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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瘋下去!
他現在撥了個電話給莫言,那頭人明顯還帶著鼻音,陳歐問他,“到家了嗎?”
莫言幾乎是立刻撒謊,“剛剛去了書店,這會兒還在回去的路上。”
陳歐捏著眉心,忍者怒意,囑咐了一句把電話掛上了。
自己差不多也快要瘋了!
陳歐給莫言的心理醫生又撥電話過去,把今天的情況說了一次,“他現在已經完全不管我配不配合了,只是自己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你確定這不是病情在加重?”
醫生兩年前針對莫言的病情,建議讓陳歐跟著配合。莫言平時基本是正常的,只是潛意識裡不記得對自己刺激最大的幾件事情,他情緒最激動、神經最混亂的時候就是這棟別墅裡,醫生讓陳歐搬來這裡,讓陳歐儘量配合莫言的行為,誰知莫言根本就把陳歐當成是方正宇來對待,甚至做出很多傷害自己的事情,那天晚上一向不碰酒的陳歐喝的爛醉,被朋友送回來,莫言也是早等在這裡,晚上對陳歐做的事,已經到了陳歐容忍的底線,那人自顧自沉浸在幻想中,把陳歐當作是方正宇,做了那種事情。這讓陳歐覺得這樣下去已經不是辦法,他只是在遷就他,保護他的那個世界完好,並沒有解救他,他想做的是要從根本上治療他!哪怕痛苦也罷,不能這麼耗下去。
醫生的建議仍是不要最大程度的刺激他,可能會引起莫言大腦徹底崩潰。陳歐聽完,半天沒出聲。
30、番外 蘇雷篇(二)
我找他原本是打算真情流露,嚴格按照流程的表白,也就差手捧鮮花。他也不是那麼小家子氣的人,應該也不注重這個,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拒絕我。
所有玄幻的可能性排除,還是得面對現實。他對我沒興趣。在我們這頻繁接觸量的積累上,他壓根兒沒對我產生過質的飛躍。
我一個人跑酒吧去買醉了一次,喝的脾開胃裂,嘔欲上來,對著馬桶大呼一聲,"吃俺一記流星雨。"就開始大吐特吐。
幾乎整個胃都掏空了,這回總該是算失戀了。醉都買了,價格還不便宜!
我攤在吧檯上,兩眼無神注視著每一個路過的人,那些人一副見了瘋狗生怕被咬的表情,讓我牙癢的真想過去咬個稀巴爛。憤怒得不到宣洩,我把那些人通通當作是陳歐,一頓指著鼻子臭罵,惹來一身的腳印,酒童實在看不下去了,掏我手機隨便給撥了一個號。
這個挨千刀!一來就找上我的輔導員!
之後沒少找去談心,這身份算是給老師暴露了。
宋然知道後,一頓捂著肚子嘲笑,"都說讓你別去了,人陳歐真不喜歡咱這樣的。"
我一本書扔過去砸的他嗷嗷叫,"那總得給個人參考啊,提供點場外資訊啊!"
宋然像是感覺我認真的了,"不是吧哥們兒?你真喜歡陳歐?"
我意識到自己在宋然面前說漏嘴了,想撒謊否認,卻又那麼點想他知道,索性乾脆不說話。
我和宋然之間第一次出現尷尬。
有兩天不大方便說話,心裡更是堵的慌,估摸著上哪兒消消氣去,只能瞧著酒吧裡泡,好像我們這個年紀不學好,除了殺人吸毒,就得是呆這些不良場所。
我本身不大樂意抽菸,認識的幾個老煙槍是一口一個黃牙,噁心吧啦的,所以有人給我遞煙的時候我不樂意了,儘管那手白白淨淨的,但到底是這種場子的煙,要命的哪敢伸手接。
那手主人看我不接也就收回去,直接換臉捱過來,"帥哥,心情不好?"
我轉頭一看,呵,一小鴨子,現在這些鴨子伎倆是弱的人想翻白眼,以為是中年人寒喧呢?還實行遞煙?
我露出一口白牙,笑的虛偽,"甭搭理哥哥,哥哥可是地道的窮人,看見沒,喝的都是便宜酒。乖,別地兒玩去。"
那人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屁股左搖右晃的,霎是礙眼,我暗罵一聲"操",蒼蠅是不叮無縫的蛋的!這時候聽見一聲笑聲,笑的是煞有介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看了好戲。
我端起酒杯衝他舉了舉,"同樂同樂。"
那人回舉,嘴角微抬。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陳樹德。
他雖然年紀夠的上我爸了,但人思想可比我爸那些人前衛多了,時下流行的詞語現學現會,挺好聊的一大叔,看著嚴肅,時不時一個冷幽默。他談吐不俗,看得出來是個文化層次很高的人,我最他媽崇拜這種人,那不是一個階級啊!不過陳樹德人不錯,雖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但人也不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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