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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嘆了一口氣,抬手使勁敲了敲門兒,喊著:“你們倆跟這兒幹嘛呢?要打架外面打去,跟這兒嚴重影響了他人生活環境知不知道?”
週五聽見聲兒住了手,拿鼻尖對顧浩哼哼了兩聲。幹了一架也解了點兒氣,剩下那就他們自己的事兒,瞥了程揚一眼說:“走了,回見。”推推滑下去的眼鏡,揮揮手特別趾高氣揚地離開了,順帶的還有邵團長。
那兩口子走了,氣氛一下沉默得很尷尬。程揚眼神閃躲地四處亂瞟,就是不往顧浩身上瞧一眼,站門口不動,沒說讓他進去坐坐也沒讓他走。
顧浩視線一直盯著程揚不放,半天不見人有反應,主動開了口,“咱們進去說吧。”
程揚哦了一聲,側過身給他讓了道。
顧浩不客氣地進了門,換了鞋子等程揚關上門,轉身一把給人摁門上吻住那雙抿著的唇。
“唔!”程揚沒掙扎,在顧浩吻過來的時候就自覺地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微張開一條縫把人舌頭迎進口腔裡。
吻了好一會兒,兩人都有點兒喘了顧浩才結束這個吻,也沒放開人,鼻尖對著鼻尖直視著程揚的眼睛,輕聲說:“程揚,咱倆不散,好不好?”
程揚沒立馬回答他,偏過了頭躲開他的視線,隔了一會兒才說:“你先把你的事兒解決了再說。”然後推開顧浩去拿水喝。
顧浩一聽,愣了會兒,連忙追上去解釋:“你誤會了,那姑娘是我爸找的,我只是給他們做做樣子,打算過段時間就把咱倆的事兒告訴他們。”
“顧浩,我不像你們大城市的人見得多,想得也多。”程揚認真地說:“我只想找一個適合的能過一輩子的人,如果找不到,我寧願就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我不想玩兒也玩兒不起。”
顧浩拽住人胳膊拉進懷裡,兩人身高本就相差無幾,偏頭就把腦袋埋在程揚的頸脖裡,蹭了蹭,說:“咱不玩兒,咱倆認認真真過一輩子。沒有拒絕我爸給我找物件是我的錯,我是混蛋,一直把自己的想法強加你身上,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有什麼你不喜歡的地方,你告訴我,我都依你。咱們不散好不好?”
他們這邊最後有沒有重歸於好,那就要看程揚願不願意相信顧隊長一回了,總的來說問題也不大。而現在問題最大的,就是那邊前一天還膩歪的人見了都噁心,第二天照了面居然招呼也不打當不認識的週五和邵團長了。
那天從程揚家回去,邵團長簡直陰沉的可以,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把他給怎麼了。
週五呢,本來想找他說上兩句話,吐槽一下程揚的事兒,結果瞧見邵團長那不想搭理他的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心想,不就是放了他鴿子沒去團裡麼?辣不是發生了緊急事件嘛!以後要去機會多了去了,至於給他擺架子麼?
再說了,他走的時候都給人說了對不起了,這兒還給他臉色看。虧他當時還辣麼相信邵周文,到頭來還成自己做錯了似的。再重要的事兒都要緊不過他兄弟有事兒,週五是怎麼也不覺得自己哪兒做錯了。
就這樣,週五那脾氣也倔了起來,傲嬌了,邵團長不給他好臉色看不搭理他。成!他也跟著學。週二哈就納悶了,蹲兩人中間是左看看右看看,明明就在一個屋子裡,兩個人都當對方不存在似的,完全搞不懂人類的心思!啊對了!鬧彆扭是一回事兒,可別忘了餵食啊!
週五去部隊講課的事兒就被這麼擱了下來,老所長雖然不明所以,看週五那一肚子不爽也沒去問,年輕人的事兒還是讓他們自己琢磨去。
雖然表面上沒和邵周文對上面,私下也是偷偷有去在意他,就這麼過了兩天,這天週五下班回家,沒見著屋裡有人,以為邵團長團裡的事兒還沒處理完,做了晚飯給二哈投了食,就跟飯桌邊兒坐著等人。
這段時間以來,不管邵周文和週五再怎麼忙,不超過八點都會跟家一起吃晚飯,這幾天冷戰也是,雖然好幾天沒說上一句話,也是把這個習慣給持續了下來。
可偏偏今天週五餓著肚子等到了十點鐘,還不見邵周文有回來的動靜。
本來就有點兒胃病,這餓了會兒胃就有點隱隱作痛,週五只能自己先吃了,把邵周文那份兒放電飯鍋裡面保著溫,想著等人回來能吃上熱的。
結果週五等得沒忍住睡了一覺,醒來都早上六點了,家裡除了他和二哈連邵周文的影子都沒有,放鍋裡飯菜也是絲毫沒動。
週五有點兒心慌,照他們現在這關係,就算邵周文真忙得回來不了,那也得提前打個電話知會一聲兒吧?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