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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的知遇之恩罷了。
想到山老頭,寧二珂眉頭微微一皺,山老頭的死……
這個山老頭,留下的線索這麼明顯。現在局已經布好了,只等著那個人往裡面跳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快種完田了~
關於裡面狗熊說的那些野果,我也不知道學名叫啥~
托盤是一種很多小果肉粒拼成的一個小盤子形狀的東西,大約有指甲那麼大小,裡面有小核。
還有那個拆梨子,是一種類似於櫻桃的水果吧。山上的東西嘛~有些苦,微酸,但是味道很足,我覺得也很好吃。
我姥爺家有果園,在果樹下面纏一圈膠帶,晚上帶著手電筒在膠帶下面能摸一兩百呢。然後我姥娘第二天就用油炸了,我跟我姥爺你一個我一個地分著吃,哈哈哈。
想想這些啊,又想起我姥爺來。我小時候在姥爺家長大,他每次上山回來都給我帶這些東西,我好想我姥爺。
我小時候沒吃過冰淇淋啊、慕斯蛋糕啊、肯德基啊啥啥啥的,但是有這些我覺得我童年不比任何人差。
今天寫著寫著,就把這些寫出來了。蠻懷念的反正,那啥,大家就當我抽風吧【喂
33
33、上墳 。。。
第二天一大早,兩個還在睡夢中的人就被巨大的拍門聲吵醒了。莫孜一翻了個骨碌,一腳把寧二珂踹下床,後者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去開了門。
馬大爺手裡拿著一沓紙錢和一些祭品,看到寧二珂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扛起菸袋敲了他一下:“都幾點了?!”
寧二珂在山鷹幫的時候起床就夠晚,而最近和莫孜一膩歪在一起,生物鐘更是破壞的不成樣子。腦袋被馬大爺一下子砸起個包,寧二珂頓時精神了,看到他手裡的東西,趕緊接過來說:“你怎麼給收拾了,這個我自己過會去買就好。早上起床露水太重,我打算十點左右再去!”
馬大爺眉毛一豎,威風凜凜地說:“怕什麼露水,這麼嬌氣了?早點去上了墳,去北坪幫我刨花生。”
老頭子本來就把寧二珂當自家兒子養,用起苦力來根本就沒客氣。
寧二珂嘿嘿賠笑:“行,上完了墳就去。”
倒不是他怕露水,初秋的早上露水尤其重,莫孜一沒走過山路,又有點潔癖,到時候難受可就完了。當然這點他是不會跟馬大爺說的,省的他說莫孜一嬌氣。
馬大爺朝著屋子裡瞅了瞅:“莫先生還沒醒呢?”
寧二珂趕緊說:“醒了,他比我起床早呢。”
說到這裡,馬大爺頓了頓,過了一會後勾了勾手指,示意馬大爺過來,聲音壓低問:“你覺得莫先生這人怎麼樣?”
寧二珂理所應當:“當然好了。”
在他心裡,莫孜一就連起了一顆青春痘那也是頂頂好的。
馬大爺若有所思,扛著菸袋仰頭“哦”了一聲,然後轉身揹著手溜溜達達地走了,臨走還不忘囑咐:“快點。”
寧二珂趕緊關門去叫莫孜一起床收拾。
兩個人收拾了一通,寧二珂牽著莫孜一去了墓地。
山村的墓地都是專門劃出來的地,按照輩分分位置,世世代代葬在一起。留虎峪的墓地在村東頭,在菜園子後面。
由於是墓地,也就是在忌日或者是新死了人的時候有些人氣,現在過去完全是冷冷清清,旁邊雜草叢生,進都進不去。
寧二珂在來之前就去馬大爺家借了鐮刀,他在前面砍著雜草,後面莫孜一眉頭緊皺著跟上。
寧二珂一把鐮刀揮舞的虎虎生風,笑著說:“這裡好久不來了,雜草多,你挑我走過的地方走。”
他走過的地方留下一個大大的腳印,有些還踩偏了,在綠油油的草上顯得特別滑稽,莫孜一不自覺地舒展開了眉頭。
寧二珂披荊斬棘,莫孜一尾隨,直到到了一個更大的雜草叢的時候,寧二珂停了下來。
草叢中間的草高出一塊來,能勉強辨認出是一個土墳。
寧二珂扔掉鐮刀,趴在草叢上薅草。巨大的身子將整個草叢幾乎都包攏了過來,透出一種想保護些什麼,卻抓不住的一種狀態。
莫孜一心中有些慨然,彎下腰去幫忙。寧二珂回過頭衝著他一笑:“你站著就好,這活你幹不來。”
莫孜一手上沾著些溼潤的泥土,一巴掌拍在狗熊臉上,輕笑一聲道:“這是同甘共苦。”
狗熊再笑了笑,沒有說話。
當兩個人將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