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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越斜斜靠在門邊,笑著問他:“那你說我心思在誰身上呢?”
莊稼裝著忙碌的樣子,把碗櫃的門關得乒乓響。
“我昨天走的時候林凡遠來了,還把房門反鎖了……”
莊稼動作輕了點,就聽曲越接下來說:“我想有他看著,楚璇應該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
莊稼端著杯子走到他面前:“你放心讓那個人待在楚璇身邊?楚璇不是不喜歡他嗎?”
“有些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看得比他清楚明白。他啊,就是嘴硬。再說他們歸他們折騰,我又管不著,我跟他可徹徹底底斷乾淨了。”曲越接過他手裡的杯子,似嗔非嗔,似怨非怨地瞅著他:“現在你說我心思都在誰身上呢?小沒良心的?”
莊稼心裡有些高興,傻傻笑著,又粘上去抱住曲越的腰。
“我身上,都在我身上呢!”
第二十七章
曲越的演唱會名字定為“十年同行”。
接下來的兩個月,莊稼和曲越開始了從曲家堡到公司大樓這樣兩點一線的生活。
整場演唱會下來要唱三十幾首歌,對身體素質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就算去掉一部分的勁歌熱舞,這兩個多小時唱下來也是夠嗆的,因此排練就變得必不可少了。
因為對曲越的唱功有絕對的信心,所以他在公司絕大多時候還是以排練演唱會當天的熱舞部分為主。
曲越工作起來尤為認真,屬於全身心投入的那種。編舞和伴舞都在的時候他一絲不苟的訓練,從來不叫累不喊苦,拼命得猶如身體鐵打的一般。但只要訓練一結束,舞房人都走光的時候,他就會卸下鐵甲整個癱在莊稼懷裡,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而每當這時,莊稼都會小心翼翼地用溼毛巾幫他擦臉,縱然心裡心疼得不得了,嘴上卻什麼也不能說。
因為他深知這是曲越的事業、曲越熱愛的工作和音樂,再累,曲越也是快樂的。
“那一定是我此生最輝煌的時刻,所有人都不會忘記……”曲越閉著眼睛慢吞吞地說道。
莊稼覺得輝煌這點一定是有的,所有人都不會忘記這點也是有的,但“最”輝煌?曲越連三十歲都沒到,是不是最輝煌現在還猶未可知,他的音樂之路畢竟還長著呢,不是嗎?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曲越突然很輕地說道。
莊稼握著毛巾的手一頓:“什麼禮物?”
“……”
久久無聲,莊稼低頭一看,曲越已經睡著了。
什麼禮物呢?莊稼有些期待又有些好奇。
這天,趁曲越在和編舞排舞的功夫,莊稼被董大經紀人使喚去頂樓送檔案去了。
安娜小姐一見是他就笑得眼兒彎彎的,又是泡蜂蜜茶又是拿出自己私藏的點心糖果給他享用,客氣得讓莊稼毛骨悚然,總覺得這姑奶奶眼裡醞釀著陰謀。
“莊稼弟弟,最近過得怎麼樣阿?”安娜扮著知心姐姐的模樣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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