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4 頁)
下來便是更加狂風驟雨般激烈的歡愛。
“曲越……別……”
莊稼的求饒似乎有些用,從進門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曲越這時總算開口了。
他在莊稼耳邊輕聲說道:“就算沒有聲音,看不清長相,你也能認出我的……是不是?”
胸前的銀戒隨著起伏的節奏劃過胸口,滾燙著他的心扉。
莊稼只能斷斷續續地說:“是……化成灰……我也認得……”
聞言,曲越在他耳邊低低笑了下:“倒用不著到那麼誇張的地步……你能認出我就好。”
莊稼覺得曲越問的問題十分古怪,但曲越攻勢甚猛,讓他無暇他顧,這念頭剛在腦中形成,便被兇猛的浪潮打得散成碎片,再尋不回來。
隔天起來的時候莊稼整個像被車碾過一遍似的,特別是腰,痛得很。曲越見他一臉憔悴,心疼不已,就讓他在家休息。可莊稼怎麼也不肯,不跟在曲越身後他就覺得曲越不會好好照顧自己,讓他心裡不踏實。
“又不是小孩子,還怕我走丟了不成?”曲越將他按在床上不讓他起來,掐著他的臉說道,“你在家乖乖躺著就好,我每兩小時給你打一個電話還不行嗎?”
身上的確痠痛難當,見曲越這樣保證著,莊稼也只好躺回床上。
“那你別忘了給我打啊!”莊稼扯著他袖子提醒。
曲越親親他的唇角,目光溫柔地讓人心醉:“不會忘的,你乖乖等我回來就好。”
兩人又膩歪了好一陣才依依不捨地分別,那一天莊稼基本手機不離手,就算上廁所也帶著,就怕錯過曲越的電話。
曲越也真的說到做到,每兩個小時就打個電話給他報平安,莊稼隱約還聽到一邊有董愛卿的調笑聲,說他是管家婆,曲越一刻也不能離他的眼。
“我、我哪是管家婆!我這不是擔心你不會照顧自己嘛。”說著莊稼緊張兮兮地問他:“我是不是挺煩人啊?”
曲越似乎走遠了點聽電話,聽他這樣問,非常堅決地說:“你別聽他瞎說,他沒人管心裡不平衡呢!你這還叫煩人,他那個叫什麼?”他似乎笑了笑,“我啊,就希望你一輩子都煩我,現在煩我,老了也煩我,時時刻刻心裡都裝著我才好。”
一輩子……那得很久啊!自己真能和曲越走一輩子嗎?摸了摸胸前的戒指,想著自己和曲越鶴髮雞皮的模樣,莊稼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
曲越奇怪地問他:“你笑什麼?”
“你老了肯定也是個漂亮的老頭。”
曲越被他的形容詞弄得一陣好笑:“哪有什麼漂亮的老頭這種說法?我老了肯定牙也掉光了,面板也皺起來了,背也彎了,再也沒有現在的樣子了。到那時你還像現在這樣對我好、不嫌棄我就不錯了。”
“你變成啥樣我都對你好,就算變成老頭我也對你好。”只要曲越還要他,他就會一直待在曲越身邊,這是他求都求不來的事,哪裡會嫌棄曲越什麼的。
“這可是你說的,這話我記著呢。”彼端的曲越聞言嘴角綻開一抹瑰麗的微笑,含著他此生所有的柔情。若是此時有人有幸看見,必定為這刻他所展露的動人笑顏而失魂落魄、終生難忘。
掛了電話後,曲越吹著從高樓大廈間穿過的微風,站在陽臺上為自己點燃一根菸。煙霧慢慢被風帶走,聲音消散在空氣中。
“一起慢慢變老啊……”
那天曲越回來的時候又是很晚,但心情著實不錯,莊稼隨口一問,問他有什麼好事,沒想到還真有!
曲越說,他要開演唱會了,計劃在下下個月也就是《紳士惡棍》發行兩個月後開唱。
莊稼皺了皺眉:“這麼急啊?”那不是曲越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我有三年沒開個唱了,這次說不定……我想讓你看看我在舞臺上的樣子,只屬於我的舞臺。”曲越從後面摟著他,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那你接下來兩個月不是忙得很?你嗓子好點了嗎?受得了嗎?”莊稼憂心忡忡,就怕曲越吃不消,要是像楚璇那樣,他一定會心痛死的。
曲越低聲說:“沒關係的,它應該還能撐到演唱會結束……”
“不然抽空去醫院看看吧?”說著他突然想到什麼般一轉身,“啊!昨天都在醫院了你怎麼不去看看你嗓子?”
曲越一怔,說:“我忘了。”
莊稼癟癟嘴,半天憋出來一句:“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了。”
說著轉身走向廚房,替曲越熱睡前喝的牛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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