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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威脅。於是便出錢讓封寒去殺了他。封寒唯一的信任的朋友害怕他一個人去會有危險,決定跟他一同前往。畢竟安威克林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但是封寒唯一的生死之交卻死在了安威克林的槍口下,封寒自己也是身受重傷僥倖逃脫。而委託他的人也被滅了口。
“不瞞你說,我們組織這次接到的任務也是殺了安威克林,但是你與他交過手,有一定的經驗。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池軒依舊不動聲色,他往嘴裡送了一塊牛肉,“況且,你被判的是無期,一直呆在這裡永遠沒辦法為自己的兄弟報仇。”
“是誰派你來的?”
“你不需要知道。”
“我沒必要為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賣命!”
池軒將手搭在封寒肩上,靠近他輕輕挑了挑眉:“難道你不想出去嗎?”稍稍頓了頓,他面帶著相信接下來的理由不會被封寒拒絕的微笑繼續說道,“不想為你的兄弟報仇嗎?”
“他死之前跟我說過,希望我帶著他的那份好好活。”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他殺你你兄弟,殺了委託人卻偏偏留你這麼個活口?!”
“剛開始我也想過為什麼他不直接殺了我非得費盡心機地設下陷阱。現在我想,他只是想讓我死在這裡而已,不管是老死還是被這裡的人殺死。所以,我也逃不出去。”
“組織會幫你。”
“我不需要組織!”
“封寒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池軒的聲音冷了下來,“為組織賣命對你沒壞處。”
突然,趁池軒毫無防備,封寒抄起餐刀從下方頂住池軒的喉管。由於他們坐在最後面,背對著眾人,而這個位置燈光又比較暗,沒有人注意到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只要封寒稍一使勁,餐刀就會毫不費力地割破池軒的喉管,一刀斃命。
“我再說一遍,我不需要組織!”
☆、第十五章
池軒完全沒料到封寒會來這一招,一下子僵在了那裡。他們貼得很近,相互敵視著。
“把刀拿開。”池軒平靜地說道,放在桌在上的手握緊了叉子,以便必要的時候進行反擊。
“別耍花樣。”封寒掃了一眼池軒緊握著叉子的手,把身子靠得更近,鼻尖幾乎快要觸碰到池軒的臉頰。或許在別人眼裡,這個動作還有著些許曖昧,“很好,現在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封寒握著刀子的手稍稍使力,刀尖便劃破了池軒的面板,滲出些許血珠,“聽著,池軒。我可以在這裡殺了任何一個我想幹掉的人,包括你。”
“我不知道是誰。我們的組織也是分等級的,像我們這種只管執行任務的人根本沒有權利知道是誰下的命令,就好比日本忍者,為別人流血賣命就是使命。”池軒儘量調整著呼吸,他知道封寒是個怎樣的人,向來不會珍視別人的性命。
封寒微微皺了皺眉,剛想繼續問話,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封寒。”
封寒坐直身體,悄悄收回了餐刀,轉過頭便看到了站在身邊面帶些許疑惑甚至夾帶著不滿的許凌楓。
凌楓找了一個別的位置坐下之後就一直有意無意地關注著封寒,因為封寒背對著他,所以凌楓並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從剛才開始起,凌楓就一直覺得封寒和池軒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異常,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封寒的動作怎麼看都太過親暱。按說這和自己是沒什麼關係的,可是心裡卻莫名的很不是滋味,有一種恨不得衝上去拉開他們的衝動,當這種衝動越來越明顯漸漸要超出自己所能控制的範圍之後,他便無法再去出於禮貌地去顧及封寒和池軒的談話是不是已經完成,於是便這麼站起身冒冒失失地走了過去。
“沒什麼。”封寒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你們的事情談完了?”
“嗯。”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說完凌楓頭便也不回地轉過了身。
回到牢房,封寒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枕著胳膊躺在了床上,一臉輕鬆。
“你們剛才談什麼了?”一路無話的凌楓突然開口道。
“嗯?”
“你們原來就認識?”
“怎麼可能?”封寒笑道,“我可是今天才認識他。”
“剛認識怎麼就這麼親密?”凌楓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了,只要一想起封寒和池軒靠得那麼近的樣子就覺得心裡像是狠狠地砸下來一塊石頭,而後便硬生生地堵在了那裡,隱隱地痛感之後便覺得一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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