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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子,你太配十三這個號了!連將軍的槍你都敢偷!”簡直是找死!五號。
“樑子,十三號舍你其誰?居然連軍官都敢殺。”真是活膩了。三號。
“樑子,我崇拜你!連總理府都敢闖!”他要是有這膽量,早離家出走了。二十號。
一號揉揉他腦袋瓜,傷感的講:“樑子,你沒家人吧。”其實這已經是肯定詞了,如果他要是有父母,怎麼會淪落到當樑上君子的地步?他們現在開始有點理解他名字的事兒了。
“都一個個大爺們的,別鬧得這麼感性。”樑上君揮開班長的手,望著上面還微揚起下巴,一臉的狂傲不羈。
“對,都是大爺們,樑子你爽快點,快說最近這段時間你是怎麼了?”傅青見縫插針,將偏掉的話題又扯到最開始的問題上面。
這事不好說啊。樑上君躊躇著,想了一想才為難的開口。“班長,我說了你們可不能笑話我。”
“成,我們笑話你什麼啊?我還怕你哪天不爽心了,把我底褲偷走。”飯飯二流子的講。
“去。”四人齊齊一拳揮過去,被飯飯躲被裡逃過了。
打完飯飯,樑上君翻身趴床上,把困擾自己好幾天的問題說了出來。“將軍對我性/騷擾。”
啊?幾人驚駭,紛紛翻過身瞅著十三號。將軍對部下性/騷擾?這事可不得了了,他要不要上報?飯飯嚴肅的想。可將軍是將軍了啊,他向誰上報?知道些“內幕”的原一班人,頓時想著,原來樑子不是心甘情願的啊。
“他構成實際騷擾了嗎?”鄭瀾沉著的問。構成實際騷擾是樑子不願意,將軍硬來的,不構成的話,就是這兩口子鬧彆扭呢。
樑上君想了一下,搖搖頭又點點頭。武直上那一次是自己同意的,但是撿田螺那次是他威脅自己的。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四人心急的一起逼問。
“我也不知道。”抱頭。他就是不知道才這麼煩。
鄭瀾是個碩士,雖然是軍校碩士,不過情感這方面紙上談兵的事還是不少。他沉思了一下,拍著十三號的肩膀。“樑子,你這樣,要是構成實際騷擾,你就上報組織,若是沒有就代表你是真的喜歡將軍。”
“對對,是個辦法,樑子你想清楚了。”一號五號附合的點頭,聽得一邊的二十號愣頭愣腦。
將軍對部下性/騷擾已經夠驚奇的了,這騷擾對向還喜歡將軍?那這不是……?範泛怎麼說也是某名學校的大學生,想著想著就豎起寒毛來,感覺像吞了什麼帶毛的東西一樣,心裡刺刺的。
這不是個辦法啊!樑上君抱頭哀號。那個死變態他就是組織,他往哪裡報?往上報一級根本辦不了他,他們這樣的級別了都是官官相護,再上就是總理大人,他難道要跟他叔叔說你侄子性/騷擾我?那他肯定會被丟哪個旮旯角落處決掉的。
見他抱頭為難,以為他是無法選擇的原一班人拍拍他,已示安慰。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想清楚的,他們都理解。
“樑子,這事沒什麼的,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突然,你別煩惱,船到橋樑頭自然直。”三號勸慰的說。
希望如此吧。樑上君煩躁的揉揉頭,又翻過身躺著。其它四人也跟著翻身,談起女孩子來。
“白菜,你的小花長咋樣?”想到上次的事,樑上君興奮的問。
蕭白被問得一愣,然後自豪的講。“當然漂亮,是我以前班上的校花,還是她倒追我的呢。”
“白菜!你小子居然有女朋友?!”其它三人瞅著比十三號還白的蕭白,對這事感到甚是驚恐。
啊,他這隻白切雞都有女朋友,為什麼他們沒有啊?不公平!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當兵啊?”“你不是因為像娘們才來當兵的嗎!”“那你怎麼還會有女朋友!”集體抓狂,然後集體排斥他,用唾沫星子把他逼進被子裡才罷手。
白菜躲被子裡,欲哭無淚的想著。就是因為人家班花向我告白,我才被那些護花一隊給罵像娘們的。
鬧的是兇殘了一點,不過一班的人鬧著鬧著也就都睡著了。一直沒說話的二十號望望十三號,又望望五號,也凌亂的眼睛一閉,死命擠著身邊的五號,以防掉下床。
一窩子兵蛋子腦袋瓜擠著腦袋瓜,睡得甚是香甜。當然,這是短暫的,第二天他們就知道什麼叫鬼壓床!
陽光已經爬到山上了,1013房間的兵還不見醒來,只見他橫三叉五睡得很是豪邁,這個壓著那個人的腳,那個人壓著別人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