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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叫柳嘯風。”
那個名字的主人正朝這桌走了過來。雖然雨煙束了發,鼻子下的假毛有些滑稽,但絕不至於能成為他筆直走過來的理由。
“這位公子給我感覺很先熟悉,我們見過?”
柳嘯風坐了下來,動作瀟灑,兩個穿薄衣的女子貼了上去,脂粉味讓我不適的厲害。我堅決否認道,“未曾相見,何來熟悉?”
“許是我記錯了。”他一張票子退了兩姑娘站了起來,上樓的時候對著我笑得很有深意,“來這燕舞鶯歌溫柔鄉,公子不叫佳人相伴豈不剎風景?”
我不喜歡這個男人,幾乎是沒有理由的。
這一晚顧青青並沒有依言出現。
筑陽城
雨煙告訴我,司徒老頭是自己選擇把自己推到浪尖口的,為了保住天鱗劍,也因為孤獨。
他一生不愛任何人,除了他唯一的女兒,但偏偏我娘迷戀我老爹,即使後來老爹斷了腿,她還是為了他偷偷拿走了天鱗劍,和司徒老頭斷了父女關係。現在他死了,我在世界上多了一個表姑。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姑。我看得出司徒爺子有多信任她,不然他不會把自己的內力傳給這樣一個契回來的侄女。
我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難過。一時間多了一個親人,也死了一個親人。
老爺子究了半世天機,終還是沒有算出他自己會孤獨終老的結果。
疲憊了,厭倦了,於是兩手一撒,忘了,放手了,不過不過就是這樣。
死就是一切的終結。就如同眼下的殘垣破院。
能被搬走的東西已經被搬走了,空氣裡有灰煙的氣味。書房裡雲丫頭小時候寫的字幅落到地上,筆畫龍飛鳳舞的,難看又稚氣。
我已經一連等了幾天,瑤花閣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顧青青沒有出現,下面的人也同樣搖頭說不知道。得了她的邀請函的人大多是富商貴胄,鮮少有武林中人。一來二去,很多男人便變成了尋樂子的來了。
不慕蓬萊白雲,寧醉百閣瑤花。
瑤花內有百閣,傳言每一閣的頭牌都有驚人之姿,而且不是男人挑她們,是她們挑男人。你有錢還得看看她們高不高興出來迎你。
帖子的受邀人原是方霂,是柳雨煙的一個朋友的,她也來也不過是為了幫我找雲紗才幫忙要來的貼,上午煊兒拿了廚房一堆食物正午也沒回來,已經讓她夠忙的了,我也不好讓她和我再去韓家看看。
韓家的房子大得離譜。從雲紗房間到後院的距離一點也不近。
即使我怎麼不願意,但心底裡面其實我還是覺得雲紗已經死了,不然她不可能不回來這裡看看。雖然丫頭老說她爹孃怎麼怎麼管著她,但那時她娘死了不也照樣哭的連妝都花掉了,何況現在,她已經沒有任何親人。
走近池塘邊上的時候,我聽到院牆後面有金屬碰撞。頭頂的榕樹因為近水長得很盛。
我躍上去。
四五個女子打得樹倒花摧,離著這麼一段距離都能感覺到一陣殺氣像風一樣從青草上拂過去。
一個綠衣女子左側一傾身,長劍送了出去,腰側上已經有了一片暗紅。四對一,一眼就可以知道成敗已分。
一直站在地上沒有動作的女子突然轉過頭望過來;三千青絲在後腦挽了下,還是垂到地面,比她那長得驚人的頭髮更讓我驚訝的是,那隻□在外的左臂全是黑色的曼陀羅,交纏著,在日光下居然讓人有泛著妖治血光的錯覺。
“瑤花閣我一早已經給他了,為什麼還不放過況大哥!”
那個女子聞聲慢慢轉回身去,我才能把視線從她的眼睛移開,那個倒在地上的青衣女子雙眼滿是憤怒和不甘。
“沒有隱岄宮的資料,要的,你都沒有。”
“我說過了,已經沒有了,卷軸早就被人偷偷燒了!”
“那就不能放人。”
“我顧青青不會放過他的!只要我活著,我就不會放過他!”
“那就去死。”
“等等!”我跳過牆,卻還是沒有來得即阻止她,那條鞭子像是有生命的毒蛇纏上了顧青青的脖子,血花從緊箍的節鞭濺了四周。
我低頭去看,那條遠遠看去就想細細圓滑的鐵鞭子上竟是密密麻麻的尖刺。
“你認識顧青青?”
“不認識。不過我有事要問她!”
那個女子沒有說話,轉身就走,我奇怪的叫住她,一般人被人碰見行兇,總會表示點什麼,不直接殺人滅好,好歹也會恐嚇威脅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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