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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知道。”
地板一掀開,走下樓道入目的除了光影中的塵灰外,就是滿滿的金屬器具。
不只有劍,刀,還有其它的一些攻擊武器。“這些……用來幹什麼的?”
“老奴也不清楚,不過幾個月前少爺就在私下查朝廷的事情,還運進了這麼一批東西。這次和朝廷做著生意之前,少爺就給我這裡的鑰匙讓我看著。估計那妖女勾引少爺就是想偷到這些東西!”
我走近一看,翻了幾下,沒什麼特別的。壓在箱子地下的小匣並不十分顯眼,但我記得那是段二叔用來放他的戰記名薄的寶貝盒子,怎麼會落在這地方。
“這是什麼?”
老管家走過來問,我撬開了它的鎖,裡面只有一個本子,上面一個豪邁的‘戰’字。
我道;“沒什麼,只是段二叔的戰記名薄。我們都回去吧,別讓別人發現這裡了。”
我細細的翻了一下,很多名字都打了個大紅叉,我知道那是段二叔表示勝利的標誌,連夏巖的名字都在上面。
老爹的名字在第四頁,沒有紅叉,段二叔的名字跟他的名字並著,下面好幾個正字。我數了下,三十二比三十一。老爹居然還贏了場。
頁面都泛黃了,看來已經有很長的歷史。
看到最後一頁是一些亂七八糟的字,看起來寫得有點困難,句不成句。
我細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所以然來,甚至找了紙張試了好幾次也沒有能把它們接成句子。
段二叔是不是想說些什麼?或者只是病重的時候的塗鴉?
燈影幢幢。
窗外的天空一片濃黑,踏踏的腳步聲震了地板。
我迅速起來穿了衣服拿上劍,秉著氣靠站著門口邊。腳步慢了下來的時候我握緊了劍柄。一把劍慢慢從間縫裡伸了進來,滑動門栓。
短暫的安靜後門慢慢的開了,我一劍解決了第一個人,後面的劍接踵而至,不算第一個,還有四個人。
幾回交鋒,這些人的武功不過都是中中間間的程度,構不成什麼大的威脅。
越打越靠出長廊,他們來回的一個個上,也沒有勢必置我於死地的勢頭,我想不明白他們想幹什麼,有什麼企圖。
看見房裡一點火紅的時候,舞傾城拿著那本冊子朝這邊揚起一個短暫而得逞的笑。然後一蹬地面,從視窗跳了出街道。
我擋開那些劍,“你給我等等!”
我趕著跳出視窗去追她,風聲呼呼。四下寂靜。樓頂黑黑的綿延了一片,鬼影都見不到一個了。
她偷那本東西有什麼用?參觀一下段二叔的戰史麼?個人崇拜?
我實在不能理解舞傾城的想法。或許瞭解她想法的人是有的。我索性沒有回客棧,一路往西去了城郊。
城邊的監獄森森的有點駭人。
一個個火盆裡的木條亮黃了一片灰色的石牆。
詢問了幾遍獄卒,得到的都是‘朝廷重要嫌犯,不得探視’的回覆。
我站在一個高處去觀察監獄上的獄卒,一個個呼吸有力,都不是普通的兵,想偷偷潛進去根本沒有可能。守衛森嚴太不同尋常。
背後有輕微的響動;我還未來得及警惕後頸已經一陣劇痛。
閉眼之前,唯一的影像是那如雪一樣的寬頻衣袖,皓白修長的手指。
“葉……”
軟禁
亮白的天花,輕紫的床紗飄搖,薰香一絲一絲鑽進鼻子裡。
我坐起來,扭了扭脖子,痠痛感一點都沒有了。
高貴的紫色,淡雅的薰香,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的地方。
他坐在床邊不遠的軟塌上,正對著床的方向。輕薄的綢緞包裹下的身體即使在這麼安靜的時候也透出一股極致的優雅和美感。
前面的龍井煙霧嫋嫋,杯沿上的手指每一個敲打的動作都美妙的像躍動的音符。
他安靜的坐著。
我安靜的看他。
短暫的寧靜。
靜若處子。腦子閃過這個詞的時候我抽了自己一鍋貼。
穿了鞋,我直接坐到他對面。我暗地裡吸了口氣,醞釀難聽的話,一把刀子懸在脖子邊要砍不砍的總得給個痛快。
“捉我來幹什麼?”
“只是想跟你說,不要再查現在的事。”
還真是說話的好方式,把人打暈了,然後捉回來,再來個命令,我真的不明白葉月樓這個人的思考行動方式。
“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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