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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近,想必身邊的暗衛也捉不住他。
楚熙榕不會放少年一人離去,最尋著少年的身影,才來到一片樹林中,就察覺了不對經。血腥自那光亮處傳來,轉眼一看,那少年揮灑著染血的長劍,斬殺著他人。
楚熙榕見此,眼神陰霾深無比,身形急速略去,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來人不多,再者少年方才與暗衛已殺了不少,此時剩下的幾人已被楚熙榕解決了。
樹林中平靜一刻,楚熙榕才來了少年身邊,見少年手上的長劍鮮紅如血,那鋒利的刃上閃著清洌的冷光。
“主上!”少年收回長劍,才向他行禮。
“你若有個閃失………我會心疼………”楚熙榕拉過少年,擁他在懷裡,輕聲言說。
少年聽得耳邊冷凝如泉的嗓音,眼中一怔,放鬆的身體,任他摟抱著。
身旁幾道黑影閃去,留了清淨給兩人。
倒是最後一道黑影瞧了他們幾眼,似不願離去,不過又不敢逗留,最終還是消失了夜裡。
“你可曾想過你離我而去,若是有人來襲,若是我遭了來人暗算…………”
“屬下知錯!”鴆羽不禁想到方才,確實是他衝動,身邊還有暗衛,他不需前來。應當留在主上身邊,護主上安危。
“回去吧!”
隔日,鴆羽才醒,就聽了簾帳外有話話語聲。才想要起身,才發現那外頭不止主上一人,還有一人似乎是秦峰。
“可有探到什麼?”楚熙榕話音如冰,淡淡涼涼,似乎無一絲溫度。
“昨日林中的屍體已消失,不過屬下尋到了一物。”秦峰冷峻的面上無神色,不過奉上手上的東西給楚熙榕時眼角悄然瞄了那床榻一眼,眼中的陰冷一閃而過。
楚熙榕接過秦峰遞上來的東西,那不過是一柄短劍,劍身不長,但柔軟至極。
“這物………”楚熙榕才要開口,倏然想起鴆羽的長劍,那劍是從鑄劍山莊得的,這手上的劍雖是軟劍,可是與那長劍太相似了,同樣鋒利而清洌。只是沒有鴆羽的劍那樣氣勢不凡,光耀奪人。
“來一人便殺一人。”楚熙榕淡淡笑著,將軟劍放下,起身超床榻走去。
“屬下遵命!”秦峰見他走到床榻邊,看著他撩開簾帳,再看了一眼那床榻裡烏髮披散的少年,只覺心痛如針刺。
“還有何事?”
“屬下告退!”秦峰沉著聲,只覺腳下如同灌了鉛,行走艱難。
再關上房門了那刻,秦峰見那床榻裡的少年仰著美麗的頭顱,承受著那人的親吻。
他緊握了雙拳,利指深陷了皮肉,有鮮紅滲出。
房中的兩人也不過是親近一刻,一會兒就說起了昨日之事,再沒親暱的舉動。
可秦峰不知,只曉得那兩人顛倒倫常,做些令他心中絞痛之事。
早晨清涼,微風淡淡。
晚秋快到了,再過些日子,這天就更涼寒了。
馬蹄踏得慢,車輪也慢慢悠悠地滾動著,官道上偶爾見了些挑擔的農戶和一些趕著牛車的漢子。
似乎前面就是一個村落,這早晨才會遇了一些人,或是午時可在那村落歇息。
不過馬車走了兩個時辰也沒看到什麼村落,這便是有些奇怪了。
“主上!”他察覺有異,主上恐怕也是曉知的。
這一路上太靜了,除去方才那些挑擔趕車的農戶,像是這山野就無人了。
“此處甚靜,正好歇息。”楚熙榕朝他微微笑著,貼近他,親吻他的雙唇,隨後就下車去了。
主上下車而去,鴆羽自然跟隨,兩人還沒尋過好處歇息,忽然間風中似有利器破空而來。兩人閃躲開來,避開了襲來的利器。
不過才避開利器,又有強勁之氣襲來,這來者似乎同昨夜那些是是一道的,襲擊的手段並不高明多少。
昨夜來的人不多,像是前來探查什麼,今日來者甚多,許是為昨夜的同伴尋仇而來。
“莫讓自己傷著。”楚熙榕拉過少年,低聲一語,隨後如風掠去,出手殺敵。
鴆羽很少見主上出手,從不知主上出手是如此絕情狠辣,那眼中再無溫情柔和。
鴆羽看著那嗜血冷情的男子,眼中微微動容,握緊手中的利劍,飛身而去,加入廝殺中。
殺盡最後一人,楚熙榕才朝少年走去,見少年面對著他,手上的利劍未收。眼中含笑,唇邊柔情,只看著身姿修長的少年。
少年冷淡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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