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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時女人身上的香粉散發著妖豔的氣息。
額上的硃砂越發紅的刺眼。
我朝門口邊移開了幾步。舞傾城的手隨意的扶上了段雲川的肩膀,一張臉幾乎要貼上他的臉邊。“這是誰?”
段雲川拿開了她的手,“不關你的事。”
“連床都上過了,有什麼你的東西不關我的事,你說說看嘛?”
我看著那隻塗了火紅蔻丹的手指輕輕的摩挲著那張熟悉俊美的臉。被魚刺卡了喉一樣的難受。
我朝他慘然的笑了下,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面具下我的表情。道,“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不打攪了。”
“不過以後的話,你是你,我是我。”
從此相逢陌路。
我走的真的一點也不狼狽。
只要有了雲紗的訊息,我就離開這裡,或者帶上她,哪裡都好,回離苑也好,深林也好,其他什麼地方也好。
輾轉難眠。
一大批官兵衝進了段家時我還在睡。
客棧裡的人都在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去櫃檯問掌櫃拿了點醒酒湯,這掌櫃一來二去的和我是很熟悉,倒沒有什麼顧忌,我問他,“發生了什麼?”
“陳林昨晚凌晨死在段家了,七竅流血,那叫一個慘啊。別說了,這朝廷一大早的就把段家的人百多人帶走了!”
“會怎樣?”
“能怎樣,殺朝廷命官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湯恍然間了灑了一地。
碧華宅
碧華庭前大大的封字耀武揚威。我撕了它走進去。花草依舊,但是一個人也沒有,空空落落的。
段家和朝廷剛做了一筆大生意,怎麼可能會殺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殺人,只有傻子才做,何況段雲川絕不是傻子。
□裸地陷害。但是誰跟段家有仇,用這種手段?我第一個想到隱岄宮,問題是隱岄宮的話藉助朝廷之手簡直是無稽之談。
“……你別過來!救命啊!”
一把熟悉的蒼老聲音從內院傳了出來。
跟著聲音出來的還有一根鞭子,張管家堪堪按著頭上的帽子跌跑過來。
段家的人不是全都被捉進監獄了麼,他怎麼在這裡?
舞傾城躍過了低矮的內院石門,停了在假山石頭上。一身黑色緊身的衣服,連頭髮都挽了上去,身上的媚氣居然生生折殺了大半。
老管家躲到了我的身後。
舞傾城皺著眉審視了一陣,冷道,“如果不是來搶東西就不要多管閒事!”
我望了一眼老管家,他躲得離我並不近。“搶什麼東西?我今天就要管這閒事怎樣?”
“我就知道你這老妖女勾引我們少爺沒安什麼好心!”
“給我滾開一邊!我撕了你的嘴!”
我擋開了她的鞭子,我練了那麼多劍也不是白搭的,舞傾城的輕功不如青瑤,反應便不如她靈活。趁她一個旋身,我往她甩了一把白粉末。
她目露兇光,走了兩步便收了腳,一抹下巴,怒道,“剛才的是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笑了兩聲,“就是一點硫粉而已。”
“我殺了你!”
“慢著!這可是特製的硫粉,雖然開始只有點癢,不過不立即洗乾淨的話就會潰爛了,去不去隨便你,要打我奉陪到底。”
“走著瞧!”
舞傾城一甩衣袖,便躍了走。老管家在後面瑟瑟縮縮的,我向他走了幾步他也退幾步。“你又是什麼人!來碧華庭什麼事?”
“你還不記得是誰往你枕頭下面放了幾條蚯蚓的?”
老管家伸著脖子仔細瞧過來,“你是……穆少爺?!”
“還以為你不記得我了。”
“老奴怎麼可能忘記!穆少爺你怎麼戴了個面具?”
我扶了扶面具,“沒什麼,出了點事而已。”
“都說你死了,活著就好,活著就好!”老管家拭拭眼角的眼淚。
“不說這個,你怎麼在這裡?不是都捉進去了嗎?”
“老奴已經退休了好些時間了,前些天來幫個活,晚上就走了,所以才倖免了。但這段家,唉!”
“段家怎麼會跟朝廷做生意?不是一向都不和朝廷打交道的嗎,還是得罪了朝廷什麼人?”
“穆少爺你跟老奴來。”
“帶我來酒窖幹什麼?”
“你看看