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他問我,如果有一天你當真成名,卻被看見從我的房子裡走出來,應該怎麼辦?”
嶽江遠目光一凜,想坐正了再說話,卻發現行動被安全帶束縛住。這時唐棣文又說:“彥如是生意人,何況他是問我,你反應不要太激烈。”
他的聲音是滿不在意的懶散,但是車的速度已經慢了下來。沉默片刻,嶽江遠平視前方,問:“然後呢?你說了什麼?”
“我告訴他我不能替你拿主意。幾個月前蘇雅問我時我也是這麼說的。所以他要我轉達一下。”
嶽江遠的笑容有點諷刺:“一般來說,新人要遷到公司指定的公寓去住吧。”
“大致如此。”
“所以你今天特意開車出來郊遊,想說的是這個?”
唐棣文也沉默了一下,回答:“兩者沒有關係,我正好想到就說出來。”
嶽江遠狀若平常地嘆氣,然後裝若平常地微笑:“據說你的最高紀錄也就是這麼長了。”
“嗯?”
“我在想……”
“啊,到了。”唐棣文忽然指了個出口,“從這裡下高速,就要到了。你沒有來過這裡吧?”
“沒有。”
“有什麼話到了再說,這條路不好走。”
車沿著不寬的車道前行一陣,最後停了下來。嶽江遠只看見一片還算平緩的草坡,稍遠處則是長勢正旺的農田,平平無奇。他有些不解地以目光無聲詢問,唐棣文卻笑而不答,和嶽江遠一併下了車。
下車之後所見並無二致。嶽江遠的疑慮愈大,夕陽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他用手徒勞地擋住陽光,問夕陽之下悠然自得的唐棣文:“到底怎麼回事?”
唐棣文早有準備地戴上墨鏡,走上那個草坡;嶽江遠稍一猶豫就大步跟上去。兩個人肩並著肩走上草坡後,嶽江遠再顧不得唐棣文的微笑,只曉得目瞪口呆地盯住腳下被適才那片草坡遮擋住的寬闊河流。
他們又來到河邊。河水雖然寬,但是水流卻不急,水看上去也不算太深。唐棣文望著那條河說:“如果不上到這道坡上,基本上要到另一條路上才能看見這條河。”
嶽江遠彎腰挑了幾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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