢的機會鬆開了譚睿康的手,撓了撓自己的頭,說:“怎麼走?”
“那邊。”譚睿康指了路,他們回到昨天從坡頂摔下來的地方,腳踏車已經摔得變了形,沒法再騎了。
兩人手腳並用地爬上去,截住過路的一輛拖拉機去縣裡衛生所,裡面站了一群被狗咬的人,彼此憤怒地大聲商量,要怎麼去找那隻狗報仇。
譚睿康讓遙遠打狂犬病疫苗,一共要打三針,問清楚過程,原來許久前鄰村裡有一戶人家的母狗下了一窩崽兒,狗仔還沒到十天,主人送人沒人要,又養不起,只得把狗仔都扔了。扔出去之後母狗千辛萬苦,竟然還尋回來三隻,主人一肚子火,直接把狗仔當著母狗的面活活摔死。
那母狗便瘋了,吠了一晚上,又被打了一頓,那家主人臨時有事出門去,母狗便掙斷了繩子,跑出村外,看到穿白衣服的人就咬。
昨晚上譚睿康恰好就穿的白襯衣,只能算他倆倒黴。
到了衛生所打了一針後,手肘,手背擦傷的地方都上了紅藥水,遙遠實在困得不行,譚睿康還在等給耳朵上藥,遙遠便躺在一排椅上,枕著譚睿康的大腿補眠。
譚睿康把手放在遙遠胸口,時不時和村民們交談幾句,眾人簡直氣炸了肺,那隻狗咬誰也就算了,還咬了大學生,這事絕對沒完!
遙遠睡得迷迷糊糊,聽到譚睿康小聲說:“就在這裡,嗯。”
他的手指抓住了遙遠的衣服,遙遠睡得正舒服,抬手無意識地籤住譚睿康的手指,譚睿康手指微微發抖,力度大得遙遠發疼。
“怎麼了?”遙遠猛地坐起身,看見醫生在給譚睿康的耳朵縫針。
“撕得這麼厲害?”遙遠失聲道。
“別看。”譚睿康的聲音發著抖:“一針就行了,小遠,別看。”
遙遠握著譚睿康的手,醫生剪了線頭,譚睿康吁了口氣,遙遠道:“會留疤麼?”
“不會。”譚睿康笑道:“哥帥得很呢。走吧,回家睡覺。”
十二名被狗咬了的人去那家人門口討說法,此地民風彪悍,掄扁擔地掄扁擔,抗棍子的抗棍子,預備再見了那隻狗便當場打死再說。
主人剛回來,見了這事嚇得夠嗆,只得每人請包煙,又一人賠了一百塊錢,遙遠拿著兩百塊錢,說:“這他媽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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