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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當然。”其他四人想也不想的附合。
青瓜很感動,都在他們背後重重拍了拍,差點打得他們吐血。
“哎,青瓜,你有什麼就直說,別弄得這麼神密兮兮的。”四人忍不住齊聲講道。
青瓜見前效果都很不錯,幾人也在兄弟這個詞上達到一致,便不再繞彎子。“樑子,既然是兄弟,那你就說說你最近是咋的了?”
這十三號平常不惹出點事心裡就不舒坦,這幾天卻出奇的安靜,簡直就像小流氓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一樣。可這說不過去呀,小流氓肯定是歷經風波才會改邪歸正,他這無風無浪的,就是跟將軍大人去撿次田螺就變好了?貓膩,絕對的貓膩!
“我最近沒咋的啊?”樑上君一臉無辜,瞪著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比清水還乾淨。“班長,我們找個地方坐成不?這地下涼。”說著就蹭床上坐。
傅青臉色一正,把他又拖下來,嚴肅處理。“十三號,我們這是在開班會,你以為是來找你聊天啊!”
“可聊的是私事。”樑上君對床戀戀不捨,又死拖活賴的把被子拽下披身上。
“這次的班會主題,就是調解好大家的心理狀態!”傅青擲地有聲的講。“樑子,先從你來,你說,為什麼突然就鬱掉了?”
有那個死變態將軍在,他不鬱悶才怪。樑上君抿著唇,低頭沉默。
見他不願說,傅青眉毛一豎正要發作,被一邊的戰友搶了先機。
白菜為他緊了緊裹著的被子,採取懷柔政策。“樑子,是不是訓練碰到難題了?你說出來我們幫你解決。”
飯飯一臉緊張兮兮的湊高粱面前,很夠義氣的講:“樑子,是不是那些班長把你咋的了?你告訴哥,哥幫你揍他們。”雖然揍不過,不過先把兄弟哄好再說。
戴著眼鏡的小蘭花很淡定,採取睿智政策,未雨綢繆的講:“樑子,別憋著氣,現在那些班長是囂張了點,所以我們更要有鬥志,我就不信我們比他們差!”
可這懷柔的、豪情的、睿智的政策都沒用,因為政策怎麼對得過一語不發的下策?
看著他們都這麼為自己著想,樑上君也很為難,可是這件事他真的不能講。
“十三號!”驀然,一號大喝聲,震得四人都是一怔,立馬坐直身子。“你還記得你進這裡發的誓嗎?”
“記得。”樑上君目視前方,大聲的回答。
“你沒記得!”青瓜勃然大怒,脖子上青筋暴露。“我們是一名軍人,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也不是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可以迴避的地方!”
那是我的私事。樑上君在心裡反駁的想。
“立正!”青瓜衝十三號口號一喊,其它幾人也跟著迅速起身,站得挺直。“十三號目無軍紀,自行去外面罰跑五圈!”
“啊?”除樑上君外,其他三個都驚訝出聲。
“班長,這大晚上的,明天還有訓練呢。”飯飯忍不住求情。白菜更不用說了,拉著班長的手臂就說:“班長,現在外面黑燈瞎火的,萬一摔著怎麼辦?而且老班長們都在看著呢,這不是讓他們看笑話嗎?”
小蘭花凝重看著樑子,動動唇,最後又看向班長沒有說話。樑子這幾天確實有些古怪,不把它弄清楚了,大傢伙都沒那個激情訓練。
“執行命令!”青瓜指著外面,喊得口水都噴出來了。
樑上君看看青瓜,倔強的頭一扭便跑到訓練揚,圍著操場跑起來。
四人緊跟到陽臺上,看著在薄弱燈光下跑步的戰友糾起眉來,扶著欄杆的手不自覺收緊。
“刀刺,新來的今天晚上有訓練嗎?”趴在九樓陽臺上的劍刺正在夜觀天象,突然見到下面有人在跑步,便反頭尋問身後宿舍裡的搭檔。
刀刺聞言擦著頭走出來,看著下面的兵疑惑的搖頭。“沒有啊,過了菜鳥那個階段,長官的政策向來人性化。”
這就怪了,難道他腦袋發熱?在這寒風瑟瑟的夜晚找虐?兩人好奇趴欄杆上瞅著十三號,想著他這是發哪門子瘋。
迎面的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樑上君跑得鼻涕都出來了,不過他依舊保持規整步伐與身姿。找虐,自己他媽的就是找虐!與表面上的平靜,其實他心裡可是憤憤的罵娘了。
但他還得接著跑,因為他是一個兵,雖然違抗了班長的命令,可這不是叛逆,他只是不知道到要怎麼服從命令,或是應該怎麼跟他們講。啊,煩躁!
“李傑,這個怎麼回事?處罰”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