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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一瞧,也沒未接來電,連一條簡訊都沒有。瞪著邵周文的號碼猶豫了會兒,還是給撥了過去,“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我操!什麼情況!這也不至於吧?”週五這下是真惱了起來,把手機狠狠往床上一摔,人也跟著甩了上去,瞪著天花板撒火。
屋子門兒沒關,二哈屁顛顛地跑了進來,瞧見躺床上的週五一下就蹦了上去,扒拉了幾下床單也跟它爸學著四腳朝天地躺著。
週五沒把它趕下去,伸手給二哈摟住,揉了揉腦袋,說:“兒紙,你說邵周文他跟我鬧什麼彆扭呢?老子去看看兄弟又沒做錯,他再怎麼醋也不能醋到程揚身上去吧?上一次也是,真不知道他怎麼就辣麼能折騰。”
二哈扭了扭身體,偏頭看著自言自語的週五,當然不可能回答他啦!
又過了四天,邵周文還是沒回來,要不是家裡到處都擺著有關邵周文的東西,衣櫃裡兩人的衣服也緊緊挨著一起,週五都能嚼著自個兒是不是一覺醒來穿越到剛認識他那會兒了。
這下週五的脾氣全都沒了,一個人跟家傲嬌也沒人看了啊!這會兒突然害怕邵周文就這麼不回來了,說不準哪天自己下班回家一瞧,他的東西也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都搬走了。
這會兒心裡就開始七上八下,簡直懊惱得不行。
把二哈丟家裡,週五一個人在所裡值夜班,想著認識邵周文之後的事兒心裡特別難受。
人家好歹是個團長,跟他面前處處都遷就他,好像從來沒對他提什麼要求,自己說出的話人都有求必應,連點兒猶豫都沒有,處的多了,連人家是團長這身份也給忘了。週五現在覺得自己簡直被邵周文順得特麼有點兒小姑娘似的持寵而嬌,自己還特心安理得的享受。
要真說起來,除了躺平了心甘情願給人上,似乎還真沒給邵周文做過什麼。週五前面那會兒說人家顧隊長是混蛋,現在跟這兒想想,特麼自己也是個混蛋!你想啊,邵周文從來沒強迫過他做什麼,如果來硬的,就他那小樣兒早讓邵團長訓軍隊似的給他訓得服服帖帖了。
邵團長捨不得啊!就喜歡他那沒腦子活蹦亂跳的樣。週五覺得自己真不是個東西,誰沒個脾氣?更別說人邵團長了,這事兒反過來怎麼就不順著他一點兒呢?雖然就算重新回到那天晚上,他還是得去找程揚,但事兒完了他就是去跪著認錯,也不會跟人一起倔脾氣了。
現在主動去服個軟也不算晚吧?不準人消了氣就回來了呢?想著就打定主意立馬得去做!週五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夜,早晨下了班也沒回家補覺,騎著腳踏車就去了高炮團。
團裡他認識的人就只有張建林,鄧毅和邵團長。跟門口站崗的軍人一問,張建林不在,問鄧毅呢?他也不在。還沒開口問那邵團長在不在,人就說:“張建林和鄧連長跟邵團長一起去西南軍區了,得一個月才能回來。”
週五風中凌亂了,神情特別迷茫地問:“邵團長什麼時候去的?”
“四天前,本來去的人已經定好了,邵團長是突然決定要親自去的。”去西南軍區幹什麼,這事兒就不方便透露給週五了。
週五也沒問,有點兒恍惚地點點頭,哦了一聲,沒了魂兒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怪招人心疼的,那和他說話的軍人有點兒擔心地問:“您是找邵團長有什麼事兒麼?要不您先告訴我,我跟聯絡室的人知會一聲兒,等邵團長來訊息了替您轉給他。”
“沒事兒,我就來問問。”有氣無力地搖搖頭,扯了一個並不好看的笑容給那軍人,“麻煩您了,再見。”然後推著腳踏車往來時的方向走了。
週五腦子很亂,但心裡很冷靜。回了家抱著二哈坐在沙發上,又給邵周文打了一個電話,還是關機的狀態,不甘心,把一整塊電池都快打得沒電了都沒打通。
也沒惱他為什麼走之前不和他說一聲。只想著要怎麼給人聯絡上道個歉,既然電話不打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開機,乾脆就發簡訊好了,一開機就能看見。
然後週五就每天固定三條簡訊發到邵周文的號碼上,但過去十天了,一條都沒回過,連對方已收到的提示都沒有。
還說人程揚和顧隊長鬧彆扭時藏得深,週五比他藏得更深,除了跟家的時候有點兒失魂落魄,出了家門兒就和沒事兒人一樣,依舊是那副得瑟不死的樣子。
倒是程揚十幾天了沒見過邵團長來接週五下班,起了疑心,問著:“週五,你家邵團長呢?怎麼這麼久都沒見人了?”
被人提起,週五心裡被刺兒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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