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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無關。”鴆羽冷著眼眸,面色平靜,他倒不知韓青為何這般,方才不是還笑面的麼?
“你!”韓青被他這樣的神情怔住了,好一會兒才道:“江寒與我說你二人………我不信他………今日親眼所見………不曾想你會這般不顧尊嚴!”
鴆羽微蹙眉宇,不理會他,轉身而去。
他只知效忠主上,護主上安危,不需在意別的。他連生命都是主上的,尊嚴又算什麼?
“鴆羽………你………你真是這般!”韓青見他如此,面上冷了,伸手了攔他,再道:“你………頸上的血玉………那血玉又是如何得的?”
鴆羽早知血玉來路不正,卻不知到底是何來路,隱約察覺與鑄劍山莊有關,但不敢肯定。
“那血玉我曾見過………本是我得了………只是被鑄劍山莊搶了先………鑄劍山莊之物怎會在你身上?”
“此物………不知!”
韓青還想說什麼,楚熙榕已離近了,手中拿著水囊,不知到何處去打水來。
“這天………白日裡還有些熱,喝些水解渴吧!”楚熙榕將水囊交到鴆羽手中,隨後又回到馬車裡拿了些吃食出來。
“兩位也吃些罷!“楚熙榕將吃食送到韓青面前,韓青看著楚熙榕這張溫和的面,收了心思,接過了楚熙榕手上的食物。
楚熙榕走到那清冷少年身邊,兩人不知說些什麼,楚熙榕伸了手去撫摸少年的面,少年也由著他。
韓青再看不得了,轉身過去,這一轉身才見江寒在他身後。
他以為江寒去尋水源了,卻不知江寒好像根本沒走遠,那方才他與鴆羽的話,江寒可是聽去了?
“吃些罷!一會兒還要上路。”韓青將食物遞過去,江寒沒接,只冷冷看著別處。韓青知他是在看那兩人,也沒點破。
早前江寒就對那少年有意,不想卻是那樣的情意,知那少年同別人如此,江寒定是不好受。
歇息了好些時辰,天色漸晚,幾人也要上路了。
“兩位後會有期!”
楚熙榕說罷,也不等那兩人回禮,放下了車連,吩咐車伕趕路。
那車伕一路上看盡了各人的神色,英挺的面早已冷寒,特別是那江寒,那人從前阻攔他們的行動。兩次傷了鴆羽,若不是武功不敵他,那時候早已殺了此人!
身後的馬車裡有一人是他的主子,有一位是他欽慕的人,此時他聽著裡頭的話語輕聲,心中劇痛難忍。
江寒看著遠去的馬車,冷銳的目光盯著那車伕,驀然地唇邊冷冷一笑。
再見那車伕,江寒更加肯定心底的猜想,那位楚熙榕真是人人稱道的大俠?
夜晚風涼,房中的兩人正寬衣解帶,上床榻歇息。
趕了一日的路也累了,此地是小鎮裡最大的客棧,沒有多豪華,確實乾淨至極。
“回臨江城?莫不是念著明月?”楚熙榕早前問道少年想到何處去遊玩,少年這時說臨江城,楚熙榕只想到了那美麗的女子,這才勾著少年的面,輕笑言說著。
“屬下………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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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
“不曾?”楚熙榕挑眉一笑,指尖摩挲著少年光潤的下巴,盯著少年冷冽冰魄的眸子,緩慢道:“明月確實是美人………若是她哪日也念著你………你可會親近她?”
鴆羽回想那清塵美姿的女子,他只覺女子美麗,吸引他人目光,僅此而已。要說親近於她,怕是不能,他欣賞女子的美貌,卻從未想過要這些。
楚熙榕見他沉靜了眼眸,也不回話,曉得他在想花明月了。
“這些日子以來我如何待你………你難待不知?”楚熙榕傾身而去,親吻了鴆羽的面,低聲言說著。
鴆羽抬了眼,凝視眼前的男子,伸手挑起他的墨髮,冰涼滑膩浸在手心,如水波盪漾柔情。或許他是念著這人的,心裡頭有這人的身影,還有這人滑膩如緞的髮絲。
“今夜………歇息吧!”楚熙榕瞧見鴆羽眸中的冰冷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微微潤色,這是動情的前兆。
擁了少年上床榻,剛親吻了少年紅潤的唇瓣,只聽窗邊疾風掠過,身下的少年眼眸一冷,隨即抽身而去。
“屬下前去查探!”
楚熙榕還來不及話語,少年已破窗而出,身影消失在黑夜裡。
身邊隱著的暗衛甚多,就算有人來繞也不需少年而去。
不過那黑影既能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